第九十三章 夫妻之間應該袒露
白府。
蘇清如靠在門檻上,她昏昏欲睡,可是里面的白前岐還在跟人商量對策,她很是不滿。
緩緩起身敲了敲房門,里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半晌,她聽到里面?zhèn)鱽砹苏f話的聲音。
“進來吧!”
她推開房門,發(fā)現(xiàn)這屋內(nèi)就只有白前岐一人,那剛剛將自己轟出去的原因呢,她在外面也的確聽到了第二個人說話。
蘇清如拉開桌前的椅子,眼神中伴了些驚訝,道:“人呢?”
白前岐緩慢的坐了起來,他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水。
將茶水遞到蘇清如手中的時候,這才說道:“你是說剛才屋內(nèi)的人嗎?”
她點點頭。
本以為白前岐會說的,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說,倒是還轉(zhuǎn)變了話題。
“清如,你累不累?”
蘇清如欲喝茶的手停頓在半空中,她微微皺眉,看向了白前岐。
“你是不是在刻意隱瞞什么,為什么不告訴我?”
一個只有白前岐自己知道的暗衛(wèi),他如何告訴其他人呢,白前岐不語。
那索性她也就不干了,將他步步緊逼至墻角,兩眼一直盯著白前岐的傷口。
“你要不說,你信不信我不給你插線了,讓這線和你的肉長在一起,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可白前岐并未反駁。
“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夫人也就不用在費心費力的幫我拆線了,不是嗎?”
這還是第一次白前岐把她氣成這個樣子,她感覺自己那暴脾氣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感到難受不已。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行吧,反正你的事情我也就不配知道,就幫你做事就好了!”蘇清如將手中的茶杯猛的摔在桌上,臉色鐵青的就要走。
可白前岐并不知道自己不說會讓她這般生氣,本來對于蘇清如來說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蘇清如一怒之下就跑到了院子里,看著周圍的事物,真的好不滿意。
“憑什么不告訴我,明明我是你夫人,夫妻之間那你就是要互相坦白的嘛?”蘇清如氣的直跺腳。
她看著灰蒙蒙的天空,看樣子應該是要下雨了,果然這天氣還真的挺會襯托人的心思,也知道自己不開心,它就烏云密布。
這時,身后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
“原來夫人是在計較這個!”白前岐的聲音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
蘇清如轉(zhuǎn)過身,盯著他的眼睛,語氣中皆是抱怨的意思。
“我什么都想著你,但是你卻連這個都不愿意告訴我,那你叫我怎么同你一起玩樂?”
她撅著嘴,氣的她的兩個腮都要炸了,氣鼓鼓的樣子,看起來還怪可愛的。
白前岐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才好,他嘆了口氣,暗號將他叫了過來。
就那么一瞬間,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上下捂得嚴嚴實實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蘇清如看呆了,暗衛(wèi)也看呆了,這是白前岐第一次在別人的目光中將他叫出來。
“大人,有何吩咐?”
暗衛(wèi)單膝下跪,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撐著地,不知道為何,蘇清如感覺這個姿勢還挺帥的。
她靠近暗衛(wèi),暗衛(wèi)卻下意識的向后躲避了一下,動作非常的明顯,好想是很害怕和她接觸一樣。
“你害怕什么?”蘇清如不解的問道。
暗衛(wèi)看著她,他們四目相對,很快,暗衛(wèi)就將眼睛遠離她。
“不知夫人叫我何事?”
雖然蘇清如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是暗衛(wèi)對于府上的事情還是很清楚的,他知道,眼前這位正是白前岐的夫人。
她這下滿意了,看著暗衛(wèi),心里美滋滋的說道:“無事無事,我就是聽說你功勛累累,想要見見你長什么樣子罷了!”
誰知,這話音剛落,暗衛(wèi)就將擋在臉前的遮布取了下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俊俏的男子,他五官分明,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張微薄的嘴唇,但不管怎么看,這都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弟弟。
白前岐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她,誰知道蘇清如整個人都看呆了。
“你看什么呢?”白前岐捏了一下她的胳膊。
蘇清如還是沒能反應過來。
白前岐就看向了暗衛(wèi),此時表情非常嚴肅,甚至已經(jīng)能讓人感覺到壓迫感了。
“還不趕快遮擋住,生怕其他人看不到嗎?”
暗衛(wèi)被他訓斥了,很聽話的就遮擋住了自己的臉,他跪在地上,看著蘇清如。
“夫人,剛才在下所有失禮,還請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說完,還不等她說話呢,白前岐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人轟走,他的手在空中揮霍了兩下。
“還不趕快去做自己的任務,愣在這里做什么?”
被他一頓兇之后,暗衛(wèi)很快就消失在了蘇清如的眼前。
當事人表示還有些意猶未盡。
白前岐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抓著她的手,眼神中全是渴望的問道:“他很好看嗎?”
蘇清如愣了一下,不只為何,總感覺眼前這一幕的白前岐多少有些油膩,這還是第一次被他油膩到。
見她不回答,白前岐更是不高興了。
“蘇清如,你該不會就是感覺人家長得好看吧,我跟你講,再好看也是我的!”
這話…
白前岐表示自己剛說出來就絕對不對勁了,他一時心急,說了何等的蠢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他一邊拉著蘇清如的手一件跟著她走,現(xiàn)在他哪里還是那個赫赫有名的九千歲啊,分明就是一個妻奴。
“好看是好看,但是不管怎么看他的年紀都不大啊,你是怎么想的,為什么要用這樣小的孩子,這不是雇傭童工嗎?”
雖然她說的話白前岐沒有聽明白,但是他還是懵懵懂懂的回答道:“他從小就跟著我,一身的本事都是跟我學的?!?p> 可以說,這是白前岐的一個徒弟,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徒弟。
他們回到屋中,不管怎么看她都像是在發(fā)呆走神,那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說夫人啊,我感覺我的傷口有些刺痛!”白前岐捂著自己的傷口,表情有些細微的緊張,眉頭緊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