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火神宮十里外的黃花樹下,隨著黃花飄落,宮本健次郎和山本太郎已拆了數(shù)十招,依舊不分勝負。看得一旁的佐藤信一和渡邊三郎手中捏了把冷汗。宮本健次郎在與山本太郎的數(shù)次交鋒中感覺到雖然兩人都全力以赴,但如果再都下去,自己一定會輸?shù)煤軕K。
兩人休息片刻后,兩人又開始了打斗,斗了半個時辰后。宮本健次郎向山本太郎道:“我輸了,還是山本兄帶隊?!鄙奖咎傻溃骸凹热蝗市秩绱苏f,那小弟就不客氣了?!闭f罷,只聽佐藤信一道:“既是宮本認輸,那此次少林一行便由山本太郎帶隊。”接著,佐藤信一又附耳與山本太郎交待了幾句,山本太郎才離開。
歐陽春和陳精煒、王成三人離開長安城后,歐陽春突然想到離長安五百里外的古陽堡內(nèi)有一人私交甚深,由于三人便出發(fā)向古陽堡行進。歐陽春和陳精煒三兄弟邊走邊玩,旅途倒也不覺得寂寞。
魔火神宮中,佐藤信一看著宮本健次郎和渡邊三郎若有所思,“山本太郎已經(jīng)前往少林寺,而宮本健次郎和渡邊三郎再三請命,卻一直沒什么事讓他們?nèi)シ謸?dān),這樣必然會引起二人的不滿,不妨……”說干就干,佐藤信一道:“宮本健次郎和渡邊三郎,你二人去尋找那飛虎莊莊主歐陽春,即刻出發(fā)!”
宮本健次郎和渡邊三郎走后,佐藤信一決定探一探飛虎莊。人海茫茫,宮本健次郎和渡邊三郎帶著四個手下喬裝成普通百姓的樣子。一路打探,可一路向東走,打探下來,都探不出關(guān)于歐陽春的任何消息,這讓本來滿懷希望的兩人,瞬間滿面愁容。
江湖上的仇殺每日都不休不止,武林中人早已習(xí)慣。自宮本健次郎和山本太郎離開后,飛虎莊每日都有武林人士光顧,甚至還有人為了那所謂的寶藏而大打出手。這不,金毛鼠劉錦新翻進莊院,正準備做點什么,看到圍墻上那一幅幅壁畫,那從天而降的美貌女子婀娜多姿,十分動人。
歐陽春和王成等人經(jīng)過華山,華山腳下的街市冷冷清清,早已沒了往日的熱鬧場景。忽然只見一少年正在向山上沖去,此舉很快驚動了山上正在劃拳飲酒的矢野辰富。矢野辰富聽說有人闖山,放下手中的酒杯輕蔑一笑,提起身邊的長棍便從山下走去,臨走時說道:“別說是一個人,就算是千軍萬馬也不在話下?!?p> 歐陽春三人急忙跟了上去,此刻那少年一心只想消滅華山上的那些倭寇,至于其他的他沒想那么多,也根本沒有考慮到。很快矢野辰富也趕下半山腰來,兩人正好碰上,只聽少年道:“你是山本太郎還是佐藤信一那廝?”矢野辰富道:“你又是誰?敢來我的地盤搗亂!”少年道:“小爺我乃是上官世家的上官吉,今日特來取你首級!”
矢野辰富道:“那就來吧!今日定叫你嘗嘗我矢野辰富的厲害!”說罷,上官吉抽出腰間藏著的軟劍,就向矢野辰富刺去。矢野辰富提棍一招泰山壓頂壓了下來,上官吉施展武當(dāng)絕學(xué)梯云縱,縱身一躍便躲過矢野辰富揮下來的長棍。矢野辰富見一擊不中,定了定神,提起長棍又是一棍掃來,誰知長棍落下,而上官吉的劍已直指矢野辰富的咽喉。
上官吉冰冷的三尺劍一出手便抵在了矢野辰富的咽喉,矢野辰富想不離開華山都不行,不過矢野辰富臨走之際放下狠話道:“上官吉你等著,我一定還有回來的時候,到時可別怪我們心狠!”上官吉看著矢野辰富離去的背影,那狼狽的神情,不覺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哭得好不傷心。
熱鬧的飛虎莊,又迎來了一個新的客人。這個客人來到飛虎莊看到一片狼藉的莊院,臉上既沒有笑容,也沒有失望。只聽下屬道:“門主!這就是飛虎莊,我們已到飛虎莊了!”,“飛虎莊,久違了!”那客人感慨道。原來此人正是近年來名聲大噪的魔火神宮門主佐藤信一。佐藤信一看著破敗的飛虎莊,想起了莊主歐陽春。
歐陽春和陳精煒三兄弟離開長安城,一路向西走,朝著古陽堡行進。路途中,遍地尸骨,只留下走不動的老人和小孩在古陽村。歐陽春和陳精煒、王成一路打聽,終于在一家酒館里打聽到了古陽堡的位置所在。古陽村地方不大,但從來沒有土匪敢光顧。也許是古陽村有古陽堡存在的緣故,堡主的武功更是高深莫測。
歐陽春、王成三人看著古陽堡,堡外還有一些巡邏的鄉(xiāng)勇。一個絡(luò)腮胡子、約莫三十歲的士兵見歐陽春和陳精煒三人來到古陽堡,問道:“你等來古陽堡有何貴干?”歐陽春道:“請各位通報一聲,歐陽春兄弟三人拜會堡主!”不過半晌,只見一個五十歲左右,身穿錦衣的中年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到歐陽春三人面前。
歐陽春急忙上前道:“薛伯伯,我是小春呀!”那人見是歐陽春,便道:“原來是小春,快入堡再說!”三人進入堡內(nèi)。歐陽春介紹道:“這位是古陽堡堡主薛之洋,這兩位是我的義弟陳精煒和王成?!闭f罷,陳精煒二人和薛之洋見了禮后,四人一起進古陽堡敘舊。
古陽堡內(nèi)掛著一面旗幟,旗幟上印著一輪紅日,看堡內(nèi)的建筑應(yīng)該有三四百年光陰,古堡因此得名古陽堡。陳精煒看著古陽堡里的人與中原人士不太一樣,只見他們頭裹絲巾,頗有一些西域風(fēng)情。一問方知,均是從海外漂流至此的回疆女子。這些女子在中原無落腳之地,流落在外,偶遇薛之洋。薛之洋不忍這樣美妙的女子流落街頭,特意把她們收為奴仆,帶到古陽堡中。
飛虎莊中,劉錦新正全神貫注地看著墻上的壁畫,壁畫上的女子似乎有魔力,迷住了劉錦新。以至于劉錦新絲毫沒有注意到佐藤信一也在看著那神秘的壁畫。壁畫上翩翩起舞的女孩瞬間迷住了佐藤信一的眼睛,不過佐藤信一非一般人可比,很快便回過神來。可總覺得這些壁畫有點怪怪的,但哪里不對勁卻始終找不到。
宮本健次郎和渡邊三郎離開魔火神宮后,一直向東北方向走。一連幾日打聽下來,打聽的結(jié)果是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歐陽春是飛虎莊莊主,這讓宮本健次郎有些垂頭喪氣。渡邊三郎也有幾分沮喪。趕了幾日幾夜的路兩人早已精疲力竭了,只得在離集市十里外的土地廟安歇。
飛虎莊中,金毛鼠劉錦新看著看著,突然回過神來看了看佐藤信一,不覺嚇得急忙狼狽逃竄。劉錦新離開后,只剩下佐藤信一一人留在飛虎莊。越往里走越覺得飛虎莊不一般,除了有幾張虎皮、豹皮外,就只有一個武器庫。武器庫內(nèi)什么都有,刀叉斧鉞整齊排列著。
歐陽春和陳精煒、王成三人在古陽堡住下后,每日陪著薛堡主談江湖趣事。這一日,天朗氣清,正是打獵的好季節(jié)。歐陽春平日也好圍獵,看到薛之洋也如此喜歡打獵,便道:“薛伯伯,小侄平日在飛虎莊也打獵,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呀!”薛堡主聽得歐陽春如此說,便道:“看來你我真是有緣,不知你的兩位義弟肯不肯一同打獵消遣?”陳精煒和王成道:“既是堡主相邀,那我二人同去便是!”
少室山上,少林寺中,一個和尚正在默默祈禱著。算一算時間,了印禪師已走了足足三月有余,豈不知此刻了印禪師正在常威鏢局犯愁。連日來別說是奪鏢車的強盜,就算是打劫的土匪也很少遇到。
司馬云也十分失落,心中很是惆悵,派出去的人尋找多日,就如泥牛入海,一點消息也沒有。只得與了印、了音兩位禪師商議,商議。了印和了音及司馬云等人商議一番后,決定廣發(fā)武林貼,求得一點線索。說干就干,了印禪師及下山眾僧即刻離開常威鏢局,前往少林寺。
飛虎莊中,佐藤信一研究了幾日,始終猜不透壁畫里有何玄機?但經(jīng)過這幾日也并非虛度。既然看到飛虎莊自然要好好參觀一番,才算不負此行。飛虎莊莊院不大,但其中的值錢玩意可不止珍珠瑪瑙這些小樣?xùn)|西。翻找了幾日后,之前光顧飛虎莊的那些盜賊只帶走了飛虎莊三分之一的財產(chǎn),但那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佐藤信一的手下在佐藤信一的帶領(lǐng)下,一個個的都忙碌了起來,終于在飛虎莊靠后的儲物室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窖,這個地窖正是上次宮本健次郎和山本太郎發(fā)現(xiàn)的那個地窖,現(xiàn)在鍋碗瓢盆依然整齊的擺放在地窖,只不過現(xiàn)在灰塵更多了。
佐藤信一下地窖之中,由于地處偏僻,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那封信還在??勺籼傩乓豢赐晷藕?,陷入了沉思之中,這封信上雖然只有八個字,但四下翻找,均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