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的那顆至暗星球,吾死亦吾生
“在這個世上,有多少人,成為了別人眼里的別人,成為了為別人而活的自己,又有多少人,還能回憶起那個,早已被遺忘于角落中的,那個最本質(zhì)的自己呢!”
“很多時候,在別人眼里,我,大抵也只是個粗鄙不堪的笑話罷了,也就只能躲在自己的那一方小世界中,努力的欣賞著那遙不可及的花開花落,想要去看看更多的星空,希望能嗅著海風(fēng),無法活得太自由自在,那,只希望自己不要再連自己的星球都崩塌幻滅,生活真的是一門復(fù)雜的學(xué)科??!”
“你說的對,像我這樣的低至極限的情商,真的是沒誰了,可我卻還自以為自己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如何去應(yīng)對,真是可笑至極,愚不可昧!”
“雖然早已親手埋葬過了自己,但你說,5月,我最喜歡的紫鳶花也將盛開,那我應(yīng)該是先孤芳吊唁一下呢,還是留著一起自以自艾呢!”
“呵呵呵呵,又說傻話了,至少,現(xiàn)在,我只是還太在乎別人眼里的我了,也許也只是因為自己的臉皮還不夠厚重吧!”
“你常說,人之賤則無敵,也許,對于這樣的設(shè)定,也是一種很好的選擇了!”
“低至塵埃,終不其身,未來不淫,方得始終,安,為我那早已逝去了的靈魂!”
“不過,它球球的,我丫怎樣都只是我丫的自己作賤,自己各種婊可以吧,它球球的,我討厭好多好多人,討厭好多好多,我原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肚雞腸!”
“我真的會記恨很久很久的,它球球的,我丫的詛咒詛咒,詛咒我自己可以了吧!”
“五月了,紫鳶花、八仙花,盛開的季節(jié)!”
“嗯,這日子啊,過得我都快遺忘掉了,曾經(jīng)那些被埋葬的殤了!”
“于是我啊,我也只能抬眼望著,奈何這渺渺四方,卻壓根沒有我視線可以停留一下的方向,哪怕,只是一個可以自我療傷的角落!”
“而我的季節(jié)里,也早已沒了雨?!?p> “花草樹木,開始枯萎凋零,且惡意的萎成了那一叢蓬勃生長的種子,至此,毫無顧忌的扎入了我的心田!”
“痛了,是真的痛了!”
“而且,不知是否,還有一整個苦夏,又一整個苦夏的,彼此糾纏著!”
“我的心啊,在這一瞬間,也徹底的冷了!”
“任憑風(fēng)吹雨打,我也只剩下了那不堪的重負(fù),于那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孤獨且落寞的行走著!”
“我獨自一人,蜷縮于這方只屬于我的世界中!”
“心啊,你滅了!有人落魄的,甘愿做了這心路之上的盲者……”
“從此,不會再去尋覓了!”
“至此,我的世界,也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記得,還很小的時候,我就過得像個小黑貓一般,后來,也就是個大了點的黑貓罷了!”
“就像那離了線的星球,落了葉,信號只剩下了半格?!?p> “路邊開滿了紫色的鳶尾花,卻在那一瞬之間,畫面破碎,陽光炙烤著大地,抬眼望去,滿目瘡痍!”
“而我的世界,也早已落滿了塵埃!”
“是否只要轉(zhuǎn)身離去,我就能擁有新的世界!”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由始至終,也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頭存活罷了!”
“離了線,早已脫離了軌跡,剩下的也只是那無邊的暗物罷了!”
“我獨自一人,端坐在我的那塊大石頭上面,寧靜的天,寂靜的夜,望著高懸于天際的那輪明月,陪著我的,始終只有那串天邊的北斗七星罷了!”
“過去啊,我更多時候的選擇沉默,并不代表了默認(rèn),不懂你的人兒呀,你越是解釋,在別人的眼里頭,那也只會變成了,那些蒼白無力的掩飾罷了!”
“所以啊,那些年啊,每每被他人背刺之時,我也只是選擇了沉默!”
“獨自一人,黯然神傷著,將自己的整個意識,躲藏進(jìn)了我的那顆黑暗星球之內(nèi)!”
“而我,也只會將自己,蜷縮在了自己的那塊大石頭上面,無聲的抽泣著!”
“多少次,我想要努力地去抓住,驀然回首,卻發(fā)現(xiàn),只是又徒增了一場荒誕可笑的鬧劇罷了!”
“已經(jīng)不愿再踏足,轉(zhuǎn)身之后,我也只是又多了個犯傻的笑話罷了!”
“什么是幸福,什么又是愛情??!”
“于我而言,那也只是遙不可及的美好罷了!”
“如夢幻泡影,想要伸手觸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努力,也終究夠不到罷了!”
“我啊,早已不再去奢望,也不再去渴求了!”
“落英繽紛,影熙熙,時間被時針、分針、秒針,掩著龐大的虛影,攢著當(dāng)初的那份年少無知,以及懵懂,都早已散落在了風(fēng)中!”
“心已死,也永無淚,也終究只不過是夢幻泡影的一場虛無罷了!”
“黃粱一夢,亦或者是南柯一夢?!?p> “夢醒之時,誰又記得誰呢!”
“繁華褪盡了這一世的浮華,那早已逝去了的青春,也早已過眼云煙,錢財散盡,只剩下那一具頹敗蒼老的軀殼罷了!”
“再多的紙醉金迷,也只化為了那一場破滅的幻夢罷了!”
“我所剩下的,也只是那一具疾病纏繞,終日自艾自義的行尸走肉罷了!”
“漫步于這方城市之間,茍且貪生著!”
“我的世界,灰色的霧霾,彌漫了黑色的陽光,靈柩車旁,葬禮的哀樂齊鳴!”
“我抬眼望向不遠(yuǎn)處矗立著的那塊墓碑,上面刻了我的名字!”
“嗯,這是屬于我的墓碑,里面沒有尸骨,也沒有靈魂!”
“就這樣的,我親眼看著自己,親手埋葬了自己,曾經(jīng)那個,天真無邪、良善的自己!”
“本就生于黑暗,我也只是歸于了黑暗罷了!”
“如果我的心與身,都累到了極限,如果我將重新置于黑暗之中,那么,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記得一個我!”
“于是乎,自此,我從全世界路過,可這全世界,卻壓根不曾再有一人,再記得我了!”
“不為別人,只因我這心中的痛,太過于根深蒂固!”
“一個人的流浪,多想也能如此,停下腳步,追尋著這旅途中的那一份感動?。 ?p> “只是,我知道,我已經(jīng)無法,也不愿再停歇了!”
“這最后吧,大抵也只剩下那一只流浪貓的悲哀罷了!”
“靈魂的放逐,才是對自己那一份最大的懲戒罷了!”
“也許,所有鐘情文字的人都有一顆善感的心,情感總是被一些強(qiáng)烈或微小的感受所震撼著!”
“生活在這個紛雜的世界上,我常常有著太多太多的感慨,但卻從來不敢輕易回首黯淡的往事!”
“因為那些往事已被淚水浸泡得褪了色,因為那里面有著太多的傷痕,輕輕觸碰瞬間就可以淚流滿面!”
“我相信,這個世界中,不只是我一個人,睜著眼夢游著,一步,一步,一步一個腳印的,找尋著那片屬于自己的天空!”
“清明那天,我路過了那片你曾經(jīng)可能路過了的廣場,我望著那顆巨大的,金光閃閃的祈福樹,望著那些虔誠祈禱著的人們,就這樣冷眼旁觀著。”
“這世間之事,他人的悲歡離合,喜怒哀懼,又與我何干!”
“祈福樹啊,祈福樹!”
“這天下所有所祈之福,卻唯獨沒有我罷了!”
“唉,若有來生,我只愿,我負(fù)了這天下人,也不愿意,再讓這天下人再負(fù)于我了!”
“什么狗屁的救世主,什么狗屁的圣人,我又何止救過這蒼生一次二次??!”
“在我還是個五六歲的小屁孩的時候,就救過這眾生,不知道多少次了,好不!”
“可是啊,這夢醒時分啊,還又有多少人,還記得我啊!”
“有的,也只是依舊以為,那些只是一場荒誕無稽的南柯之夢罷了!”
“記得,記得,記得我個屁哦,這一個個的,口口聲聲的,千恩萬謝地對我說著,會永遠(yuǎn)記得我的恩,到頭來,這一個個的,還不是忘了個一干二凈嘛!”
“唉,這些屁話,我光聽著,這耳朵的老繭就都快滿了!還要費力得去清理一下!”
“記得,記得個屁哦,到頭來,還不是把我這個正主,當(dāng)成了替來罵我,犯我罷了!”
“就那些一葉障目了的睜眼瞎,我暗里頭,明里頭,都不知道暗示過多少次,還不是看不清,聽不清,敲也敲不醒嘛!”
“我若不善,又何止這一人載鬼一車,那可是,蔓延不絕,望也望不到邊的無數(shù)輛,載滿了靈魂的公交車??!”
“那天,估計整個地府之人,都出差來打工了吧!”
“若不是我討厭那樣冰冷無情的自己,我會手下留情嘛!”
“這世間之人,本就欠了我好幾條命來著,我想怎么收了,也便怎么收了!”
“這第一次的大清洗,無關(guān)這一世的功過,只算這累世虧欠于我的罷了!”
“我這人,向來,是非恩怨,賞罰分明!”
“我若不善,我若沒有大愛,我又何至于,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陷入險境,陷入于這黑暗之中?。 ?p> “我又何曾指望過別人記得我的那份恩?。 ?p> “我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敬我三分,我必視你如貴賓,你若犯我,那不好意思了哈,我這人,向來喜歡以魔止魔,以戈止戈罷了!”
“笑死了,居然還有人說,還要我修啥子個大愛的,說我還缺大愛的!”
“我若不善,我若無大愛!”
“爾等之人,一個個的,都是怎么過了那99年,01年,03年,06年,08年,2012……還有,那三年的啊!”
“這世人啊,傻,是真的傻!”
“不,應(yīng)該說,是我太傻!”
“終究只不過是我自己,太高估了這人性的陰暗面,這人性的劣根性了?。 ?p> “我也只是了卻了,此世間他們虧欠于我的那份因果罷了!”
“我又有什么錯!”
“為什么,為什么,這世人,一個個的卻都要視我為妖,視我為魔!”
“我好恨!我好恨??!”
“更恨那個曾經(jīng)的自己,干嘛要那么的高大上,干嘛要深藏了自己的功與名??!干嘛要多此一舉的抹除了所有人的記憶??!”
“要不然,我怎么還需要如此費力不討好的去向這世人,去證明,我就是我??!”
“曾經(jīng)的我,不曾寬恕過這眾生,也不曾原諒過這眾生,到頭來,這真正受苦了的,也只有我自己罷了!”
“嗯,若有來生,我寧愿不要了這名號,不要了這一份責(zé)任!”
“我好累,真的好累,好累啊!”
“是不是只有我重新歸于了黑暗之中,我才能擁有那片真正屬于自己的自由自在?。 ?p> “世人啊,傻,是真傻,我的那顆黑暗星球啊,那才是你們曾經(jīng)真正生活過的世界?。 ?p> “終究,到頭來,這多多少少的,一切皆因我的一念而起,那么我也便甘愿背負(fù)了,承受著!”
“要不然,你們以為,干嘛,老天爺會應(yīng)了我的請求,只是讓爾等,也承受承受我那萬分之一的苦痛罷了!”
“這一個個的,還不是要死要活,鬼哭狼嚎的痛苦著嘛!”
“怎么,這就受不了了嗎!”
“都不及我承受的萬分之一苦痛,三年,呵呵,老天爺只是讓爾等陪了我三年罷了!”
“至于黑暗世界的我啊,又何止是三年??!又何止是一十五六年啊!”
“我出不去,那老天爺就讓爾等所有人陪著我罷了!”
“我的苦痛,又有誰懂!那一個個的,就只會睜眼說風(fēng)涼話,所以啊,老天爺,也便讓爾等體會體會一下罷了!”
“呵呵,我又有何錯!憑什么這一個個,將這一切的因果,都只歸類于我身上!”
“憑什么,這一個個的都要對我喊打喊殺!”
“好呀,那我便還了你們所有的因果!”
說罷,那女子便一躍而起,跳下了這萬丈懸崖。
“不,你不要啊!”
“你不要干傻事啊......”
不知又過了多少歲月,這方世界中的人們,也都已經(jīng)遺忘掉了那天在懸崖之上的逼迫。
某一天,在這毫不起眼的崖底中,在那片寒潭中,突然,冒出來一顆小腦袋瓜子,探頭探腦,鬼鬼祟祟著。
“嗯,呵呵,有緣人,你終于來了啊……”
謝璟晗
此內(nèi)容純屬虛構(gòu),還望各位理性吃瓜,切勿當(dāng)真,當(dāng)真,我也死不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