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平北王殿下您可千萬不要胡說,皇上以前對殿下的寵愛,那可真是疼到骨子里去了。
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可是看得最是明白,您如今這樣說可不是在挖皇上的心嗎?”
圣君屹仿佛心灰意冷,也無所畏懼了。
冷笑一聲說道:“皇上什么時候也有心了?他這是要三皇兄踩著本宮上位呢!
如今更是隨便安排了個莫須有的罪名,把本宮打發(fā)到窮山惡水悍匪盛行的地方……”
聽到圣君屹后面的話,越來越口不擇手言無所顧忌。
徐公公立即打斷:“平北王殿下慎言。奴才在宮中走時,皇上下令要是殿下拒不接旨也無妨。
三日后必須啟程去北荒,不然御林軍會親自護送殿下前往北荒。
皇上到此時都在縱容著殿下,殿下說的話卻句句在誅皇上的心。”
尤其在說到御林軍親自護送時,語氣格外陰森。
圣君屹面色蒼白疏冷,眼神里透露出悲憤和不甘:“本宮何懼?不過是一條性命罷了。如今本宮還有什么可怕的?”
說完就不顧自己脖子上的刀,準備硬闖。
卻不想張成并沒有收回刀,目光里更是帶著鄙夷不屑。
圣君屹一動,脖子上的傷口更大,血流的更歡了。
看到這里徐清音實在忍不住了。
好歹他曾經(jīng)也是一國太子,現(xiàn)在這些人竟然如此折辱他?
于是在他們僵持中,徐清音像炮彈一樣沖了進去。
一把推開了御林軍首領(lǐng)張成架在圣君屹脖子上的大刀。
張成目光冰冷的看向徐清音,徐清音根本不帶怕的。
你不過是個游戲中的人物,你以為我會怕嗎?
迎著張成滿是殺意的目光怒斥道:“放肆竟敢傷害殿下?”
“啪……”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徐清音扇了張成一耳光。
然后把圣君屹拉到自己身后護著:“殿下別怕,有我在看誰敢再傷害你!”
圣君屹眼底閃過一絲錯愕,看著那擋在自己身前瘦弱挺直的身板眸光微動,黑暗散去。
張成被一個女子當眾打臉,自然是憤怒到了頂點,提起刀就想給徐清音一刀。
徐清音心底有一瞬間緊張,可一想起這只是一個游戲立即就不怕了。
更是囂張的吼道:“大膽狗賊,大庭廣眾之下竟敢謀害皇子,誰給你的狗膽?”
說完視線一轉(zhuǎn),把矛頭對向宣旨的徐公公氣怒道:“徐公公,你還在看什么?沒看到殿下被這個狗賊所傷?
還不快下令把這個以下犯上,企圖謀害殿下和本娘娘的狗賊給抓起來?”
眾人:“……”
徐公公:“……”
張成也被徐清音扣下的罪名嚇得心頭一跳。
理智回籠。
手中的動作收了回來。
徐清音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立即說道:“怎么徐公公還不下令,難道和這個謀害皇子和皇子妃的狗賊是一伙的?”
“殿下冤枉啊!奴才只是奉命傳旨。既然皇上有令,殿下不接旨也可,那奴才就回宮復(fù)命了?!?p> 說完就想走,根本不理徐清音。
“站住,誰今天不給殿下一個交代就走,我就到皇宮去告御狀。
皇上不見我,本側(cè)妃就去大理寺報案,告你們合謀勾結(jié),故意謀害皇子,挑釁皇室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