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給他洗個頭嗎?”易南蓮看向淺井成實(shí)。
“……啊?”淺井成實(shí)懵圈,但他還是同意了。畢竟琴酒頭上沒有傷口,只是洗頭也沒有什么。
易南蓮很快打來了一盆溫水。她小心翼翼地把琴酒的長發(fā)攏起來放進(jìn)水里,看著那海藻般的長發(fā)分散在水中,逐漸把水也染上極淺淡的紅,心里莫名覺得煩躁。
“那么漂亮的銀發(fā),沾染了血色,也就不好看了……”她喃喃自語著。
“你說什么?”安室透沒有聽清。
“沒什么。你幫我請個假吧,這段時間我就不去學(xué)校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p> “……好?!?p> ——
坐在車上,易南蓮戳了戳系統(tǒng):“下一個任務(wù)是什么?”
“還沒刷新出來,應(yīng)該是距離現(xiàn)在的時間還比較長,刷新出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p> 沒有新的任務(wù),易南蓮又開始整理前幾天發(fā)生的事。
“啊對了,還有個怪盜基德呢。這周六晚上,黑暗星辰。”易南蓮翻了翻新聞,還真找到了怪盜基德的預(yù)告函??墒沁@周六的話……不就是今天嗎?易南蓮無語了。趕場呢這是?不過米花博物館倒是也不遠(yuǎn),現(xiàn)在趕過去應(yīng)該來得及。
“透子,調(diào)頭,咱們?nèi)ッ谆ú┪镳^?!?p> ——
“不好意思,博物館今天不對外開放?!?p> “這樣啊,那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吧!”易南蓮快樂地拉著安室透去了博物館對面的一家酒吧。
“喂,你不能喝酒的吧?你還未成年呢!”安室透緊急拽回即將進(jìn)門的易南蓮。
“可是除了酒吧,也沒有什么飯店會開到半夜了?!币啄仙徫桶?,“每次怪盜基德行動都是在半夜,博物館又不讓進(jìn),咱們總不能一直站在外面等吧?”
安室透沉默片刻,放開了緊緊抓住易南蓮的手:“那你不能喝酒。”
“放心啦,我是不會喝酒的?!币啄仙徫⑿?。經(jīng)歷了上次的事,再喝酒她就是狗!
酒吧里,易南蓮和安室透相對而坐,面前的小桌上擺滿了薯?xiàng)l、薯片、魚片、巧克力、土豆泥、餡餅、披薩、果盤等各色食物,唯獨(dú)沒有一杯酒,就……構(gòu)成了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而無聊的,易南蓮再能吃也不能一直吃下去。所以,她又想起了她對于琴酒的期待。琴酒做不到的,安室透能做到也很好呀!所以……
“透子,你會唱歌嗎?”
“什么?”酒吧里的音樂聲太大,安室透什么都聽不清。
于是易南蓮搬著椅子挪到了他的身邊,貼近他的耳朵:“我說,我想聽你唱歌!”
安室透愣住了:“怎么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因?yàn)楹闷嫜?,我都沒有聽過你唱歌嘛。話說,你不會唱歌跑調(diào)吧?”
“如果我跑調(diào),蓮君就不聽了嗎?”
“當(dāng)然不會,如果跑的好聽,四舍五入就是原創(chuàng),那不還是我賺了嗎?”
安室透突然想繼續(xù)跟他抬杠:“那要是不好聽呢?”
“不好聽可以賣唱啊,那樣賺的更多,你就跟人家說,說你給我一百塊我就走,你不給我就一直唱下去,直到你給錢為止。”
安室透:你怎么這么熟練?
“要我唱歌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作為交換,蓮君是不是也要唱呢?”
易南蓮挑眉:“你確定要聽我唱歌嗎?事先說明,我會唱的都不是什么正常的歌?!?p> “沒關(guān)系,我的歌單也很陰間?!卑彩彝肝⑿χ?p> “who are the little girls in pain, just trapped in the castle of dark……”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買藥,四兔子熬……”
倆人就這樣你一首我一首地唱著詭異的歌,倒也十分愉快。更令易南蓮愉快的是,安室透唱歌確實(shí)好聽。突然覺得人生都圓滿了呢!
……
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南蓮靠在了安室透身上:“透子,我困了,怎么辦?”
“困了就先睡一會兒,等會兒我叫你。”
“不行,基德走了怎么辦,我找他還有事?!?p> “放心,那個預(yù)告函我已經(jīng)看過了,也知道答案了。相信我,好嗎?”
——
凌晨十二點(diǎn)二十七,杯戶市立飯店樓頂。
“柯南?你怎么在這?”
“啊,我來抓怪盜基德,蓮哥哥也是嗎?”
“啊這,我不是說過不要抓他嗎?他也不容易?!?p> “所以我只有自己一個人來了呀,不然我會叫警察一起上來的?!笨履闲Σ[瞇地辯解道。
易南蓮:……
——
十二點(diǎn)半,怪盜基德穿著那身標(biāo)志性的白西裝加斗篷降落在了他們面前。
“又見面了,怪盜先生。不過您下次可不可以選一個稍微正常點(diǎn)的時間地點(diǎn)以及出場方式?”易南蓮義正言辭地譴責(zé)道,“你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diǎn)了?十二點(diǎn)半了!這難道不是該睡覺的時間嗎?”
“非常抱歉,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怪盜基德看上去非常有禮貌,這讓易南蓮不忍心再繼續(xù)罵下去。
“算了,趕緊說你的事吧,你想知道什么,需要我做什么,長話短說,萬一警察來了呢?!?p> “看得出來,你們做的事情不太合法。”
“對,我們什么都干,殺人放火搶劫,只要有錢,我們就去。我也知道你在被某個組織追殺,我可以幫你解決麻煩,換你一個人情,如何?”
怪盜基德沒有立刻回復(fù),而是岔開了話題:“關(guān)于寄信人的事,你有想法了嗎?”
“沒有,他從那天以后就再沒有任何動作了,不過當(dāng)時跟我有過近距離接觸、能拿走我的牌的人只有那幾個:琴酒、松田陣平、貝爾摩德、里卡爾還有安室透,也就是他。琴酒和安室透沒有陷害我的理由,我目前比較懷疑的是松田陣平,但他現(xiàn)在失蹤了,所以我無法確定他的情況;里卡爾和貝爾摩德我都不太熟悉,所以我也不能下定論。誒對了,你和貝爾摩德不是很熟嗎?你覺得她像是那個陷害我的人嗎?”
怪盜基德愣住了。你別說,貝爾摩德她還真像是會那樣做的人,動機(jī)暫且不論,就她的手法,絕對可以在君度察覺不到的情況下拿走她的牌,而且當(dāng)時她在出局后有短暫離開過一段時間,這些和那個兇手的供詞都對的上。不過……君度怎么知道貝爾摩德和他很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