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毛利蘭拉著柯南說道,“蓮君自己也要注意身體,不要太勞累了,如果忙不過來的話也可以叫我過來幫忙,我沒問題的?!?p> 易南蓮:……你沒問題,我有問題啊!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照顧好哥哥的,就不麻煩你了?!闭f著,易南蓮扭頭看向安室透,“透子,你一會兒先把他們送回去,再過來接我?!?p> ――
安室透、毛利蘭和柯南都離開后,診所里只剩易南蓮和琴酒。
“琴酒,你怎么樣?淺井說你傷的挺重的……你說你,怎么就跟他打起來了,還把自己弄成這樣……傷口還疼嗎?”易南蓮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著,手里把玩著琴酒的頭發(fā)??龋扒倬撇蛔屗觯F(xiàn)在他躺在這里動不了,那她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誒,真好,果然戰(zhàn)損就是香。
“不是我想打的?!?p> “我知道不是你想打的,但你傷成這樣,我也會擔(dān)心的呀。”易南蓮垂下眼睛,“你要是不在了,我該怎么辦呀……”
“你會接替我的位置,繼續(xù)我的工作?!?p> “?!”易南蓮愣住了。這不是真的吧?不會吧不會吧,他不會真的想讓她加班到猝死吧?不行,她得委婉拒絕這個令人頭禿的要求。
“我接替你?不行的,琴酒,我做不到……”易南蓮淚眼汪汪地看著琴酒,希望他能收回成命。
然而琴酒偏了偏頭,避開了她的視線。
“我不會永遠(yuǎn)護(hù)著你,”他冷冰冰地說道,“我需要的是能夠并肩作戰(zhàn)的隊友,不是只會躲在我身后的累贅?!?p> 易南蓮:……
心梗的易南蓮抽抽搭搭的哭著,哀悼著自己即將逝去的咸魚生活。她尋思著琴酒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便大義凜然地說:“如果這是你希望看到的,那么,我會努力的!”
“滴――琴酒好感度+12,當(dāng)前琴酒好感度:80?!?p> 易南蓮無語了??磥砣绻胨⒏咔倬频暮酶卸?,就只能當(dāng)個工作狂。所以,琴酒這么努力的一個人,為什么會跑去當(dāng)殺手呢?但凡他去找個正經(jīng)工作,現(xiàn)在鐵定不是經(jīng)理就是總裁。她這么想了,也就這樣問了。
“你到底為什么會選擇做殺手呢?明明那么危險,隨時可能殞命……如果是你的話,無論做什么工作,都會很優(yōu)秀的吧?!睘槭裁匆欢ㄒ鰝€法外狂徒呢?
“我沒有選擇?!鼻倬埔廊幻鏌o表情,語氣平靜,“從我有記憶的時候開始,就是boss親自帶我訓(xùn)練。十二年,他親手把我培養(yǎng)成了王牌?!?p> 易南蓮猝然聽到如此大瓜,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只好睜著迷茫的眼睛當(dāng)場石化。琴酒也閉上了嘴不再言語,場面一度陷入詭異的尷尬。
過了一會兒,易南蓮死機的大腦終于重啟完畢,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打破這詭異的沉默,奈何話到嘴邊,卻被敲門聲打斷了。
“蓮君,我回來了,在外面等你?!卑彩彝傅穆曇繇懫?,成功讓本就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易南蓮徹底忘了自己想說啥。
最后,易南蓮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那什么,你好好養(yǎng)傷,我先走了。如果有事的話,就讓淺井給我打電話。”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又補了一句,“沒事也可以給我打電話。再見?!?p> 易南蓮以最快速度逃離了病房,期間沒有回頭。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琴酒。怪不得他當(dāng)初對酒廠boss有那么深的執(zhí)念,怪不得他對工作有近乎瘋狂的執(zhí)著,怪不得她總覺得他和整個酒廠格格不入……原來如此。
“我們走吧,透子?!?p> ――
第二天早上,易南蓮接到了柯南的電話:“蓮哥哥,我好像把竊聽器黏在某個酒廠員工身上了,怎么辦?”
易南蓮:……
mud,柯南這個小兔崽子能不能消停一會兒讓她歇歇啊?!
“你在哪?我去找你。”
“喂,柯南,你找到落下的東西了嗎?”毛利蘭坐在副駕駛座給柯南打著電話,“???你說什么?”
“干嘛?怎么了啊!”毛利小五郎轉(zhuǎn)頭看向他閨女。
“柯南說他恰巧遇見了蓮君,然后說現(xiàn)在要去熱帶樂園玩。”
“別去了別去了,都已經(jīng)開始下雨了。他在想什么啊,真是的。”毛利小五郎叼著煙憤憤地說。
“那就這樣吧,我一會兒回去的時候會再打電話的?!闭f完柯南就掛斷了電話,全然不顧毛利蘭在那頭的“等一下”。與此同時,一輛白色馬自達(dá)停在了他的身邊。
“上車?!币啄仙徯Σ[瞇地?fù)u下車窗。
柯南也毫不拖沓,一上車就開始講述他的神奇經(jīng)歷。
“原來如此,偶然認(rèn)識的女播報員委托你們辦案,于是你們就到了她家,而你為了調(diào)查用口香糖黏在墻上的竊聽器和發(fā)信器掉了下來,湊巧黏在了那個女人的鞋底,而那個女人好巧不巧就是我的同事,是這樣沒錯吧?”
“嗯,而且還有一點?!笨履夏氐卣f,“我之所以能確定她是酒廠員工,是因為她接到某人打來的電話時,叫出了一個代號,而這個代號……”柯南的目光閃爍了幾下,又繼續(xù)說道,“這個代號,是芝華士!”
“什么?”安室透驚叫出聲,“松田他……”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八成是沒什么事?!币啄仙彽姆磻?yīng)非常平淡。她早就知道松田陣平?jīng)]死,這個時候冒出來雖然是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她沒想到松田陣平和琴酒這兩屆男主能差這么多。琴酒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松田陣平卻已經(jīng)可以繼續(xù)工作了。
“不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外圍成員了,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也沒有什么吧?!币啄仙彴櫭紗柕馈?p> “不,無論是誰,他們都會重視的。”安室透開口打破易南蓮的幻想,“發(fā)信器和竊聽器那種東西,如果是組織內(nèi)部的人做的,他們會懷疑他是不是臥底,如果是與組織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偵探……”
“為了以防萬一,一定會被滅口的?!笨履铣林氐亟拥?,“到時候,毛利小五郎、小蘭,包括其他一切和他有關(guān)系的人,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