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怎么樣,還滿意嗎?”易南蓮掛斷電話,把手機丟給柯南。
“滿意,非常滿意。”柯南也笑嘻嘻地跟易南蓮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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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十二點半,杯戶公園。
安室透拉上手剎:“行了,下車吧?!?p> 然而,松田陣平他們早就到了,基安蒂和科倫都架好狙了。
“先找電視臺的車。”柯南說道,“既然是基爾把人帶到狙擊范圍內,那一定是以采訪的形式。”
“明白!”易南蓮應了一聲,就躥了出去,“你們倆就在車里等著,我去去就來?!?p> “喂!蓮哥哥你別沖動!”柯南眼睜睜看著易南蓮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右眼皮跳個不停。
易南蓮想趕緊找到基爾,然后用技能把東西搞過來就得了,不必讓他們倆人涉險。誰知道除了剛剛說話的那些人以外還有沒有其他同事在這里打輔助,萬一有人認識他們就慘了。
“系統(tǒng),給我易容,隨便整個大眾臉出來?!?p> “請問玩家要使用誰的好感度呢?貝爾摩德當前好感度為79,怪盜基德當前好感度為50?!?p> “用怪盜基德的好感度?!?p> 杯戶公園實在是太大了,易南蓮找了好久才找到基爾。而且基爾拿著話筒,身邊一堆長槍短炮對著她一陣猛拍,她實在找不到機會下手。怎么辦怎么辦……有了!易南蓮悄咪咪地拍照搜題,得到了土門康輝的詳細資料。他是個挺出名的政客,因為一身正氣而擁護者眾多。
“哎呦喂,這不是土門先生嗎?土門先生,我是您忠實的擁護者呀!”易南蓮大喊大叫著沖上去,眼疾腳快地啪一下把基爾的鞋給踩掉了,“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彼龔澫卵炷侵槐凰鹊舻男缓蟀l(fā)現(xiàn)她踩錯了。那只鞋上面干干凈凈的啥都沒有,顯然口香糖粘在另一只上了。易南蓮心里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沒關系,一會兒換一張臉再來踩一次好了,她樂觀地想著。
隨便應付了一下這位正義的土門先生,易南蓮悄悄離開現(xiàn)場換了另一張大眾臉。
“哎呀媽呀,您就是土門先生吧?天哪,我居然碰見真人啦!媽媽呀,我出息了!”易南蓮再次沖上去,啪一下把基爾的另一只鞋給踩掉了,“誒呀,我好像踩著誰了?”易南蓮裝模作樣的掃視一圈,然后看向基爾,“對不住啊大妹子,你看這事整的,你別急啊,我?guī)湍惆阉鼡炱饋??!边@一次,她終于成功回收了竊聽器和發(fā)信器。
然后,功成身退的易南蓮就被里卡爾堵了。
“小伙子,你有事嗎?沒事給阿姨讓個路,回去還得接孫子呢?!币啄仙徯睦锘诺靡慌?,表面上還得跟他打秋風。
沒想到里卡爾一句話沒說,左手把她摁樹上,右手一撕:“君度,果然是你?!?p> 哦豁完蛋!
“誒嘿嘿嘿,沒想到你也在這啊,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您隨意?!币啄仙徲樞χ髨D溜走,卻被里卡爾鉗制住,動彈不得。
“芝華士想見你?!崩锟栁⑿χ嘀暮箢I,“請吧,君度先生?!?p> 易南蓮:救命啊!
“安室先生,現(xiàn)在該怎么辦?”柯南聽著竊聽器傳來的聲音,知道易南蓮現(xiàn)在的處境并不樂觀。
“沒關系,松田不會害他?!卑彩彝富貜偷?,“我們再等等?!?p> “等等,怎么什么都聽不到了?”柯南茫然無措地擺弄著眼鏡,一扭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座位上安靜地躺著一團口香糖。
安室透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他把口香糖送回來,是擔心自己翻車嗎?
“你在車里等著,我過去看一眼?!卑彩彝笌蠘屝担盘栕詈蟪霈F(xiàn)的位置跑去。
易南蓮已經到了松田陣平面前。
“君度,是嗎?”松田陣平用手槍頂著她的額頭,“你在這里干什么?”
易南蓮已經用瞬移把口香糖丟回柯南那里了,所以她現(xiàn)在一點也不慌。
“我只是來公園里玩的,沒想到會正好碰到你們執(zhí)行任務?!?p> 安室透趕到的時候,恰好就看見了這一幕:松田陣平用槍頂著野澤蓮的額頭,里卡爾在搜他的身。
“蓮君,你……松田?”
聽到安室透的聲音,易南蓮差點心梗,回頭再三確認柯南沒有跟來,她才放下心來。
“透子!”易南蓮無視了頂在額頭上的槍,轉身撲進安室透懷里,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他們懷疑我有問題,我明明只是想出來散散心……”
安室透明顯僵了一下,隨后才接下她的戲:“別怕,我們沒問題的話他們也不能動手……”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解釋清楚吧?!崩锟栯p手抱胸,挑眉冷笑,“你們?yōu)槭裁磿谶@兒,誰給你們的消息,目的為何?!?p> “我們就是出來玩的,”易南蓮搶先說道,“我就是看見名人,想近距離接觸一下,又怕身份暴露,才易的容,沒有什么特殊目的,影響到你們的工作,我很抱歉?!?p> 松田陣平盯著易南蓮抱著安室透的胳膊看了許久后,收起了槍。
“今天的事,我會如實上報給boss?!闭f完,他關上了車窗,“先撤吧,又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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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
“松田他怎么了?”安室透問道。
“如你所見,他失憶了。”易南蓮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失憶?”柯南震驚。
“嗯,他不僅不記得我,也不記得他,甚至對自己的名字都毫無反應。綜上所述,我有理由懷疑,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但他知道自己是芝華士,還在出任務?!卑彩彝赴櫭挤瘩g道。
“所以我懷疑,他是被酒廠boss救下來的。”松田陣平和琴酒高度相似的行事風格,應該不是巧合。
“boss?”安室透心下一動,“那如果他恢復記憶的話,我們豈不是可以直接找到boss,進而推翻酒廠了嗎?”
不可能那么簡單。易南蓮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如果那樣可以的話,那么同樣見過 boss的琴酒,就不會在她當初自爆的時候選擇相信她。她推測,這位boss先生可能從未露過臉,至于是戴了面具、戴了口罩還是易了容、蒙了面,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