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丐幫不入流弟子
狠狠教訓對方一頓,伍小二神清氣爽,對自己當前的戰(zhàn)力很滿意。
綜合各方面,他已經(jīng)算是一位內家高手,只要不是擋子彈這么出奇的難度,一般的高手幾乎就是被他秒殺的份兒。
這還要歸功于降龍十八式以及內功心法,畢竟這可是丐幫的傳世武學,武林至高秘笈,可想其威力的厲害程度。
以后將其他武學修成,他的實力將又會上升一個臺階。
武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長此以往下去,離進山尋找成仙契機之日,就為時不晚了。
看了眼倒地痛呼的長毛,伍小二也懶得提起興趣去找人家的麻煩,斧頭幫勢力盤根錯雜,在他還沒有完全碾壓的實力之前,還是不要表現(xiàn)得過于張揚。
到是可以從中轉圜一下。
伍小二眼前一亮,隨之輕咳幾聲,嚴肅道:“回去跟那個李保國說,我丐幫弟子不是軟柿子,想捏就捏,這次的事情既往不咎,但如果再有下次,我丐幫會親自上門請教的。”
“敢問您是丐幫何人?”
長毛對此深信不疑,這小子沒有宗派背景才奇怪了,一個孤家寡人怎么可能一夜間就有如此的功夫,這天底下,只有宗派才能做到。
這么多年摸爬滾打,長毛清楚江湖這水有多深,那些實力雄厚的宗派,可以毫不費力地訓練幾個徒弟,來吊打數(shù)十個幫派。
人家要資源有資源,要人有人,許多宗派里的絕世高手都跟路邊的蘿卜一樣,要多少有多少。
所以跟這樣的人置氣,就是他嫌命長了。
一個天之驕子,一個社會混混,完全不能相比。
伍小二無所謂地揮手,道:“沒有什么名號,只是丐幫一個不入流的徒弟罷了,你回去就這么說?!?p> 不入流?
長毛震驚地牽扯了傷口,頓時疼地流出眼淚,他感覺整個人有種質壁分離的危機感。
這么強的身手你跟我說不入流?
那我們這些人算什么?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在他看來,這要不是丐幫隱藏的核心弟子他都不敢相信,甚至這個猜想還保守了些。
他明白眼前這個人的身手有多可怕,在這個世上,也可以開個武館收徒,成為一代宗師了。
對方要不是丐幫核心成員,他自愿表演咽喉頂長槍。
“小,小爺,現(xiàn)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長毛是一分鐘都不想待在這里,被胖揍了一頓就算了,還要忍受對方的無良謙虛,讓他心態(tài)很崩潰。
打也打不過,只有先回去從長計議了。
伍小二點點頭。
長毛站起身,踉蹌地走向門口。
“站??!”伍小二突然叫住,道:“我可沒說讓你從門口走出去!”
說話間,伍小二無意瞥了眼窗戶的位置。
長毛瞬間意會,整張臉都耷拉了下來,賠笑道:“大爺,我恐高,要不還是算了吧?!?p> “不怕,正好給你治治,只有二樓,不高,摔不死你。眼睛一閉就過去了。”
長毛跪地立刻求饒。
伍小二已經(jīng)懶得和他商量,單手提起他的衣領,稍微使勁,一個托馬斯螺旋,將他整個人甩出窗外。
咚。
隨著慘叫聲,樓底下傳來一陣雞飛狗跳。
做完這一切,伍小二簡單收拾了房間,從墻壁的夾層里取出珍藏的那筆錢。
長毛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將錢存在墻壁的石磚里,想他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絕望模樣,要是知道錢這么好找,他那微弱的自尊心頃刻間就會蕩然無存了。
還好伍小二早有準備。
他早就看出這筆錢放在身上不保險,一個孤兒身負巨款,不搶你搶誰。
所以幾天前他偷偷將錢存在了石磚里,再封回去,天衣無縫,就算是身手再怎么不凡的小偷絕計都不會找到。
打開門,四雙擔憂的眼睛盯著他。
伍小二跟洪一鳴點頭示意,溫和笑道:“錢拿到了,我們走吧!”
“小二,你,你沒事吧?”
洪岳震驚地看著伍小二,剛才房間里乒乓響,他擔憂有什么不測,正準備闖進去幫忙,卻沒想到這么快,對方已經(jīng)開門出來了。
看了眼房間,里面雜亂不堪,但失去了那個長毛的蹤影。
“那個小賊呢?”
“哦,一腳不小心,從窗戶掉下去了?!蔽樾《o所謂道,“這是二樓,他摔不死的,我們還是先走吧,師兄的病不能耽誤?!?p> 黃依依牽著伍小二的手,兩人向樓道走去,洪岳再次確認完房間無人,滿臉懷疑,直到洪一鳴敲了他腦袋,這才回過神來。
“別看了,人家說是摔下去就是摔下去,多說無用?!?p> 洪一鳴似乎看出什么,眼里的驚異一閃而過,瞬間冷靜下來,對伍小二的神秘之處看清了許多。
“師父,那長毛不是傻子,怎么會掉下樓,難道你看出什么了?”
洪岳不相信世界上又這么巧的事情。
不過另一個猜測連他都不信,一時間心里十分復雜。
洪一鳴望著伍小二的背影,突然奇怪地笑了下,搖頭道:“你看著吧,這小子會告訴我們的。只是想要借力,就得動動腦子了?!?p> “我還是不懂!”
沒有收到回答,洪岳三人一起下了樓,朝洪五所在的醫(yī)館走去。
當下什么都是次要的,先把洪五的病治好才最緊要。
洪岳很快就想明白了,心情轉喜,帶著洪泰并排跟著伍小二走,三人一路有說有笑。
。
。
另一邊,長毛摔落鬧出不小的動靜,惹來許多人觀望,不過等他們趕來,長毛已經(jīng)捂著臉,裝做若無其事的模樣離開。
臨近孤兒院,一處臨街的宅院,這里是斧頭幫分舵駐地。
由于此地較為偏遠,斧頭幫派的人很少,最多的時候也只有四五個人,李保國就是分舵負責人。
此時李保國翹班回來,坐在小院的躺椅上,把著煙嘴壺品茶,嘴里唱著清詞小調。
在這里油水雖然少,但是日子過得比其他地方都自在,也不用時時出去執(zhí)行危險的任務。
長此以往,他一顆雄心被磨得失去了棱角,只想安于現(xiàn)在的生活就好。
而偷竊那筆錢,則是無意之舉,手底下這幾個人都要生活,每月還得往上交幫費,為了保持生活質量,他只能用些手段。
李保國想著這個點,長毛應該已經(jīng)得手,在趕回來的路上了。
那一百塊錢,該怎么花,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盤算。
吱呀!
大院門被打開一道縫隙,接著一個人影閃了進來,掩上門,那人又觀察了遍門外,確認無情況,這才放下心來。
“怎么這么晚回來,一個小屁孩你都解決不好?”
那人轉過身來,見是李保國在說話,臉上閃過些怨恨,又消失不見。
“果鍋,您這任務恕我無能為力?!?p> 此人正是偷盜失敗的長毛,他特意在外面多繞了幾圈,生怕那個殺神又找上門來,這才多耽誤了會兒。
要是有選擇的話,他絕對不會再去那個地方。
太可怕了。
身上的傷還隱隱作痛呢。
“什么?這么說,你沒有拿到錢?”李保國嗖地一下站起來,把著茶壺,驚訝地問道。
長毛的身手他可是知道的,在這一帶少有敵手,隨身使一把折疊刀,就算是他,都不一定能夠單打獨斗贏了對方。
怎么偷一個小屁孩的錢就失手了?
他有點懷疑,是不是這小子手腳不干凈,想以此蒙混過關,將那些錢昧下去。
“長毛,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這些錢你是不是想獨吞?”
李保國死死地盯著對方的眼睛,要是長毛說假話,他一下就能看出來。
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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