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力抗熱武
木修羅被解開穴道后,看了眼金太保,便轉(zhuǎn)過身奔向床邊,從床底將五術(shù)人與那個吸血女鬼拉了出來。
金太保瞇著眼,心里好奇為何五術(shù)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他心思深沉,并沒有問出,大方地上前給他解穴。
輪到那個吸血女鬼時,金太保不禁眼前一亮,狠狠剜了眼對方曼妙的身材,這才準備動手解穴。
“這位女士,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說完,金太保兩指并攏,凝聚著真氣朝吸血女鬼的穴道點去。
“嗯……”
他突然發(fā)現(xiàn),無論采用何種方式,卻都解不開對方的穴道,當(dāng)下不禁有些疑惑。
“難道她沒有被封住穴道?但怎么會這個樣子,或者說是更高級的點穴術(shù)?”
金太保正思量間,卻沒有發(fā)現(xiàn)窗外突然出現(xiàn)身影。那道身影迅速來到吸血女鬼身邊,摟著吸血女鬼的腰肢正要離開。
“快放下她!”
金太保爆喝一聲,閃身擋在前面,等那道身影停下,他才看清楚這人的真實身份,驚訝道:
“伍小二,你不是被我一拳轟出去了嗎?”
被金太保擋住去路,伍小二并不驚慌,而是停下腳步看著對方,不屑道:
“就憑你那一拳,給我撓癢癢罷了。我趁機出去吃了個夜宵,又趕回來了,對不起,忘記給你帶了?!?p> “你?真是,可惡。”
金太保見狀,臉部肌肉扭曲,氣得青筋爆出,作咬牙切齒狀,冷冷道:
“我不管你什么目的,放下這位女士,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p> 被挾持的吸血女鬼眼睛直轉(zhuǎn),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只是一直在試圖掙脫伍小二給他設(shè)下的禁制。
伍小二饒有深意瞧了眼吸血女鬼,轉(zhuǎn)而笑著對金太保說道:
“我看你是用情用錯對象了,你可知道這女人是什么人,你就不怕她吸干你的血?”
金太保撇過頭,無視伍小二的話語,背著手道:“無敵,太陰尊者與白蛇尊者就在隔壁,你自己掂量。”
赤裸裸的威脅。
伍小二一下子感受到金太保深深的惡意。
“切!裝什么大尾巴狼啊,我想走就沒人敢攔住我?!?p> 話音剛落,提聚全身真氣,伍小二帶著吸血女鬼迅速沖出房間,金太保見狀,伸手想要攔住,也跟在后面追來。
“來得正好,就怕你不來?!?p> 伍小二邪魅一笑,反手一掌,凝聚厚重的真氣,攜帶千鈞之力。
金太保暗罵聲卑鄙,卻躲閃不急,快速將雙臂橫在身前,使出金甲元功護體。
轟!
由于反應(yīng)倉促,金太保被一拳打到了街道,一路撞破轎車無數(shù),最后停在州議會所的噴泉旁。
“撐得住么,撐不住你可以說的,千萬不要死撐著?!?p> 話音剛落,伍小二另一拳降龍十八式,混合著金色龍影打去,隔著空氣,都能感受到強悍的壓迫感。
“該死!他怎么突然這么強。”
金太保使出全力抵擋這一掌,直到全身真氣耗盡,再次被掀飛,身子撞壞了州議會所的玻璃大門。
“難道他剛才只是試探我,并沒有使出全力?”
“他到底是怎么修煉的,簡直就是個瘋子!”
金太保剛剛起身,卻發(fā)現(xiàn)周圍圍滿了數(shù)十名手持槍械的士兵。
一個身穿軍服的白發(fā)老人緩緩走了出來,挺直著頸背,如同一直利劍,給人以老硬漢的既視感。
“你們這些壞蛋,我們正在開著州議會,為你們的生存權(quán)利殫精竭慮,而你們卻只能過來搗亂滋事?!?p> “我要把你們統(tǒng)統(tǒng)抓住,然后派到西部去挖礦場,榨取你們所剩不多的價值。”
硬漢老將說話果斷利落,干起事也照樣雷厲風(fēng)行,他大手一揮,數(shù)名荷槍實彈的士兵便將三人團團圍住。
金太保豈能束手就擒,看著這些士兵手里的槍支,他滿臉不屑一顧,催動體內(nèi)僅剩的真氣,以超出常人的身法,瞬間解除掉士兵們的武裝。
等士兵們各自疑惑地看著手里的武器為何消失不見時,金太保的身影早已出現(xiàn)在硬漢老將的面前。
他伸出手把住硬漢老將的肩膀,陰沉道:“讓這些人都給我去殺掉那個少年,快!”
硬漢老將照樣筆直堅挺,絲毫不受金太保的威脅,坦然地說道:
“士兵只會聽令于自由的人民的聲音,而不是暴徒作亂的工具?!?p> “哼,那你就去死吧!”
金太保氣極,催動最后一絲內(nèi)勁,欲要除掉這個頑固不化的美國老將軍。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不知何時,伍小二出現(xiàn)在金太保的身后,一腳踢向他的后腦勺處,這一擊堪稱絕殺技,要是踢中,金太保的命也就保不住了。
預(yù)感到極致的危險,金太保眼睛一瞇,憑借著超強的求生欲,翻身滾到一邊,險之又險地躲過這一腳。
“欺負老人家算什么本事?”
“金太保,有種你沖我來!”
伍小二拍著手掌,挑釁地看著金太保說道。
硬漢老將拍拍肩頭,偏頭看了眼伍小二,隨意道:
“小伙子還不錯,看來你們這些外來人也有可取之處,我要改變之前的看法了。”
伍小二翻了個白眼,提醒道:“我勸你最好撤離,你們不是他的對手?!?p> 硬漢老將頓時不爽了。
他統(tǒng)轄著上萬成建制陸軍部隊,竟然被小屁孩嘲諷打不贏一個東瀛忍者,這口氣他怎么咽得下。
“嘿嘿,日本剛偷襲完我們的珍珠港,現(xiàn)在又來本土鬧事,真是不知死活?!?p> 硬漢老將給身后屬下一個眼神,接著便有幾位士兵提著投彈筒而來,對著金太保擺好姿勢,嚴陣以待。
“功夫再高,我就不信你們這家伙不怕炸彈。”
硬漢老將炫耀地看了眼伍小二,又轉(zhuǎn)頭看向金太保,冷冷地下令道:“給他點教訓(xùn)?!?p> 話音剛落,幾位士兵裝彈就位,呯地一聲,一發(fā)炮彈朝金太保激射而去。
“真,踏馬開炮了!”
硬漢老將的果決下令讓伍小二感到十分驚訝。
這里可是州會議所,其政治地位不言而喻,他竟然敢在這里使用殺傷力武器,可真是百無禁忌。
情不自禁給這位老將豎起個大拇指,伍小二又回頭去看金太保,心里好奇那發(fā)炮彈能不能將之炸死。
畢竟肉體之軀,就算你護體功法如何強悍,直面熱武器也照樣完蛋,想來金太保的性命是難以保全了。
“可惜,誅邪功法和金甲元功沒有套出來,就這么放過他太便宜了?!?p> 伍小二搖搖頭,感到一陣惋惜。
轟!
在眾目睽睽下,炸彈準確擊中目標。
眾人看去,只見煙消云散后,想象中的死無全尸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在金太保前面,還站著位日本武士。
他腳穿木屐,一聲黑色和服,腰間掛著武士刀,雙眼失明,但卻給人以山岳般的壓迫感。
更奇異的是,在他的身周,閃著半圓形的藍色光芒,將他和金太?;\罩其中,以至于炮彈都無法傷其絲毫。
金太保也感到萬分不可思議。
他本來心念俱灰,想著在這樣厲害的武器下,自己的是絕對無法保全的。
可是眼前這個古井不波的男子卻創(chuàng)造了一個神跡,力抗大殺傷力武器不死。
當(dāng)即不禁連連感到幸運,上前道謝道:“多謝無敵君搭救之恩,我至死不忘。”
無敵毫無情緒波動,沒有回答金太保的話,而是將注意力放在遠處的伍小二身上。
“那個小子,就是華英雄派來美國代替他的人嗎?”
金太保聽之,想了想,搖頭道:
“根據(jù)我得到的情報,華英雄委托的應(yīng)該是一個會道術(shù)的老道士,這個小子好像只是跟隨那個老道士前來美國?!?p> 無敵淡淡反駁道:“不,我感覺到這個小子,就是我要找的人,他身上有赤劍的氣息。只是現(xiàn)在依然還是太弱了,不是我的對手!”
“那現(xiàn)在除掉他如何?”金太保靈機一動道。
“走吧,這里不能待了。”
無敵并沒有受到金太保的蠱惑,而是毫無猶豫抬腳轉(zhuǎn)身快速離去。
金太保開始還有點奇怪,無敵為何走的這么徹底,等他轉(zhuǎn)過身來,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周邊布滿了荷槍實彈的軍隊,以及中華樓的一眾高手,要是還待這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金太保轉(zhuǎn)身就跑。
硬漢老將見到無敵擋住他的炮彈后,大呼見鬼,這時又見兩人逃之夭夭,連忙招呼手下去抓捕。
與中華樓眾高手匯合后,伍小二帶著吸血女鬼準備離開。
“小子,你們別走,這造成的損失算誰的?”
硬漢老將率領(lǐng)一眾軍方首要,擋住伍小二的去路,擺明了是要敲竹杠。
月門神不服氣,站出來道:“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這些破壞大多是那群日本人造成的,你不去找他們,來找我們作甚?”
“當(dāng)然要追究他們的責(zé)任,但與你們也脫不了關(guān)系?!庇矟h老將擺出不依不饒的架勢。
伍小二心里明白,這老將軍做事全憑喜好,不按規(guī)則出牌,就憑剛才那轟炮彈,就足以說明問題。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當(dāng)上將軍的,難道家里有礦?
但是為了盡早離開,其他也顧不得了,要是無敵帶著金太保等人去中華樓搗亂,他們腹背受敵,就更麻煩了。
伍小二正色說道:“所有損失中華樓賠償,留下月門神與你們交涉,現(xiàn)在老將軍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月門神一聽,心里有點抵觸,但是想起大哥日門神的話,還是沒有反駁。
硬漢老將在幾人身上轉(zhuǎn)了圈,哈哈笑道:“當(dāng)然,你們自便?!?p> “多謝?!?p> “你不該謝我,而是應(yīng)該感謝這個時期。美國現(xiàn)在很敏感,不能多生事端,否則你們這家伙我可不會輕易放過?!?p> 伍小二看了眼硬漢老價格,隨即帶著眾人迅速趕回中華樓。
硬漢老將咧著嘴角,笑著撫頭道:“真是群令人頭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