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君燦怒罵一聲,然后自己朝著陳君何追去。
“小子!我是省城君家的君燦,是爺爺讓我來接你的,你快跟我回去?!?p> 眼看硬的不行,君燦也只能放緩了語氣。
君家家規(guī)森嚴,老爺在交代他的事情不做好,他回去也是要受到責(zé)罰的。
陳君何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面色不渝的君燦,淡聲道:“原來你還會說人話。”
君燦眼中閃過一抹怒色,呵斥道:“小子,爺爺讓我來接你,是在給你面子,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
陳君何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可笑。
“你回去吧,省城君家要見我,那就派個正常人過來,我不會跟著一條瘋狗回去?!?p> 陳君何淡聲說完,直接鉆進了攔下的出租車里。
徐豹跟著上車。
然后車門關(guān)閉,君燦只能看著出租車揚長而去,氣得直跺腳。
“混賬!混賬!”
……
來到預(yù)定的酒店,徐豹上前臺要房卡,卻被通知沒有房間。
“我們可是提前預(yù)定的,你現(xiàn)在跟我說沒有房間?”徐豹皺眉看著前臺工作人員。
那服務(wù)員看了一眼徐豹的穿著,然后淡漠道:“你訂的時候有,現(xiàn)在就一定有嗎?”
陳君何走了過來,看向前臺:“你們就是這么做生意的嗎?”
服務(wù)員依舊還是那副淡漠的態(tài)度:“沒房間就是沒房間,你們在這兒胡攪蠻纏的有什么用,而且我們這是五星級酒店,你們兩個住的起嗎?”
徐豹牛眼一瞪:“你再說一遍!”
“怎么回事?”
此時,一個戴著經(jīng)理銘牌的男人走了過來,面色不善的看著眾人。
剛才還高冷的的不行的前臺,頓時像是見了祖宗一樣,臉上擠出討好的笑容:“孫經(jīng)理,我說沒房了,這兩個人在這找事?!?p> 孫經(jīng)理不耐煩的道:“找事的人你理他們干什么,直接讓保安趕出去!”
“是是是!我立刻就讓保安把他們轟走!”
前臺說著,一臉嫌棄的看著陳君何和徐豹:“聽見了嗎!現(xiàn)在滾還來得及,還真要我喊人嗎?”
徐豹正要動手,卻被陳君何攔住。
陳君何面色平靜的看著眼前兩人:“你們確定要讓我走?”
前臺嗤笑道:“怎么?我還得求你留下來不成?趕緊滾蛋!”
陳君何點了點頭:“那好,到時候跟你們自己蕭小姐說一聲,陳君何已經(jīng)來過了。”
說完,陳君何就要帶著徐豹離開。
徐豹氣憤的道:“陳先生,這兩個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就這么算啦?”
陳君何淡笑一聲,并不言語。
“呵呵!你算什么東西,還要我給你帶話,還有什么狗屁蕭小姐,老子根本不認識!”孫經(jīng)理被陳君何的態(tài)度激怒,嘲笑著道。
前臺也是配合的笑道:“就是!兩個窮酸,連身像樣的衣服都沒有,還敢來住咱們天韻酒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嗎?”
說完,前臺對著孫經(jīng)理低聲道:“他們要的房間,被我訂給田少了,田少說今晚要在咱們酒店在招呼一位重要客人。”
孫經(jīng)理聞言一喜,贊道:“做的不錯!”
他們嘴里的田少名叫田良,是田家的大少爺,而田家是千江省大族,有著上千億的資產(chǎn)。
這兩者之間怎么選,自然用腳都能想得清楚。
就在兩人美滋滋的時候,一個威嚴男人從電梯中走了出來,孫經(jīng)理一看,連忙迎了上去。
“王總,您怎么下來了?有什么事情吩咐一聲,讓下面的人幫您去辦就是了!”孫經(jīng)理一臉討好的說道。
全因眼前男人是這天韻酒店的主理人。
王總擺了擺手笑道:“不用,我是下來接人的,蕭總說她的朋友到了,讓我好好接待一下。”
“你們都記住了,那位客人的名字叫陳君何,要是見到,千萬不能怠慢了?!?p> 王總才說完,就見孫經(jīng)理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王總,您說的蕭總,是哪位?”
孫經(jīng)理顫聲問道,抬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快要走出門外的陳君何二人。
想起剛才陳君何平靜的表情,他心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絲不妙的預(yù)感。
而跟著過來的前臺,已經(jīng)開始腿軟了。
王總笑道:“還能是哪位蕭總,當(dāng)然是青山集團的千金,蕭如月蕭總!”
什么?!??!
孫經(jīng)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根本沒想到,那個穿著一身雜牌衣服的家伙,竟然會認識蕭如月,所以剛才那小子在說蕭總的時候,他就壓根沒往蕭如月身上想。
看著兩人難看的臉色,王總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
王總目光一厲:“怎么?你們把人得罪了?”
前臺哭喪著臉道:“剛才是有個叫陳君何的過來住店?!?p> 王總焦急道:“人呢?”
“被我和孫經(jīng)理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