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崽,有話慢慢說,你別哭啊”。
“是啊,你別搞得像我們飛鵬部落欺負(fù)了你似的”石頭來看熱鬧。
怎么會有這種扭扭捏捏的雌性,哭哭啼啼的,不是個好的。
小雌性好不容易平靜了些,見這話哭得更兇了。
石頭:“你煩不煩,要哭回你的部落哭去”。
“哇哇哇哇”。
石頭:“……”。
老族長頭痛病要犯了,這小崽崽軟硬不吃啊。
若是讓她加入飛鵬部落就是給部落埋下隱患,飛鵬部落雖然不懼戰(zhàn)斗,但和平有甚不好。
況且,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跪著不就是利用輿論逼迫飛鵬部落就范。哼,飛鵬部落最恨的就是別人的威脅。
用武力驅(qū)逐更不行,她一定借機說飛鵬部落殘害其他部落的獸。敗壞飛鵬部落的名聲。
“嗚嗚嗚”
哎喲,哭聲聽起來真刺耳。
“哭什么哭,飛鵬部落的勇士們把這個奸細(xì)給我抓起來”。
“老祖宗,你可算來了”老族長激動不已。
蕭茴垮著臉,還未靠近就能感受周身的怒氣。
石頭這個小機靈,見事情不對便一溜煙跑去請蕭茴。
老祖宗肯定罩得住。
“還楞著干什么,抓人”老族長瞥一眼蕭茴,大概明白事情的走向。
小雌性瞪大紅眸。
“你們不能動我,我不是飛鵬部落的雌性,隨意處置外部落的雌性你們就不怕被群起而攻之,獸世大陸好戰(zhàn)的部落多了去了,這是個多么好的把柄”。
看看,說什么來什么。
蕭茴瞇眼,冷冷道:“哦?跪在地上口口聲聲要加入部落的是誰”。
“這……”
“哼,兩面三刀的東西。抓起來”。
幾名力大無窮的獸人勇士,不消一刻便將雌性拿下。
小雌性也是個豁得出去的。
“嗚嗚嗚,你們怎么可以如此對待雌性,我也是苦命人啊,求求你們收下我吧,我只想要一條活路”。
呵,前倨后恭,真可笑。
“呵呵,小雌性,你是當(dāng)飛鵬部落是你想留就留,想毀就毀的?”蕭茴冷哼,氣勢十足。
“我我我……”
“你是哪個部落的獸,叫什么名字,回答”蕭茴面無表情的說道。
飛鵬部落是處理不了她,但是她的原部落呢?
一個想要背叛原生部落的獸,回到部落。
果然小雌性面色驚恐。她的阿父要是抓住她……
“求求您,不要把我送回去回去我必然會死”小雌性眼眶中的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
“小姑娘,你的苦難我身深表同情,但與我部落何干,難道你認(rèn)為陌生獸有義務(wù)救你?”。
老族長小聲問:“老族長,小姑娘是什么意思”。
額,一激動說漏嘴了。
“小姑娘就是罵人的意思,遇見你不喜歡的雌性,你就這么說就是了”蕭茴一通胡說。
老族長哦哦兩聲就算了,一旁的石頭卻牢牢記在心里。
平日里青羽沒少和他吵架,他就沒吵贏過,誰讓他嘴笨呢……
“陌生獸不救我,我便自救,有何不可”。
蕭茴幾人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刺痛小雌性的神經(jīng),聲音陡然間高了起來。
“沒什么不可以,只不過你的自救危害到我們飛鵬部落的陌生獸,這就怪不得我反抗了”。
老祖宗威武,說得真好。石頭一直看這個雌性不爽,真是小姑娘。
蕭茴:石頭,小姑娘不是這么用的。
“哈哈哈,你們能安居樂業(yè)當(dāng)然不會考慮我的水深火熱,你們安安心心的吃飯,睡覺。一家團(tuán)聚其樂融融時,可曾想過有些獸正在被削骨剝離,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雌性說道此,不再大吵大嚷,坐在椅子上細(xì)聲嗚咽。
“我,名紅蛛,是蜘蛛部落的雌性。兩個月前”說到此紅蛛沉聲哽咽,她在害怕。
“我的阿姆與紅羽一般難產(chǎn),我阿父,他選擇保住我弟弟?!?p> 紅蛛換了口氣,聲音微顫:“如果只是如此,那阿父只能說是個自私自利的獸,我只會恨他。但是,哧溜……”小雌性倒吸涕淚。
“他居然在我阿姆難產(chǎn)死去之后,將……我母親吃了。阿姆……被阿父吃了,我永遠(yuǎn)忘不了。阿父咀嚼著阿姆的尸體,滿口血腥的惡魔樣子……”。
“!?。 ?p> “獸神大人啊,請降下神罰誅滅蜘蛛部落的罪獸吧”老族長跪在地上虔誠的祈禱。
“獸神大人請顯靈”
“獸神大人……”
獸世大陸任何一個部落,生食伴侶都是罪大惡極,千刀萬剮也不解恨。
此刻群情奮勇,有幾個勇士竟然想當(dāng)場請戰(zhàn),殲滅蜘蛛部落。
蕭茴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凝視木椅上的小雌性。
咦,她居然在笑?
“蕭大人,您讓我加入飛鵬部落吧”小雌性戚戚然跪在蕭茴跟前,方才那抹笑意仿佛不曾存在過。
“老祖宗,這孩子著實可憐,您看咱們要不把她留下吧”。老族長無奈的嘆氣。
方才想要出站的勇士也跳出來“對對對,蕭大人,飛鵬部落的強大大家伙有目共睹,你就行行好救下這名小雌性吧”。
“老祖宗,前些日子紅羽難產(chǎn),我就站在這位小雌性身旁,她念往生經(jīng)時確實誠心誠意?!?p> “加不加入部落我先不說,我有幾個問題要問問紅蛛,請如實回答”。老族長和獸人勇士的話直接把蕭茴推到風(fēng)口浪尖,她要是一味拒絕,反倒成了小人。
小雌性眉頭微皺,片刻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在其他獸看來小雌性礙于蕭茴的淫威,不得不笑臉相迎。
蕭茴咒罵這朵綠茶,媽的,獸群里好多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了。
不過,老娘這么多年看的宮斗,宅斗還少了,跟我玩花樣,咱們走著瞧。
“在座各位誰曾經(jīng)見過蜘蛛部落的獸人,請站出來”。
熊家兩兄弟和幾位北方來的獸人勇士站出來。
“我們與蜘蛛部落距離不遠(yuǎn),經(jīng)常交換東西,都曾經(jīng)見過蜘蛛部落的獸人和雌性”熊磊不偏不倚說道。
“那就是說,你們對蜘蛛部落的獸算是比較了解?”蕭茴反問。
“除去他們部落的辛秘,其他的大概都知道”。
廢話,人家部落的秘密還能大嘴巴的往外抖。
“如此正好,請這位小哥與我們說說蜘蛛部落的獸人都是什么樣的樣貌,是怎樣的的處事,平日依靠何種技能為生”。
“老祖宗,您這是查人家的底啊,當(dāng)著本人的面不太好吧”老族長低聲提醒。
蕭茴反而大聲道:“既然要加入飛鵬部落,那我們怎可以對她的底細(xì)一無所知。把話說清楚是對她的尊重”。
“你說是吧,紅蛛”蕭茴森然一笑。
紅蛛身形一歪,還好是坐在木椅上。
難不成她知道了?
熊磊見此也樂得幫忙,證明這位雌性的身份保他進(jìn)飛鵬部落也是好事一件。
“蜘蛛部落的獸人或是雌性都與這位雌性一般,擁有五顏六色的頭發(fā),面容姣好,皮膚白皙。唯一不同的是其他獸的眼珠均是黑色,這位雌性眼珠為紅色”。
蕭茴略微沉思,把一旁發(fā)呆的石頭叫過來一陣耳語。
石頭面色猶如變臉一般,表情精彩。但毫不遲疑便下去了。
熊磊還在說:“蜘蛛部落的族長是個和善的獸人,對部落里的獸都挺好”。
眾獸人望向紅蛛。
那么好的族長會讓部落里發(fā)生這種事?
紅蛛用手擦去眼眶中打轉(zhuǎn)的淚水。
獸人們收回眼光,是啊這么個小雌性怎么可能撒謊。
“咳咳”熊磊也有幾分不好意思,但實際情況就是如此,他也不能瞎扯不是。
“蜘蛛部落盛產(chǎn)五顏六色的珠子,裝飾山洞很是好看”。
說完,熊磊便回到獸群中,深藏功與名。
“感謝這位獸人,好的,想必各位對蜘蛛部落都有一定的認(rèn)知,現(xiàn)在我只問一個問題,還請紅蛛小姑娘想好在回答”。
“你的眸子為何是紅色的?”
“啪”木椅上的紅蛛竟坐不穩(wěn)摔在地上。
“石頭,還不去把紅蛛小姑娘扶起來”。
在熊磊說話時,石頭把葉莘也請過來了,石頭客氣的“扶起”紅蛛。
“紅蛛小姑娘,你慢慢想,我不著急聽你的回答。各位,我手里有一份獸世大陸所有部落的辛秘的卷軸,上面記載了所有部落不為人知的禁忌”。
“我,蕭茴,得到獸神大人的庇佑想必諸位都是知道的,骨科儀哪樣的神器就是證據(jù),獸神大人賜予我其他東西也不奇怪”。
“是啦,老祖宗說得對”石頭再旁附和。
“下面,我要給大家念一念蜘蛛部落其中一條辛秘,大家聽仔細(xì)了”。
“蜘蛛者,黑眸也,若食其親者,眸發(fā)紅,力量增毒性現(xiàn)”。
“……”
“……”
“……”
“你胡說,我沒有”紅蛛被石頭鉗住,死命的掙扎。
蕭茴翻開下一頁繼續(xù)讀到:“蜘蛛者,不易生也,活命者,每日以血染石成玉則可”。
紅蛛雙瞳放大,驚恐萬分。
是真的,她手中的卷軸記載的都是實話。
在場的獸人們見此哪里還不知道事情的黑白,只是心中也起了忌憚之心。
他們的部落也有不可說的事啊。
紅蛛掙開石頭,手指尖迅速變長,三寸手指尖全是漆黑。
“哼,好你個老不死的鳳凰,我百般退讓只不過求活命,你公然斷我生路,我要你的命”。
兇悍惡毒,這才是紅蛛的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