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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堡

山坡上的墳?zāi)?/h1>
但丁堡 阿凡提大叔 1640 2022-02-18 14:00:04

  位于大道北邊的山坡在路人看來就是一個不知不覺就凸出來的疙瘩子,一般是不可能會被人聞見的。而今天伴隨著初夏的陽光和舒服的早風(fēng),這里一大早就出現(xiàn)了近十個穿著軍服的外人。他們聚集在一起,有好幾個好像在彎著身子不停地勞務(wù),而其他的幾個則站著彼此交談。

  正在交談的的有四個人,其中的三個都穿著一模一樣的真皇禁衛(wèi)軍的藍(lán)色制服,他腰邊的新式佩劍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他們?nèi)齻€都用炯炯有神的目光充滿憧憬的望著第四個人。

  這第四個人穿著接近于當(dāng)?shù)刭F族的服飾,但又略顯不同,頭上帶著一頂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哈薩薩氈帽,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前方,偶爾會回答一下同伴們的話語。緊緊的握著拳頭,會時不時的動一下帶著綠寶石戒指的大拇指。

  “大人,已經(jīng)埋葬好尸體了。”從那些勞務(wù)的士兵中走出來一個,手拿著鐵鍬,汗淋淋的看著第四個人說道。

  “嗯,好?!蹦侨说溃槑е钸@些同伴無法理解的悲哀和失落感說道,并邁步向前走去。

  在幾個拿著鐵鍬等工具的士兵中間堆著一堆泥土,上面插著一個木頭做的墓碑。

  “你們誰會寫漂亮的字?。俊蹦侨藪咭暳艘幌轮車氖勘湍嵌涯嗤羻柕?。

  “大人我會。”一個拿著鐵鍬的士兵撒了撒臉上的泥巴,上前一步說道。畢恭畢敬的看著第四個人。

  “去把名字刻上?!蹦侨苏f道,拔出了腰間的短刀扔給了說話的士兵。

  士兵拿著短刀,蹲在了墓碑前回頭看了看自己的長官,疑問要寫什么。

  “德佩,但丁堡之人。”他直直的盯著墓碑說道,“寫這么幾個自就夠了?!?p>  士兵刻完字后,這位長官又問道:“你們中間有沒有但丁堡之人?”

  有一個來自但丁堡的士兵回話后,他命令那個士兵按照但丁堡的習(xí)俗給德佩師傅做了個禱告,讓死者的靈魂得到了安息。

  “那么德佩師傅你就此安息吧,我燁爾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這亂世,死亡也許對你來說是種解脫吧?!蹦侨耍簿褪菬顮栕匝缘?,走過去用手掌輕輕拂過了墓碑。

  燁爾如今是真皇禁衛(wèi)軍第三軍的司令,跟著大軍平定完圣木會后在追擊殘余勢力時遇到了被前軍的幾個士兵殺死了的苦命的德佩師傅,而燁爾只能以一個此曾相識的理由自己帶著幾個護(hù)衛(wèi)兵在附近的山坡上安葬了德佩師傅。

  離開山坡后,燁爾帶著手下并沒有離開騎馬下山,而是牽著馬兒的韁繩慢慢的走下了山坡。

  安葬好德佩師傅既然讓燁爾感到了一種久違的踏實感。他環(huán)顧著四周,欣賞著盛滿山地的五顏六色的野花,青綠色的草地,還有那些在頭頂,在樹枝間,在遠(yuǎn)處歡樂鳴叫的鳥兒。這讓他聯(lián)想到了美麗無比的哈薩薩草原,以及在遠(yuǎn)方的家人們。

  “大人,這快要中午了。要不我?guī)е鴰讉€弟兄打些野兔之類的,您也累了歇一會,怎么樣???”一個叫留卡的士兵來到燁爾旁笑瞇瞇的說道。

  心里知道這次追擊殘余的任務(wù)并不重要,而且內(nèi)有隱情的燁爾也是答應(yīng)了留卡的提議。

  留卡帶著幾個人離開了,其他的幾個士兵快速鋪好幾張簡易的毛毯,隨后散到周邊找木柴去了。

  不知為何燁爾感到自己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而且十分的輕松。他從馬背上的一個袋子里拿出了自己好久沒有碰過的哈薩薩琴,找來了個干凈的抹布撒了一會,等撒干凈了,撒亮了,開始拿在手上彈起了個愉快豪邁的草原曲子。

  “我的琴聲拂過草原,猶如拂過姑娘的黑發(fā)。

  我的歌聲隨風(fēng)飄揚(yáng),直接奔向姑娘的心房。

  哎!美麗的姑娘!哎!勤勞的姑娘!”

  等到燁爾十分陶醉的唱了幾首自己喜歡的的歌后,留卡也帶著幾個野兔和野雞得意洋洋的走了過來。

  這些一直在野外打仗習(xí)慣了的老兵們很快就清理好了野兔和野雞,再過一會兒香香的煙味已經(jīng)開始饞人胃口了,留卡寸步不離的站在烤架旁嘀咕著什么指導(dǎo)他人,還會偶爾快步離開會把不知是從哪兒找來的一些香料灑在肉上。

  在這個留卡像一個經(jīng)驗豐富主廚西在烤架邊倒騰了一會兒后,美食做好了。

  中午燁爾跟著這些士兵們一起盤坐在毛毯邊,毛毯上堆滿了野果,幾壺酒,還有面包和都已經(jīng)熟爛了的烤兔和烤雞。

  按照哈薩薩習(xí)俗官職最高的燁爾第一個伸手過去掰了一塊兔肉,油從他的手指尖留了下來,燁爾趕忙把燙手的兔肉放進(jìn)了嘴里開始嚼了起來。其余人也開始吃了。

  下午吃飽喝足的士兵們跟著燁爾踏上了旅程。但是正當(dāng)他們騎馬進(jìn)入大道時,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從后方傳了過來,大地也隨之顫抖了一會兒。他們捂著頭坐在馬上,好幾個人摔了下來,一片混亂。

  燁爾緊緊的貼在了馬背,跟著自己的愛馬一起折騰了一會兒。

  當(dāng)一切過去,燁爾和士兵們轉(zhuǎn)頭看向了后方。在半個月前他們出發(fā)的但丁堡方向,也就是西南方向,天空紅的跟血池一樣,而且感覺那個紅色在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朝什么東西聚攏著,光是看一眼燁爾和士兵們就全身起了個雞皮疙瘩,后背發(f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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