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收到我那個遠房道不能在遠房的大姐過世的消息后,我不得不被卷入一場案件當中。
離奇的是,這里最吸引我的地方就在于那個兇手。
說來也可笑,他竟然險些被自家養(yǎng)的兩條惡犬生吞活剝。
距離我那個大姐過世已經(jīng)有了半年的時間,那個兇手也在經(jīng)過大半年的療養(yǎng)后收入一家精神病院。
我的本職是一名小記者,那種完全不知名的。
我對那位遠房親戚并不熟悉,甚至完全沒有印象。
即便是她已經(jīng)遇害身亡,我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觸。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我認識了一位有名的心理學教授。
偶爾我也會作為一名副手,幫他采訪一些被關在精神病院里的兇手。
當他聽到我一次醉酒后突然講起那位殺害了我親戚的兇手的一些事,他竟來了興致,非要幫我去找那個殺人兇手。
我拿著手中厚厚一摞的資料,坐在臺燈下的桌子旁一頁一頁的翻找著。
真是不敢相信,他竟然為我找來了有關于當年案件的各種資料,雖然我之前大致知道了一些具體情況,但我并未太過在意。
我本不打算去看這些,但教授看完這些內容后竟對那位殺人兇手十分感興趣。
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最終還是非要我去采訪那個瘋子。
我翻閱著那些資料,為幾天后的采訪做補習。
我是說,面對那些與常人不同的瘋子,總是要做好更詳細的準備。
而今天,我就站在瘋人院的大門前,準備進去好好采訪采訪那位瘋狂的兇手。
這家瘋人院的規(guī)模很大,用白漆刷墻,高高的墻門外拉起一道三人高的鐵網(wǎng),上面還有尖刺,就像是一座監(jiān)獄一樣。
門外的戒備十分森嚴,這家瘋人院里收押了大量犯人。
有的時候我在門口等候安檢的時候,我就會想。
為什么不把這些殺人的瘋子都槍斃呢?
難道因為對方是瘋子,所以就不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嗎?
有時候,我坐在這些瘋子的對面進行采訪的時候,時常會有一個念頭。
到底是他們瘋了,還是這個讓他們不用面對死刑的世界瘋了。
我想,至少面對瘋子,才應該實行死刑。
我并沒有帶任何可能違規(guī)的物件,我甚至連筆都沒有帶,而只是帶了一個錄音器。
很快我成功的進入到院內,我還沒來得及觀看院內的狀況就被帶進了一棟樓內。
蒼白,瘋人院里的一切都潔白的,我并不會從此感到神圣,但我卻感覺它更貼近死亡。
也許我的確是個很討厭醫(yī)院的人。
前來指引我的護士穿著淡粉色的護士服,我想這是在白色的房間中唯一帶點顏色的欣慰。
“你就是蘇曉?”
我急忙點了點頭,跟上去。
“對,我就是,我是方教授推薦過來采訪半年前一個被狗咬傷叫澤的瘋子的?!?p> 那小護士用怪異的眼神打量我一番,似乎在確認我的身份,隨后說道;
“跟我來,不過我需要囑咐你一些注意事項,我們邊走邊說?!?p> 我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你說的那人是兩個月前收入的,之前在另一家瘋人院經(jīng)過治療,現(xiàn)在才能下床走路?!?p> 小護士說到這里,我有些奇怪,問道;
“他殘廢了?”
她頭也沒回,只是繼續(xù)領著路,風風火火的繼續(xù)說道;
“我還以為你知道,那一會你可不要被他那副樣子嚇到了。他全身百分之七十的皮膚都被他養(yǎng)的那兩條瘋狗吃的七七八八,大半邊臉都沒了?!?p> “那家伙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瘋子,有嚴重的妄想癥,剛收入進來的時候可是嚇壞了不少人?!?p> 我又驚奇道;
“為什么?”
那小護士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一副怪異的表情看著我。
“這家伙手里十幾起命案,真不明白你們這些人大老遠的跑到這里來見他做什么。他意識紊亂瘋瘋癲癲的,不認人,有時候很狂躁,有時候抑郁。”
“不要帶尖銳物品,保持一米距離,不要給他任何東西,紙張可以?!?p> 蘇曉跟著小護士又走了許久,一路上見到幾個腳步拖沓猶如行尸一般的患者,他們身穿藍白患者服,眼神空洞。
“放心,那些患者用過藥了,很安全。”
小護士的話從耳邊傳過來。
蘇曉有些迷惑的把目光收回。
“他們也是因為殺人進來的?”
小護士沒有回答,而是帶他來到了一處與守衛(wèi)打了個招呼,一連經(jīng)過了五道鐵欄這才進到了一個房間里。
“他能夠聽到你說話,你們隔著這道防護玻璃很安全,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或者你想要出來,就按這個?!?p> 小護士指了指一旁的紅色按鈕,隨后從將蘇曉身后的鐵門拉好上鎖,然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