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佳琪和慕容刀刀結(jié)婚兩個月以來,他們一直分房而睡,兩個人很少說話,就是簡單的日常。
冷佳琪有十足的信心,慕容刀刀總有一天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像那些男人一樣,對自己傾心迷戀。
再加上有王飛的鼎力相助,她看到了曙光。愛情是個什么東西,讓原本驕傲的公主,在心中即使卑微到塵埃里,也能開出花來。
周末和李逸軍去酒吧,這個李逸軍夠哥們,隨叫隨到,他總是那么毫無怨言的陪著自己,而且,細致周到,從沒有非分的想法,不像那些公子哥,總是在無意間揩油。
冷佳琪好久沒來酒吧了,她喝著酒,聽著勁爆的音樂,陶醉在紙醉金迷的環(huán)境中。
一個染著彩色的炸毛小伙,坐在冷佳琪旁邊,他拽了拽冷佳琪的衣袖,從兜里掏出一個藍色小藥丸,冷佳琪看了一眼,擺擺手,示意不要,炸毛小伙起身離開。
突然間,她站起來,追上那個小伙,小伙跟著她來到座位上,小伙比劃著,冷佳琪掏出手機,掃碼付款。
冷佳琪看著手心里包裝完整的小藥丸,她隨即緊緊的攥在手心。
“老大,你要干嘛?”李逸軍看著冷佳琪買了那種能讓人意亂情迷的藥丸,他迷惑了!
“我自有用處!”冷佳琪說著,把藥丸小心翼翼的裝在她隨身斜挎的小包包里。
“給慕容刀刀?”
“不準(zhǔn)告訴他!”
“你們兩口的事情,我才懶得摻合,再說了,你又不是藥死他!”
“我舍不得!這次你要叛變,我饒不了你!”冷佳琪想起他給王飛說的事情。
“我啥時候叛變了?不利于你的事情我從來不做!再說了,咱倆的關(guān)系更鐵,那個人不合群!”
冷佳琪想想也是,他從來都是向著自己,至于給王飛說的那件事情,也是情理之中。
冷佳琪回到家,把藥丸放入一個紅色的小盒子,收藏在靠著窗邊的床頭柜,最下面的抽屜里,很安全,慕容刀刀從未進過她的臥室。
終于,今天派上用場了。
冷佳琪端著杯子,輕輕推開慕容刀刀臥室的門,慕容刀刀坐在地板上,頭靠著墻壁,冷佳琪清楚的看見,他臉上有淚痕劃過。
冷佳琪的心,莫名的疼痛!為自己?為自己深愛的人?她無法確定。
“慕容哥哥,喝水!”冷佳琪蹲在慕容刀刀的身旁,把杯子放在他的唇邊。
慕容刀刀眼睛依然微閉著,他只是機械性的隨著冷佳琪輕輕抬起的手,吞咽著流進他嘴里的液體。
不知是醉?還是傷心?慕容刀刀就這樣毫無意識的喝完冷佳琪端來的這杯溫水,任由她擺布著。
冷佳琪看著空杯,起身離開,她回到自己的臥室,打開衣柜,換上為新婚之夜準(zhǔn)備的那身性感睡裙,站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長發(fā),抿了抿嘴巴,她為鏡中的自己動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笑容。
來到慕容刀刀的臥室,他依然坐在地板上,只是他看起來有些燥熱,臉頰上飛起一道紅暈。
“慕容哥哥。”冷佳琪蹲下來,柔聲細語。
“悠悠!”慕容刀刀睜開眼睛,看見安悠悠溫柔的看著自己。
“悠悠!”慕容刀刀一把攬過冷佳琪,冷佳琪瞬間迷失在慕容刀刀有力而霸道的懷抱!
“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我知道你不會拋下我!悠悠,我的心好痛!再也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我愛你!”冷佳琪眼淚流下來,要有怎樣的深情,要有怎樣的愛戀,才讓她和慕容刀刀,在這樣的時刻,享受著彼此心中的愛情!
“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慕容刀刀說著,抱起冷佳琪,他渾身燥熱難耐,他只想要他的安悠悠,在此刻!
慕容刀刀站在床邊,冷佳琪瞬間從他的懷中落入床上,他跪立著上床,一只手很粗魯?shù)乃撼吨浼宴魃砩系乃?,睡衣輕而易舉扔在角落!
“不要離開我!我需要你!”慕容刀刀匍匐在冷佳琪的身上,一只手捧著她的臉龐。
“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冷佳琪的眼淚,從眼角溢出,流過腮邊,順著她的發(fā)絲,落在枕邊,滲入布的紋理,只留下一滴濕痕。
慕容刀刀瞬間迷失,迷失在冷佳琪的那句我愛你!
他的眼中,他的意識中,都是安悠悠的影子,那個讓他意亂情迷的小藥丸,把它的功效發(fā)揮到最大。
第一次,聽見安悠悠說我愛你!是的,她一直在愛著我,從沒有變!
慕容刀刀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此刻,每一件衣服都是多余的!他只想和他的安悠悠,一起飛翔!
……
清晨的陽光,暖暖的灑進房間。
冷佳琪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躺在慕容刀刀的懷中,心中滿滿的幸福感。
這么近距離的看著深愛的人,他像小孩一樣睡得香甜,立體的五官,透著俊朗,太陽折射出的光線,柔柔的灑在他白皙的臉龐,冷佳琪看見他臉上細細的絨毛,仿佛童話般的光斑籠罩著一切,恍若夢中。
她靜靜的看著,一動不動,她知道,她動一下,會晃醒他的夢境,他醒來的一瞬間,會打破她的夢。
這樣的時刻,是她夢寐以求的時刻,在陽光暖暖的清晨,躺在愛人的懷抱!
她想伸手,觸摸愛人的臉龐,用自己的指尖,劃過愛人細膩的肌膚。
還未觸到慕容刀刀的臉龐,她看見慕容刀刀閉著的眼睛,眼珠微動,長長的睫毛,隨即挑起來,他睜開了眼睛。
慕容刀刀看見冷佳琪的一瞬間,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他在何處???懷中擁著的是安悠悠!可是,再看一眼,冷佳琪!
慕容刀刀瞬間坐起來,看著自己一絲未掛,他一把抓過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站在地上!
冷佳琪拉過被子,蓋上自己的身體。
“出去!”慕容刀刀低聲說道。
“怎么,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冷佳琪的心在滴血,她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