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重陽二人站在人群中,默默地看著眾教徒的表態(tài)。
大堂內(nèi)很快就結(jié)束了,蠱教開始新的一輪洗牌,陳鼎橋晉升為副教主,手下的各個堂主也都官升一級。
而陳忠接替陳鼎橋的位置,負(fù)責(zé)管理蠱教所有下屬邪教,經(jīng)過傳功長老的傳承,實力也更上一層樓。
田勇因護(hù)教有功,整合魏峰的教徒,成為陳忠的左右手。
陳忠曾經(jīng)手下的四員教徒,也都成為了陳忠的心腹大將。
聞重陽和林鳴淵也被蠱婆婆接見,并賜予了蠱教特制令牌以及能夠抵擋解仙境全力一擊的金鐘蠱。
蠱教的事也就圓滿結(jié)束了。
陳忠此時意氣風(fēng)發(fā),來到聞重陽二人的房間,哈哈大笑道:“二位老弟,多謝相助,以后有什么問題盡管開口,哈哈哈哈”
“恭喜陳大哥,我們倆打算一會就回北海,以后如果有什么用得著小弟的但說無妨”聞重陽道。
“哎呀,就留在蠱教唄,保你倆一帆風(fēng)順,怎么樣”陳忠想如果他倆留下幫我,這不就白撿兩張底牌嘛。
“陳大哥,你的心意小弟領(lǐng)了,但是我倆的師父還盼著我倆回去呢,實在是難以恭維”聞重陽說道。
陳忠本想再說些什么,但沒有說出口,只是嘆了口氣,轉(zhuǎn)而又笑道:“沒事,那大哥送你們倆”
聞重陽和林鳴淵坐上了返回BH市的綠皮火車,咣當(dāng)咣當(dāng)一天兩宿,終于到了。
林鳴淵伸了個懶腰,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迷迷糊糊說道:“聞重陽,到站了,別睡了”
二人下車后直奔流云區(qū)伏陽觀。
大清早的,伏陽觀還沒開門,聞重陽敲了敲窗戶,這才等來伏陽道長的開門。
“哎呦,我的好徒兒,好賢侄,你們可算回來了,你師父都罵我好幾次了,哈哈哈”伏陽道長此刻心中很是高興,忍不住哈哈笑道。
聞重陽主動抱了抱自己的師父,臉上也是笑意滿滿。
進(jìn)了屋吃了東西,林鳴淵睡了一覺后便回了臨海市,臨走的時候,聞重陽把蠱婆婆給的金鐘蠱塞給了林鳴淵,作為這次的謝禮。
“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電話鈴聲響起,聞重陽見顯示褚星海的電話,便接了起來。
“喂,星海,怎么了?”聞重陽問道。
“聞哥,出事了,你快回來看看”褚星海聲音中帶著慌張急促。
“好,好,我馬上回去”聞重陽一聽情況緊急,立馬聯(lián)系陳立要了一輛車,跑回了上游村。
此時已是冬天了,家家戶戶都閑在家里,沒事出去打打麻將,玩玩牌。
聞重陽一進(jìn)村子,便感覺到不對,這村子西南方向隱隱約約有陰氣。
這方向正是自己家的方向,聞重陽快速來到褚星海家。
“星海,怎么回事?”聞重陽問到。
“這不放假了嗎,前幾天我自己去后邊河上滑冰車,當(dāng)時也沒啥問題,晚上回家我媽就發(fā)燒了,本以為感冒,后來就開始說胡話,一去醫(yī)院就好,回來就犯病,快給瞅瞅吧”褚星海簡單的解釋道。
聞重陽了解之后走到褚阿姨身邊,用手摸了摸額頭,體溫正常。
又扒開雙眼,見眼仁上翻,眼白發(fā)青,這是撞邪了的征兆。
聞重陽環(huán)顧了四周,也并無問題,忽然,看見下屋的角落里,有一只很新的紅色繡花鞋。
聞重陽拿起繡花鞋,問道:“這誰的?”
褚星海一臉疑惑:“我家從來沒有人穿這種鞋啊”
“快拿出去扔了”
褚星海拿著鞋扔進(jìn)了村頭的垃圾桶里。
聞重陽拿出一張驅(qū)邪符燒掉拌進(jìn)水里,喂給褚阿姨。
可是褚阿姨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褚大叔本就是沒什么文化的人,也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聞重陽只能是先把屋子周圍貼上了符咒。
隨后撥打了師父的電話,詢問了解決辦法。
伏陽道長給出的辦法就是先禮后兵,先招這東西出來問問什么意思,如果不識相就消滅。
就這樣,聞重陽讓褚星海去準(zhǔn)備碗、大米、筷子、菜刀,準(zhǔn)備完一切,先是讓褚星海父子倆出去。
最后,在桌子上寫了兩張符,然后把米倒在碗里,把筷子插在米上。
“老祖?zhèn)髋屏?,金剛兩面排,千里拘魂癥,速歸本性來”一遍又一遍的念道,待念道一千遍時,松開雙手,筷子立在了碗中。
屋子內(nèi)的溫度一下子就降下來了,褚阿姨睜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聞重陽。
聞重陽聞到:“哪里人氏,來此作甚?”
“寧遠(yuǎn)蔣氏,不作甚”褚阿姨說道。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或者沒了卻的心愿,折磨一個婦女算什么?”
“沒有心愿,沒有要求,滾”
聞重陽一看,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隨即也怒了:“你以為我好欺負(fù)?再來一次,讓你魂飛魄散!”
這東西也不甘示弱:“哼”
隨后褚阿姨倒在炕上,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