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晚陸軍總部集合,高偉,公孫玫瑰,李軍,五名士兵,兩位教授。
“高偉,這些人算上你我都是進入新世界的,現(xiàn)在由你訓(xùn)練”,公孫玫瑰說道。
高偉站了出來,其他人自覺站成一排?!皯?zhàn)友好,兩位教授好,我的這次訓(xùn)練就一個目的,在新世界生存下去”,高偉義正言辭的說道:“在我訓(xùn)練的途中,你們隨時可以選擇退出,但是,退出就意味著退出探索新世界”。
鴉雀無聲,他們沒想到高偉這么嚴厲,軍無戲言,這可不是開玩笑。
“請問,現(xiàn)在有誰退出”,見無人應(yīng)答高偉說道:“上車,我們出發(fā)訓(xùn)練”。
汽車行駛在路上,城市的路燈使得街邊通明,路上的行車與行人都歸家似箭。高偉他們卻是逆行人,他們?yōu)榱巳祟悶榱俗非螅鸵獱奚丶业膱F圓。
進了小道沒了路燈,兩側(cè)漆黑,只有車前的遠光燈照的明亮。眾人不清楚高偉要帶他們?nèi)ツ睦?,怎么?xùn)練。
剎車,汽車停了一個幽靜的大門旁,門上三個大字“停尸房”。
“高偉,你什么意思,帶我們來這個地方”,李軍連長怒道。
“帶大家來練練膽量”,高偉不理會李軍的怒氣,接著說道:“進去后,每人一個房間,坐在凳子上看恐怖片,當然,為了烘托氣氛,凳子旁邊全是死尸”。
“我反對,這跟進入新世界有什么關(guān)系”,李軍繼續(xù)說道:“難道還能見鬼啊”。
“呵呵……沒錯就是能見到鬼”,高偉說道。
“公孫上尉,高偉已經(jīng)病了,胡說八道了,我建議取消訓(xùn)練資格”,李軍急迫的說道:“別的組隊這些日子,每天都在練習(xí)格斗,射擊,我們卻練膽量”。
公孫玫瑰沉默,這些她都知道的,別的組隊訓(xùn)練情況,可是她的直覺相信高偉。她總不能告訴部下,她是直覺相信高偉吧。
“我不想和你解釋,就問大家一句話,有退出的嗎”?高偉的話語洪亮,“不退出可以,在這次訓(xùn)練里,誰經(jīng)受不住恐懼,自動退出,這里沒有再給一次機會,開始進房間”。
進了房間二十多具尸體,有的身體殘缺,有的臉部變形,尸體不害怕,害怕的是我與他已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前面五十寸大電視,落坐后恐怖片開始播放,這時就有些害怕了,關(guān)鍵時刻房間燈光也關(guān)了。
微光照著尸體面容,比恐怖片還嚇人。李軍連長捏著拳頭忍著,作為一名軍人他骨頭夠硬。
可有的士兵骨頭不硬,在驚恐的大叫聲中,連跑帶爬的從房間出來,滿臉冷汗褲子濕濕。沒人嘲笑他,因為還有更嚴重的事情,他失去了進入新世界資格。
恐懼過后坐在車邊,一聲嘆息,也算是對自己的遺憾,進入新世界,是榮譽也是責(zé)任。
天蒙蒙亮了,第一縷陽光照射華夏大地,一夜訓(xùn)練結(jié)束后,高偉他們吃過早飯后,躺床上睡著了,熬了一夜的他們,精神累身體也累了。
還是夜晚,還是那一輛車,還是去了郊區(qū),“發(fā)電廠”。頭頂,高偉設(shè)計的高壓放電設(shè)備,接通萬伏電壓后,一段會從虛空連接另一端。屆時,他們會清楚的看到電流從頭頂經(jīng)過,會聽到放電的“滋滋滋”響聲。
如果說,在放尸體的房間看恐怖片,膽量大的都能抗過去,而這次是真正的玩命。萬伏高壓電,哪怕粘上一絲小命也會嗚呼。
“合閘通電”,電流滋滋滋的外放,如蛇一般的電流充滿能量,幾十條電流一起外放,形成電網(wǎng)。
“現(xiàn)在,大家走到電網(wǎng)下待一宿,不愿意的害怕電死的,此刻可以退出了”,高偉說道。
“我……退出”,其中一個年輕的士兵弱弱的把手舉起來?!昂?,有一個退出了,還有沒有退出的,李軍你呢”,高偉望向李軍說道。
“哼,我是不會退出的”,李軍見又有人退出,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高偉,你這樣訓(xùn)練下去,慢慢的所有人都會退出,我看你怎么辦”。
“都退出了,就在換一批人,只要我在,就這么訓(xùn)練”,高偉也凝視著李軍。
李軍氣的不在說話,和大家一起來到了電網(wǎng)之下。就這樣,在電網(wǎng)下面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宿。
第三日夜晚一個荒山野嶺,高偉,公孫玫瑰,李軍等人穿上了超強耐燃防護服。
防護服密不透風(fēng),里面悶熱,大家全身上下都是汗水。你可以說是悶熱的原因有汗水,也可說是嚇的,因為此刻高偉手中,一枚燃燒彈將要引爆。
那時眾人將處于火海當中,當場再有一名士兵退出,這那是訓(xùn)練,分明是極限挑戰(zhàn)。
“還有退出的嗎”?在每次訓(xùn)練以前,高偉都會重復(fù)詢問這句話。見無人退出,在眾人驚恐的表情中,高偉引爆了燃燒彈。
眾人置身火海當中,眼前戰(zhàn)友消失,只有沖擊力和熊熊烈火。哪怕穿上了超強耐燃防護服,還是有熱浪撲來。
沒人后退,沒人逃避,不管高偉用什么訓(xùn)練方法,他們都在忍受著。
火焰終究結(jié)束,脫下防護服,涼爽的風(fēng),新鮮的空氣,坐上了車,今天訓(xùn)練結(jié)束了。
第四日,沙漠地區(qū),所有人包括高偉手握二十米上的鐵棍,依次向前插入地面,后面的人拔掉后在往上插。
鐵棍重達三十斤,作為軍人這不算什么,可是這個動作不斷重復(fù),他們就這樣行進了五十公里,終于有名戰(zhàn)士受不了退出。
兩名教授雖然沒有退出,但是也到了身體能力的極限,手上的血泡不止一個。
高偉瞧了瞧他們,此刻就剩下高偉,公孫玫瑰,李軍,一名士兵,兩位教授。
“我的訓(xùn)練結(jié)束了,就這些人吧,帶太多人也是累贅,畢竟我們這次進入只是探索”,高偉話閉,眾人終于松了一口氣,如釋負重。
李軍見狀趁高偉沒注意,悄悄的在公孫玫瑰耳邊低聲說道:“明天我?guī)Т蠹矣?xùn)練散打和射擊,這方面我們落后別的部門很多了”。
“好”,公孫玫瑰回了一句。雖然李軍很小聲,雖然距離很遠,但是都逃不過高偉的感知。李軍說的話,高偉聽的真真切切,搖了搖頭,高偉沒在做什么。
在高偉和父親去空間裂縫探測基地這些日子,母親吳秀珍也找了一個酒店打雜工作,在高偉勸說下,母親答應(yīng)不在去辛苦工作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高偉主動去替母親。
“尊上酒樓”,前海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每次單人消費萬元,來這里消費都是上等社會生活的人。
整個酒樓華麗而奢華,每桌客人都是在超大包房用餐。高偉托著餐盤給客人送菜,樓上樓下的。
焦糖汁焗大鮑魚,這道菜美味可口,今天高偉也是頭一次見,需要送到四海廳。
推開金黃色的門,高偉托著餐盤進入了,愣了一下就恢復(fù)如常。里面坐著的都是熟人,任妮兒,王強越,張虎,張熊等,都是他們第一次進入空間裂縫的人。
“哎呦,這不是龍騰大學(xué)第一名的高偉嗎”?王強越也是沒想到在這里能碰見高偉,譏諷的說道:“多好的一名學(xué)生,落得如此下場”。
“托你的福我還活著”,高偉不客氣的回道。
“都是同學(xué),高偉你也坐下,我們喝一杯吧”,這時其他同學(xué)紛紛相勸。
高偉坐了下來,與任妮兒眼神對視了一下,兩人就避開了,也許這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任妮兒她怎么也沒想到,高偉竟然能活過來,活著就好只是前途不在,不在是龍騰大學(xué)的學(xué)生,高偉已經(jīng)不在耀眼。
“高偉你知道嗎?陸軍總部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世界,再次邀請我們龍騰大學(xué)去探索”,張虎開口炫耀的說道:“可惜你已經(jīng)不是龍騰大學(xué)的學(xué)生了,只能看著我們?nèi)ヌ剿髁?,哈哈……?p> “哦是嗎,恭喜諸位了”,高偉說道:“但是我還是勸你們不要去,探索意味著危險,能不能活著回來不好說”。
“你”,高偉的話激的張虎眼睛怒目而視。
“高偉,別不識抬舉,讓你坐在這里是看在以前同學(xué)的面子”,王強越見張虎吃虧,開始反擊的說道:“你要學(xué)會做人,你最大的失敗就是不會做人”。
“呵呵……我會不會做人我不知道,但我決做不出認賊作父的事情”,高偉也回擊凝視王強越說道:“不知道你王強越會不會做出認賊作父的事情”?
這一問使得王強越腦袋“轟”的一下,這一直都是他的秘密,也是他心里最脆弱的地方。高偉這一句話重重的擊打在他心上,讓王強越久久說不出來話。
“高偉,你…”,王強越心里暗道:“這事不該知道的人都死了,他高偉是不可能知道的”。
這樣一想,王強越信心又起,說道:“高偉你少在這里故弄玄虛”。
“王強越你別對號入座好不好”,高偉離開了,他與他們已經(jīng)不是一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