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候夫人死了?怎么死得?”
南宮盈靈和溫遠致在望月樓見面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
雖然那天南宮盈靈羞惱的提前走了,但是該倒的亂她是一個沒缺。
除了望月樓那次的兇殺案,在京都的各處其他地方也出現(xiàn)了兇手或者暴力襲擊等各種犯罪,最后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炎火族。
一切也都如南宮盈靈所設(shè)想的那般,她只要稍稍的派人去丟出一個引子,就有很多人把南寧侯府的事往炎火族栽贓陷害,擾亂大梁安穩(wěn)上猜,朝中已經(jīng)有人對這個案子進行質(zhì)疑開脫。
這個時候南寧候夫人死了?死在牢里?誰干的。
“小姐接下來我們怎么辦?按照原計劃嗎?”
“不要,先不要,讓我好好想想…”
想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寧候夫人怎么這個時候死了,誰下的手。
許師兄的政敵或者是母親的政敵。
這是要是一個沒處理好,師兄他拿不出讓人信服的證據(jù),那百姓就會懷疑到炎火族頭上,而且現(xiàn)在一不小心就會惹起戰(zhàn)亂,那時候她和許師兄就是大梁的罪人了。
“白酒,先不急這個,你去找四年前溫遠致被南寧候夫人算計的證據(jù),我要辨無可辨的那種,另外幫我準(zhǔn)備禮物我要去云嵐書院拜訪顧大儒?!?p> 白酒從小姐的表情中也感覺到事情的緊迫,趕忙去吩咐人照辦。
南宮盈靈往南宮星的書房跑,半路上又記起母親一大早就出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現(xiàn)在想找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溫二那個混子,她以為他多看中自己母親,堂堂一個青龍衛(wèi)連個人都看不住,盡然讓人就這么莫名奇妙的死了。
一切準(zhǔn)備好后,南宮盈靈先去承天府把許楠叫上,一起去云嵐書院。
“師妹怎么今天想著去看顧先生,你怎么不叫上溫二公子,上次一番交談后,我覺得他還不錯,師妹也不要太過抵觸你們之間的婚事?!?p> 又是一個看好溫二的人,他不錯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南宮盈靈腌腌的開口。
“師兄還有心情關(guān)系我這些小事,南寧候夫人都死在牢里了,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哦,你說這件事??!好像是南寧候去過一趟后,那四個人因為什么吵了起來最后被他們誰不小心給推倒在地,剛好撞到凹凸的墻上然后死了?!?p> 南宮盈靈狠很一拉,手上的紙瞬時成了兩節(jié)。
“這那是撞到墻上,我看是撞到刀上才是,師兄你覺得你這話說出去有人信嗎?”
許楠無奈的張張手,“是沒人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我總不能為了他們信說是南寧候下手殺了發(fā)妻吧。”
南宮盈靈一驚。
“南寧候動的手,怎么可能是他?”
許府尹無奈的說,“師妹千萬不要小瞧大梁現(xiàn)在還傳承至今的家族。這事你放心里就好別多想?!?p> 南宮盈靈咬著唇,心情復(fù)雜。
“那師兄怎么辦?”
許府尹眼神目澀,遠處青山亦如昨日。
“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師兄很快就要外調(diào),師妹以后多加小心,架?!?p> 云嵐書院離北門不遠,這一片比南門和東門現(xiàn)的平坦,陽光也好。
從北門放眼看去就能看到位于半山坡的云嵐書院,書院下面是一片一片長勢喜人的農(nóng)田,路過還能看到云嵐書院的夫子帶著學(xué)生來這里講農(nóng)田測畝的一些知識。
“南宮小姐不用客氣,請進,師傅一個人在,不過聽說溫師弟也會來?!?p> 南宮盈靈謝過這位師兄的好意,面色如常,提著衣裙一個人先進去。
“顧伯父”
顧大儒慈愛的招招人,讓她過來。
“盈靈怎么了,出什么什么事了怎么一臉沮喪?做什么錯事怕你父親發(fā)現(xiàn),伯父給你出主意。”
南宮盈靈還是先行禮,才過去跪坐。
“盈靈今天這身倒是好看,不過怎么在伯父這里這么莊重。”
“伯父我最近干了一件不太好的事,可能造成不太好的后果,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仔細想了一個辦法需要您幫我一把?!?p> 顧大儒笑著給她倒了杯茶水讓她緩緩。
小丫頭怎么嚇成這個樣子,南宮跑那去了。
“別擔(dān)心,丫頭先說清楚是什么事,能幫伯父一定幫?!?p> 南宮盈靈吸吸氣,把南寧侯夫人被抓之后她做的那些事一一道出。
“顧伯父你有什么好辦法嗎?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顧大儒有些驚訝,抬頭看靈丫頭滿臉局促不安又有些好笑。
“不是什么大事,靈丫頭別擔(dān)心,這事不能算在你身上,前面你沒錯后面有些過火但這些不是你能決定,丫頭這事你別管了?!?p> “伯父什么意思?”
顧大儒有些為難但還是解釋了一番。
“靈丫頭這事看上去是以你為主但一直都是陛下再引導(dǎo),靈兒可以按照自己一開始的想法來做,也可以什么都不做?!?p> 南宮盈靈有些茫然。
“伯父說這一切都是陛下想要的結(jié)果,他是想和炎火族開戰(zhàn)嗎?”
顧大儒搖搖頭,“此事伯父也不清楚,我畢竟不是官場上的人,不過靈丫頭你真以為如果不是陛下默許你能做這么多事嗎?”
南宮盈靈有些茫然,“是嗎?”
“嗯,所以靈兒別擔(dān)心,要是事情真是你想的那么嚴(yán)重,你父親也會阻止你,她都沒有管你證明此事重點不在你,別想太多,伯父找人陪你散散心,別焦慮。”
“伯父,我是不是真的太自大又任性。”
“靈丫頭怎么這么想,靈丫頭挺厲害的怎么會是自大,我們這位皇上可不是簡單人,還有小姑娘怎么是任性呢?你有害無辜人嗎?”
“那些死的人?”
“靈丫頭不論是南寧候夫人還是死的其他人,都是他們心中本來就有想法,你不做什么他們也可能走道那一步,只不過是時間長短,人不可能永遠容忍?!?p> 是嗎?南宮盈靈有些挫敗,還是謝過顧伯父的安慰。
“顧伯父那我先告辭了?”
“嗯,遠致一會也要過來,你要是不想見他,我讓淄川送你?!?p> “不用了伯父,我是讓師兄送我過來的?!?p> 顧大儒看著情緒還是不好的南宮盈靈,安慰的說,“靈丫頭別擔(dān)心你師兄,你父親還在呢?許楠外調(diào)的事也早有風(fēng)聲,別把什么攬到自己頭上,漂亮小姑娘就該多笑笑,開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