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妙婷推門進(jìn)來時,南宮盈靈悠閑的躺坐在一邊,微微抬眼。
木妙婷瞬間就驚艷了,即使她只看見一雙眼睛。
南宮盈靈今天雖然穿著女裝但沒有把發(fā)完全束起來起來但也不是全披著。
幾縷長長的秀發(fā)簡單的垂下,映照在那雙清冷的眼睛上。
沒有凌亂感,反而有種不羈放縱的感覺。再加上唇角的笑,仿佛嘲笑世人皆醉我獨(dú)醒的清高孤傲。
一身銀墨色的長衫和她相得益彰。
木妙婷從來這個時代后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子。
仿佛將世俗眼光都拋到腦后。
“紅樓的主子來夜來香是有何貴干?”
南宮盈靈合上扇子。
“我是來找你的,木四小姐。”
“我?”
木妙婷好笑的問。
南宮盈靈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p> “木小姐不好奇為什么你和齊王的事那么快傳遍京都?京都風(fēng)氣并不苛刻,為什么你就到處被人指責(zé)嗎?”
“為什么?”
“因為有人算計你。你是木家向世家投誠的籌碼?!?p> 南宮盈靈也不拿喬。
“你胡說,我可是先太子的外孫女,大梁的郡主。木家怎么敢這么對我?”
南宮盈靈笑出聲來,木四小姐真是一如既往地天真,一點(diǎn)都不像官宦女眷也不想是京都的人。
“郡主除了一個名號好聽還有什么?陛下只要愿意隨時可以封幾百個。做籌碼也要資格,你若不是先太子的外孫女他們也不至于算計你。”
“你…我不信。我爹爹那么愛我?!?p> 南宮盈靈拍拍木四的肩膀,“‘愛’這種東西是要有前提的。你一個人和木家往后幾代的榮華那個重要?!?p> “不會……的”,木妙婷抓住南宮盈靈的手,怒色道,“你是誰?你為什么要給我說這些?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可憐你?!?p> 南宮盈靈輕輕一笑,“我在齊王府看見木四小姐被所以人瞞在鼓里以為自己是因為名譽(yù)有損不得不嫁給齊王殿下十分可憐你?!?p> 話音一轉(zhuǎn),南宮盈靈憐憫的接著說,“你不過是你父親,伯父為了權(quán)勢拋出來的棋子?!?p> “你是齊王的人?!?p> 木妙婷肯定的說。
南宮盈靈就知道這樣,反正她該說的都說,她愿意這么自我欺騙她也沒辦法。
南宮盈靈準(zhǔn)備離開,木妙婷卻一把抓住她。
“齊王憑什么看不上我?讓你來羞辱我。我都沒嫌棄他一個病秧子,他憑什么不想娶我?”
南宮盈靈對著微微蹙眉,甩開她。
對著一臉憤恨的木妙婷感覺無語。
“不是你說你喜歡溫二的嗎?什么叫羞辱,我只是告訴你不是非得嫁給齊王,清楚嗎?”
“他不想娶我就找你來挑撥我退婚,可不就是羞辱我?”木妙婷高高的抬著頭,“他不喜歡我就是羞辱我?”
“挑撥?”,南宮盈靈眼光變冷,“原來你這么想??磥硎俏蚁脲e了,你原來是想嫁給齊王?!?p> “齊王殿下即便身體不好那也是皇子,多的人是想嫁。何談憑什么?”
南宮盈靈圍著木妙婷打量了一圈,搖搖頭,有些好奇的問,“你以前不是喜歡溫二嗎?怎么突然就移情別戀?”
“你胡說,我才沒有移情別戀?!蹦久铈眉t著臉反駁,“你去告訴齊王他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我一定會嫁給溫二公子,我只好嫁給溫二公子。”
木妙婷推了一把南宮盈靈跑出去。
“小姐”
南宮盈靈理理衣袖,木妙婷真是個莫名其妙的人,喜歡溫二還想齊王想娶她。
她是真的可憐她,以木妙婷的心智要是她真嫁給齊王,等齊王真登上皇位就是她痛苦的開始。
南宮盈靈聳聳肩不再想她,準(zhǔn)備離開。
在路過包間時,突然一只手越過酒情抓住南宮盈靈。
“小姐”
南宮盈靈不查磕到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