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星沒有回南宮盈靈的質(zhì)問。
南宮盈靈站起來,淺笑著看著以前崇拜的母親。
“母親,我沒有打算探究你要做什么?只是有一點溫遠致不可以出事?!?p> “盈靈你愛上她了嗎?”
“那母親你愛父皇嗎?”
兩人默默對視。
這一刻莫名的相似。
不,還是不一樣,南宮星做這一切從來都不是為了男人。
愛情在他心里真的只占很小一部分。
“那盈靈你現(xiàn)在準備怎么辦?”
南宮盈靈深吸一口氣,微微一笑。
“這就不由母親你操心了,女兒告退?!?p> 站在閣樓上的南宮星望著南宮盈靈遠去的背影,沉默良久。
“愿你此去一路平安?!?p> 大梁東北是比北地更讓人艱難的地方。
呼呼的北風,吐出來的氣都成了冰晶。
越往這邊南宮盈靈越沉默。
溫遠致的消失到底是人為還是意外,她該怎么找他。
以前永遠都是他來找自己,現(xiàn)在輪到自己找他卻半分頭緒都沒有。
最主要的是她現(xiàn)在不能動用任何自己知道的人脈去找人。
雖然母親在背后有著她自己的打算,但是南宮盈靈知道母親說的那些猜測不是全部都是糊弄。至少她確實在梁帝的備選人上。
一起沒有弄明白,現(xiàn)在知道她表現(xiàn)的越在意溫遠致越危險。
南宮盈靈手頭上的自己人全部被母親接手,她,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孤家寡人。
只能自己出面打聽消息。
東北最北邊的寧寒城。
秋天還沒過,大梁其他地方還有綠色,這里卻已經(jīng)被該了一層白雪。
滴水成冰,便是這里。
大街上也沒幾個人。
南宮盈靈隨便找了一個粗糙的飯館進去。
側(cè)耳傾聽他們說話。
“誒,那邊打起來沒?”
“還沒有,這么冷的天,凍死個人嘞,有啥好打的。”
“聽說是因為那邊不要臉的想娶我們女人,皇帝老爺不愿意下了他們面子?!?p> “噓,一個女人而已。”
……
南宮盈靈聽了半天也沒聽到她想聽的話,反倒是聽了一腦子惱人的廢話。
正想去結(jié)賬的時候向掌柜的打聽一下,突然有一個人坐在樓她面前。
“小二一壺酒,一碗湯餅?!?p> “這位兄弟這里有人了?!?p> “啊,不就你一個,這邊清靜搭個桌,真是冷死我了。”
那人趕忙搓搓手,倒口熱水緩過來。
南宮盈靈沒再攔著他。
南宮盈靈這次出門是拌坐男裝,不過南宮盈靈畢竟做了多年的女子,不能細瞧,還好的是,這里人穿的都厚可以把耳朵和脖子都掩起來。
那位仁兄終于緩過勁來,見南宮盈靈看著雪。
“還沒問兄弟大名,不過兄弟不是這邊的人吧!”
南宮盈靈眼神閃了閃。
“姓南,是不是這邊人你都能看出來。”
對面的人笑了。
“我姓牛。”
“這倒不一定,不過因為這邊太冷所以大家都喜歡團在一起暖和點,再加上這邊的人沒幾個喜歡外面的大雪還有心情賞它?!?p> “原來這樣?!?p> 南宮盈靈點點頭,那位牛兄吃口湯,囫圇的說,“南兄弟一看就是貴人,怎么來這天寒地凍的地方遭罪呢?”
“牛兄這話說的,最近這里的外人不是挺多的嗎?怎么我就不能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