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兩軍已經(jīng)準備妥當,隨時可以發(fā)兵。”
側身坐在前面的南宮盈靈微微抬頭示意表示知道。
曾經(jīng)溫雅若煌煌之光的南宮盈靈此時充滿的疲憊和厭倦。
她做不到如父母那樣不論什么事都可以安然不動穩(wěn)如山。
本來為了預防皇上突然發(fā)難準備的軍馬現(xiàn)在卻成了她反叛資本。
“付將軍,可有其他消息?!?p> 其他消息?
付寬驚訝的抬頭望過去。
按理說,軍營這地方一向是女人免進,即便你是公主也不行。
但這位公主殿下是真的狠角色,一來就把一半的將領打殘給囚禁起來。
看來京都的傳聞也不是什么空懸來風。
現(xiàn)在她突然問什么其他消息,不知道是京都那邊還是僅剩幾位對手那邊。
“付將軍!”
付寬長時間的打量沉默讓南宮盈靈很不滿,冷漠的眼神壓向他。
“殿下,不知道殿下說的是哪方面的消息?”
付寬問道。
“京城,玄州,朔州以和江州西南?!?p> 付寬微微驚訝。
京城,他們要打的地方。
朔州西本和東北,江州西南是大梁邊境有駐軍,現(xiàn)在也正在打仗。
那玄州有什么特殊現(xiàn)在需要的地方要關心。
難道那地方有隱藏兵馬?
“回公主,末將沒有?!?p> 南宮盈靈皺眉,想了一會,轉而起身出去。
營帳外,士兵還在訓練。
這支兵馬是錦王替安王用威武軍的軍需養(yǎng)的影兵。
錦王為了救安王交給她了,他們確實都是以一敵百的精兵,可惜最后她沒拿他們來保住他主子的命。
甚至都沒能保住兩個人的命。
“主子,嵐州武將軍來信?!?p> 一道影子悄無聲息落在南宮盈靈身旁,付寬皺皺眉。
就是這群人把他們諸多將領給囚禁。
他們的軍營,這些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南宮盈靈接過信。
南宮盈靈剛看完,神情卻變的恍惚凝重。
“殿下,怎么了?”
難道是皇宮那邊有什么事了嗎?
之所以不是付寬邊境出事,是因為遠水解不了近渴。
他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京都。
南宮盈靈想了一下,沒回答,直接把信交給付寬,問安王交給她的暗衛(wèi)。
“京都那邊有查出京都的軍隊有什么變動什么嗎?”
“沒有消息,屬下去查?!?p> 南宮盈靈點點頭,示意她去。
“殿下,京都軍隊異動,莫非是陛下知道……”
武將軍交給南宮盈靈的信有兩個意思,一是表達相助南宮公主蕩平天下魑魅,二便是提醒南宮盈靈京都駐軍有異動。
京都守護皇城的御林軍就要四萬還有他們不知道四衛(wèi),京都郊外還有大營里還有十五萬兵馬。
而能調(diào)動京都兵馬只有皇上。
他們這里只有不到一萬的人,就算嵐州的駐守軍也不到五萬。
嵐州位于大梁腹地,比不上玄州和朔州。
又有京都位于嵐州中間,大部分嵐州兵馬都在京都駐守,嵐州根本沒有多少。
而且嵐州也不可能所有兵馬都跟南宮盈靈反叛。
要是陛下提前準備,南宮盈靈根本毫無勝算。也許陛下和公主殿下父子情深,但他們可又慘了。
付寬話沒說完,南宮盈靈也知道他的未盡之意。
南宮盈靈緩緩的握起手。
“也許吧!”
付寬吸口氣,暴躁的說,“那公主殿下回去給陛下認錯吧?!?p> 武將軍要是來的這封信說不定就是陛下給公主殿下提的醒。
南宮盈靈搖搖頭。
“不!”
“不?”
“殿下……”
付寬還要勸告,南宮盈靈已經(jīng)往前走起。
“我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p> 南宮盈靈低低的自語,充滿決絕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