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真正的欽差黎大人也配他們一起看完。
“黎大人,盈靈,不,陛下準(zhǔn)備怎么處理舒家。”
“王爺,這個臣也不知道,陛下只是安排李大人押送舒大人回京,至于以后如何這還是要看舒家的打算。畢竟陛下把舒小姐嫁給蘇少東因該也念定國老將軍的情分?!?p> “那我和表哥一起回去?!?p> “這恐怕不行。”
“嗯,西戎戰(zhàn)事以了,還是陛下讓我留在這。”
“陛下想讓王爺去玄州?!?p> 黎大人拿出一封信遞過去。
“具體做什么陛下寫在信里,未告訴我們。”
魯王愣然后干忙拆開信,看完后恍惚的看向軍。
“本王有事,大人若有其他事和其他將軍商量?!?p> 魯王連告辭都沒說,慌忙的就離開會自己營帳。
“二哥你看這,盈靈,什么意思?”
安王接過信,很快就看完,神色模糊,意味不明。
“我們小看她了?!?p> 舒家軍里都有她的人,自然早就知道他們的蹤跡。
“那盈靈要……”
安王搖搖手。
“別多想,她要殺我們的話,早就動手?!?p> “那她什么意思?”
“哦,估計她認(rèn)為玄州的事,四弟你解決不了。”
“嗯?玄州有什么復(fù)雜的事?”
“玄州沒事她會讓你帶兵過去,估計這事還不小?!?p> “她這上位還沒三個月,這五洲就被殺個遍,幸虧大梁三面都在打仗,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大梁的軍力除了戍守邊疆的基本都在威遠(yuǎn)候府,武昌侯府以及舒家手里。只要沒有聽他們蠱惑的人他們根本就成不了事。”
“所以黎大人此次前來問西戎要木妙婷是假其實是來殺雞儆猴。”
讓戍守邊疆的那些將軍掂量自己身份。
“世家這次是觸到茬子?!?p> “懸崖上走鋼絲?!?p> “那二哥我們?nèi)???p> 錦王也看完信也有和魯王一樣的擔(dān)心,玄州可能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陛下都下令,不去不行,不過我和魯王去,錦王你秘密回京?!?p> “二哥,信上讓我們一起去?!?p> “哦,實際上是我和魯王,你文不成武不就去干嘛!送人頭嗎?”
“二哥,你會不會想多了,玄州也許沒危險,盈靈只是想讓魯王離開軍營防止那些人再來?!?p> “不,玄州估計比這里更危險?!?p> “怎么會?玄州一向是大梁最安穩(wěn)的地方?!?p> 安王眼睛閃了閃。
一向最安穩(wěn)才不對,憑什么其他他們沒幾年就要出亂而玄州這么安穩(wěn)。
玄州到底是誰的玄州。
不過安王沒說出來。
“既然盈靈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蹤跡,我需要你去京都看住盈靈,保住我們的情誼,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錦王握住拳頭。
“我知道二哥,要是被逼急了,我能把那些給她自然也能反了她?!?p> 安王垂下眼皮,眼底是淺笑,希望看在他幫她解決掉大麻煩可以讓五弟一生順?biāo)臁?p> 黎大人和西戎何談時,魯王就帶著五千精兵悄悄離開。
玄州的路上,一只信鴿落下。
安王看完消息,皺眉。
“很麻煩嗎?到底是那一邊,二哥你讓我心里有個底?!?p> “黑鳳凰?!?p> 魯王詫異回頭。
“南宮大人好像是宮家家主?!?p> “那又如何,陛下連先皇后的遺體都焚了,差這點嗎?”
“我實在沒想到玄州盡然是黑鳳凰的大本營?!?p> “嗯?!?p> 這個倒是沒什么詫異,玄州確實古怪,南宮大人當(dāng)年金蟬脫殼也在玄州。
“有消息,西南守將身死?!?p> “南巫干的?!?p> “可能不大,南巫退兵了,不久前陛下宣召他回京述職但他拒絕了?!?p> 然后就死了。
“那誰接手西南的事?!?p> “去宣旨的是南寧候?!?p> 魯王懂了,盈靈動得手。
“另有消息,玄月公子啟程主政青江二州?!?p> “制衡南寧候?!?p> 安王詫異看過去。
“南寧候有什么好防,他們一家廢物用的著玄月公子,我倒是覺得盈靈再給玄月公子鋪路?!?p> “鋪路?!?p> 安王暗嘆,怪不得盈靈不擔(dān)心魯王。
“青江州是大梁糧倉,掌控青江二州就算是掌控大梁命脈,若是在吞了西南的那支兵馬,你覺得她鋪什么路?”
魯王皺眉。
“她這…以后…”
最終只能黯然,他們幾個一起長大的都沒落一個好。
就算看著成功的盈靈也是生活破碎。
“那個溫遠(yuǎn)致就這么好嗎?”
安王有些感嘆又帶著不滿。
“盈靈那性子,除了溫二估計沒人忍的下。”
“她不需要別人忍。”
魯王搖搖頭,“我們還是把她交代的事做好?!?p> 玄州清洗在安王的謀劃和魯王的動作下緩慢進(jìn)行。
春花未落時,錦王和木妙婷也回到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