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吹出來的邪風自然也不會繞過炎黃好聲音,所以哪怕是在錄制的時候,袁潤也知道了周正新歌不但爆而且大爆特爆的事情。
吶,張?zhí)旌笳驗楫敃r沒和周正捆綁復出后悔呢。
三十二進十六,袁潤不負眾望,過關(guān)斬將,接下來就是近一個月的調(diào)整、活動時間,直到下個月底,直播淘汰的賽制將會籠罩在他們的頭上。
“袁潤,過來一下?!?p> 正收拾東西準備跟張?zhí)旌蟪灶D飯的袁潤順著聲音看過去,王歡正招呼她,雖然上次和周正一起去過王歡的家,但是在后續(xù)的節(jié)目錄制中,王歡對自己的態(tài)度始終沒有什么改變。
不,可以說王歡從節(jié)目開始錄制到現(xiàn)在,對所有人的態(tài)度都不曾變過,他有這個底氣。
袁潤小跑到王歡的身前,后面張?zhí)旌蟾哌^來,顯然是擔心有什么潛規(guī)則落到這個沒有根底的姑娘頭上。
隱隱約約從袁潤身上看到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張?zhí)旌罂伤闶菦]少提攜她,袁潤本身也爭氣,無論是唱功還是音色,都有資本幫她走下去。
這樣的寶貝應該走的更遠,張?zhí)旌罂粗鯕g,她自然是不知道王歡早就認識袁潤,但袁潤她保定了。
“王導?!?p> 袁潤微微鞠躬,再抬頭,王歡點點頭,從身后拿出一張紙來,瞥了眼跟過來的張?zhí)旌?,也不點破她的小心思,把紙遞給了袁潤。
“你錄制的時候手機收起來了,周正聯(lián)系不上你,所以把東西傳給了我,讓我轉(zhuǎn)交給你,說答謝你的幫忙,希望你走得更遠?!?p> 袁潤和張?zhí)旌簖R齊一愣,袁潤有些不知所措地接過來詞曲譜子,看沒幾眼又被張?zhí)旌髶屪摺?p> “周正送了你一首歌?”
張?zhí)旌笤尞惖乜粗稚媳”〉囊粡埣?,詞曲完整,甚至編曲什么的都已經(jīng)做好,可以說,這首歌完全是完整的現(xiàn)場錄制就能出的。
就,這么送了?
關(guān)系這么好?
張?zhí)旌罂粗瑯佑行┿碌脑瑵?,不知道該說什么話,周正給裴忠鋒寫的《藍蓮花》還珠玉在前,現(xiàn)在要說寫歌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求上門。
王歡手里有三首周正的歌張?zhí)旌笫侵赖?,甚至知道其中一首被同樣是導師的劉天王買走了,但那幾首歌是在周正新歌之前送出來的,制作什么的還不算完善,只有簡單的詞曲。
就這還讓劉天王出了一波血,現(xiàn)在……
“看不懂看不懂?!编洁熘x開,拉著暈暈乎乎的袁潤吃完午飯,又給她送回到她租的小區(qū),張?zhí)旌笞尳?jīng)紀人和王天罡接觸,看看自己能不能也邀一首歌過來。
“什么?周正送了你一首歌?”于君瑜的反應和張?zhí)旌蠼厝徊煌绻f張?zhí)旌笫求@訝夾雜著羨慕,那于君瑜就是炸毛加擔心了。
“咋,咋了?”
“傻白甜,你沒戲了!”看著袁潤小嘴微張不解的樣子,于君瑜氣不打一處來
“你的宮斗劇都白看了嗎?你的都市職場劇都白刷了嗎,你的腦子呢?你是不是認識了周正腦子都沒了啊,我的天啊,戀愛真的讓女人無腦?!?p> 拍著額頭,于君瑜把袁潤拉到沙發(fā)上,手把著手
“先說好,我不是打擊你啊,我呢,只是提供一個思路,具體怎么想呢,那是你的事情?!?p> “你看啊,他寫這首歌說的是不是報答你?”
“是啊,說謝謝我這段時間的幫忙。”
“我問你,如果我請你吃了頓飯,你會請回來嗎?”
“不,不會吧,咱倆這熟,一頓飯而已?!?p> “那如果是比賽一個隊里面的學弟,給你買了瓶水,你會咋辦?!?p> “微信轉(zhuǎn)賬把錢給他啊?!?p> “他不收呢?”
“我就,找個時間再給他買一瓶……”
袁潤的聲音越來越小,手上的力氣慢慢增大
“吶,意識到了?”不動神色把手抽出來,于君瑜一拍巴掌
“為什么你幫了他他就要寫首歌還你,這么大的回報率,分明就是他不想欠你的人情,為什么直接發(fā)你導演那里,就是怕你不收?!?p> “袁潤,聽姐一句勸,不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p> 于君瑜用自己豐富的二十年單身經(jīng)驗加宮斗劇積累幫袁潤理順,剩下的她也分析不出來,后面劇里也沒演啊,應該開始,撕逼?
深吸一口氣,袁潤趴回自己的床上,手里面緊緊攥著那張大白紙,打開微信又關(guān)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難眠。
周正是這么想的嗎?如果被周正知道于君瑜居然這么分析,估計馬上就能氣的來一句于君瑜大而無腦。
聯(lián)系是真的聯(lián)系不上,加班加點把這首歌的編曲做出來,周正就想著給袁潤發(fā)過去,但袁潤根本不回消息也沒接電話,稍微打聽,果然從王歡口中得知正在比賽。
一事不勞二主,周正索性把東西甩給王歡,也讓節(jié)目組提前有個準備,他縱然心思敏捷,但哪能想到女生的心里居然是如此的百轉(zhuǎn)千回。
“還沒回消息嗎?”看著自己早上發(fā)出去的消息晚上還沒收到回復,問了問王歡,曉得袁潤已經(jīng)回家,心放下一大半
“估計太累了吧。”
轉(zhuǎn)頭就又投入到第二首歌的編曲當中去,第二日醒來就接到王老爹的電話,紛紛擾擾地就把問問袁潤的事情放到一邊。
而袁潤,還在糾結(jié),一口一口扒拉著飯,把鹽當成了糖放進早上的小米粥里面給自己和于君瑜一人一碗。
“吸溜,臥槽!袁潤你為什么在小米粥里面放鹽??!”
“算了你休息吧,我去買點,回來叫你嗷?!?p> 看著袁潤憔悴的臉,于君瑜終究是把話憋回肚子,出門買早餐去了。
袁潤再倒在床上,一晚上的天人交戰(zhàn)化作阻擋不住的匹配,強硬地合上她的上下眼皮。
不知道什么時候吃了午飯,吃了晚飯,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早上。
而周正,終于在忙碌中想起來自己忘了什么事情,看著三天前的聊天界面。
“生氣了?”
哪怕周正不是什么純種直男,此刻也猜不到對面發(fā)生了什么。
“我以一力破萬法。”找出來袁潤的電話,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點,確認不會打擾到袁潤,周正撥通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