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少女到底到誰?那么叼的嗎?連天衍宗宗主都面子都不給?”
“噓!小點聲,你沒看得出來嗎?天衍宗主都很怕那少女,背后肯定很強大,絕逼比天衍宗厲害,我們得罪不起!”
“對對,誰我們都得罪不起,別討論了,免得惹禍上身…”
眾人雖然還在交談,但都是輕言細語,不敢太大聲。
他們都明白,不管是小雪,還是天無君,都不是他們可以得罪得起的。
“姑娘,敢問你跟葉楓是什么關系?”
天無君一再忍住心中燃燒的怒火,強顏歡笑著。
“我們是朋友,有問題嗎?”小雪理直氣壯的回答。
“既然只是朋友,那么還請姑娘先一邊站一會,本座先跟當事人聊聊,如何?”
雖然是驅(qū)逐小雪,但天無君還是客客氣氣,語氣也是很輕,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好你個老眼昏花的老家伙,你這是什么意思?意思我不夠資格插手嗎?你給老娘說清楚,要不然,老娘跟你沒完!”
小雪一聽,不樂意了,兩手一叉腰,如潑婦罵街罵街一般,一點虧都不能吃。
“不是!本座不是這樣意思,本座的意思是先跟當事人詢問下情況,這沒有什么毛病吧?”
天無君攤了攤手,解釋起來。
這個時候,身后的酒尊實在看不去了,這哪是天無君的所作所為?
平日,天無君很嚴厲,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更不允許任何人對他不敬。
曾經(jīng)有個小家族只因為背后罵了天無君一句,直接被覆滅!
可是今日,天無君居然一再忍讓,低聲下氣,跟個孫子一樣,這讓酒尊十分的不解。
“宗主,你怎么能一直低聲下氣呢?現(xiàn)場那么多人,這會嚴重影響宗主威望???”
實在忍不住了,酒尊傳音給天無君。
天無君回頭看了一眼酒尊,傳音回道,“酒尊老弟,你以為本座愿意這么做?這丫頭囂張無比,有恃無恐,根本無懼天衍宗,如此可以可以說明,這丫頭背后,必然是一座龐然大物,還是謹慎為妙!”
“可是宗主,您也不能毫無底線的退讓啊?她背后有龐然大物,難道我們天衍宗就弱了?我們天衍宗就沒有后臺了?”
“對,我們天衍宗是有,可這丫頭背后之人,怕是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強大!”
“宗主何出此言?莫非您看出點什么了?”
“酒尊老弟,左邊人群中央,有一邋遢老頭,你能看透?”
聽到天無君的傳音,酒尊往左看去,暗暗一感應,而后繼續(xù)傳音,“宗主,您說的不錯,這老頭要么是凡人,要么是絕世高人,實力遠在你我之上,可這與丫頭有什么關聯(lián)嗎?”
天無君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酒尊,傳音回道,“酒尊老弟,本座特意注意了下,如果本座猜的不錯的話,這邋遢老頭,十有八九就是這丫頭所說的爺爺!”
“以本座的經(jīng)驗來看,此人絕不會是凡人,而是一位絕世高人,恐怕還是一位可以與師尊相提并論的高人,得罪不起!”
酒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么了。
小雪還想懟天無君,葉楓拉住了小雪,搖了搖頭,示意小雪不要再說了。
小雪對著葉楓翻了翻白眼,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宗主,我是葉楓,希望宗主可以為我做主,我本是天衍宗外門弟子,因被內(nèi)門長老杜磊司和現(xiàn)在的內(nèi)門弟子葉楚合力陷害,以羞辱女弟子之罪,廢除修為被逐出修為,名聲掃地。”
“我別無所求,不求賠償,不求重新加入天衍宗,只求宗主可以為我正身,還我清白,洗涮這不白之冤!”
言罷。
葉楓深深給天無君行禮,顯得無比的尊敬。
宗主位高權(quán)重,自己被廢逐出宗門之事,他十有八九不知情,甚至不知道。
葉楓不怪他,只希望他可以給自己主持公道!
“可有證據(jù)?”
天無君問道。
葉楓搖頭,“沒有,但是葉楚親口承認,是他羞辱的天衍宗女弟子,這點婉兒可以作證,她親口聽到葉楚這么說!”
葉楓說完,林婉兒立馬上前行禮,“宗主,楓哥所言屬實,那日葉楚試圖侮辱我,他親口告訴我,是他羞辱的天衍宗女弟子,嫁禍給楓哥,而且他還說,他與內(nèi)門長老杜磊司合謀?!?p> “他說楓哥不愿意將葉家依附杜家,所以杜磊司要陷害楓哥,扶葉楚上位,好讓葉家依附杜家!”
“婉兒所言句句屬實,如有半句虛言,甘受天打五雷轟!”
天無君捋了捋胡須,琢磨了下,而后回頭大喝一聲,“葉楚杜磊司出來!”
杜磊司與葉楚立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天無君面前。
“本座問你們,剛才葉楓與婉兒小姐所言可是事實?本座先把話說在前面,若是你們敢有半點欺瞞,本座保證,你們會死的很慘,坦白可從寬處理!”
天無君很嚴厲的說了一句話后,直勾勾的看著葉楚與杜磊司,等著他們都回答。
杜磊司與葉楚遲疑了片刻,再對視了一眼,隨后杜磊司代表抱拳回道,“回宗主,葉楓侮辱女弟子,人贓俱獲,證據(jù)確鑿,他們這是嫁禍于人,還望宗主明查!”
天無君一臉兇狠的瞪了杜磊司一眼,而后蹲下,托起瑟瑟發(fā)抖的葉楚,很嚴肅的說道,“你告訴本座,是葉楓說的對,還是杜磊司?考慮清楚再說,若是有半個字假話,本座必將你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