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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寰宇之玄始道碑

第五百零七章 光屁股上堂

七寰宇之玄始道碑 劉劍玄 7189 2023-02-15 12:30:35

  平原山丘,大雪覆蓋,月光銀霜漫空,光雪交映成輝。

  可天色不做美,黑云飄忽,時明時暗。

  嗖嗖嗖……

  數(shù)影飛掠,踏雪無痕,直登平原遠方高山。

  山頂風(fēng)大,黑斗篷飄呼裂響,面戴鐵面具的男人獨立,在這里等候已久。

  如此神秘,周圍忽現(xiàn)八人,無不鐵面具遮蓋真容,看其身形步法,無一不是武道高手。

  八人到來,卻默不作聲,似乎都在等黑袍人開口。

  終于,過去半響,黑袍人聲音渾厚開口,道:“半月前,一青年來道上接活兒,活兒干的雖漂亮,可事后幾日,此人打入平山幫內(nèi)部,一人覆滅平山幫,后,他又挑戰(zhàn)丘平郡道上的眾多朋友,導(dǎo)致不少合作伙伴身份暴露,群雄激憤?!?p>  “現(xiàn)今,那青年已離開丘平郡,年紀輕輕便如此囂張,今時若不處理,日后成才必成大患,為平眾人之怒,找來八位,聯(lián)手合作?!?p>  黑袍人話落,八個鐵面人中粗糙女聲道:“金滿山那里我已去過,那個青年姓江,畫像在此。”

  看過畫像后,黑袍人又道:“很好,即刻起對這姓江之人發(fā)起江湖追殺令,跨郡行事,諸位且小心?!?p>  …………

  高頭大馬上搖搖晃晃坐著一個人,一匹馬一個人,沒有馬鞍,沒有衣服,除了馬和人,他們什么都沒有。

  冬月里,天氣寒冷,山野路邊植被早都枯死,不時看見幾顆青松,大雪壓頭。

  嚴冬下,這人,這馬卻一絲不掛!

  不是江瑚不想穿衣服,實在是因為他跳到大河里洗澡,突然遭到四五人圍殺,衣服,馬鞍被沖跑了。

  不過還好,此處山林野地,沒有一戶人煙,總歸不用光著屁股見人。

  馬兒慢慢行路,江瑚似被凍僵,閉著眼睛搖搖擺擺。

  實則,他是在犯愁,如今得罪了上舟王朝丘平郡黑道勢力,都已離開丘平郡幾百里,卻還是遭到圍殺,如此情況雖把上舟王朝內(nèi)武道高手引了出來,可日日寢食難安,落得這副下場,丟人?。?p>  “呦,這人怎么不穿衣服呀,難不成他和這匹馬兒是相好的么?”路旁忽傳來這樣一種聲音,女人似乎上了年紀,話音粗糙。

  旁邊人搭話兒,還是女人聲音,細膩不少,道:“不可能,這匹馬分明是公的,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和公馬相好?!?p>  先那女人又道:“那可說不準,現(xiàn)在的人啊,心里都不是太正常,我曾見過一個男人寂寞難耐,居然和一頭母豬辦事兒,現(xiàn)在又見到一個男人和一匹公馬光溜溜的,怎么就不可能呢!”

  可后邊那女人話題一偏,道:“不會吧,你看著一個男人和母豬辦事,那個男人為什么不去找你。”

  “難不成,你還不如那頭母豬,哈哈哈哈……”

  一路走過,卻聽著這兩個瘋婆子的冷嘲暗諷,和笑話,江瑚知道麻煩又來了。

  若是尋常女子,見到一個男人裸體騎馬,早就破口大罵了,哪里還能說笑話。

  正常人見到江瑚這副樣子,會是什么態(tài)度呢?

  無法想象!

  但也不知道為什么,直到聽不見兩個女人的聲音了,卻還沒有遭到暗算。

  江瑚并沒有睜開眼,實在丟不起人。

  憑馬兒認道前行,往前走了幾里地,聽不見人聲。

  “吁?!?p>  呼停馬匹,因為前面視線開朗,明光大亮,不再是樹林,遠眺可見一片村莊。

  絕不能光著屁股入村,堂堂主道境強者,顏面何存!

  丟下馬匹,悄悄摸摸的繞路進村,農(nóng)戶家院偷來幾件衣服,實在逼不得已。

  可奇怪,大冬天的,農(nóng)戶家里卻冷冷清清,不見爐灶炊煙,屋門半掩,寒氣豈非已迫進屋內(nèi)。

  而屋外晾曬的衣物,雖邊角結(jié)冰,但大面積已曬干,對于貧苦的鄉(xiāng)村,這樣的衣服應(yīng)該拿回屋里烤火,干的快些,避免被風(fēng)吹丟。

  可這戶農(nóng)家,籬笆小院不大,雞籠里的雞倒是生龍活虎,但整間房子卻處處給人種詭異感,這一切都顯得太不正常!

  “啊……”

  本來,偷了衣服是要走,可衣服還沒穿利索,也就剛轉(zhuǎn)身的功夫,突聽屋內(nèi)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

  轉(zhuǎn)頭,便見一個衣衫被撕碎的美貌姑娘沖出來,到江瑚身前,手舉剪刀,直往他胸膛刺。

  如此一幕,江瑚也被嚇壞了:“這都是什么事兒呀!”

  “我不就偷個衣服救救急,用得著玩命么?”

  “還有你這副樣子怎么回事?”

  江瑚自然不怕刀刺,才看清,這小姑娘也就十六七,鴨蛋臉水靈,只是臉上通紅巴掌印,嘴角是血,眸子神色不懷好意,臉上卻是驚恐,惡恨,同歸于盡,在所不惜的表情。

  而再看她身上,棉衣胸襟破碎,陳舊肚兜暴露,大紅裙子缺了半邊,光潔小腿上渾濁血痕滴滴流到腳踝,鞋子也已沒了。

  這副模樣,明顯是被人糟蹋了呀!

  “完蛋,中計!”

  剎那間,江瑚明白了,這就是自己的麻煩,上舟王朝黑道朋友給他設(shè)下的陷阱。

  不論何時何地,處處危機!

  可說,這姑娘下手是真狠,剪刀刀尖都戳歪了,刺不死江瑚便瘋狂大叫,頓時把村莊里老少爺們兒,七大姑八大姨全都給引來了。

  此刻,那姑娘半光著,江瑚身上也光著,如此情形,是個傻子都該明白怎么回事兒。

  “小蓮,小蓮讓這個混蛋給糟蹋了!”

  周圍頓時有人喊,瞬間群情激憤,小的回家抄家伙,女人上去往江瑚身上就撓,男的圍堵,封死所有去路。

  江瑚只看得出,村莊里的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若是亂殺無辜,必遭天譴。

  可現(xiàn)在碰上的這事兒,真是跳黃河也洗不清呀!

  就這一會的功夫,繩索加身,十幾號老少爺們兒上手擒拿,江瑚頓感其中四五人,用的竟是分筋錯骨,打穴封脈的功夫,跑已跑不得。

  最后,江瑚像個豬崽一樣被五花大綁,一眾人圍堵著,架進豬籠。

  江瑚要強跑自然跑的了,可他想看看黑道上的朋友能用出什么花樣。

  畢竟還有九國要探,日后免不了和黑道上的人打交道,總該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被抬到像是祠堂廟宇類的地方,周圍一眾人手里高舉釘耙,殺豬刀一類利器,都很不得立刻宰了江瑚。

  細細觀察下,江瑚發(fā)現(xiàn)了幾個隱藏在眾人外圍,面無表情,神情得意的人,一個尖嘴猴腮,放在村里一抓一大把。

  另外兩個似乎是對兄弟,相貌五分像,一人留著小胡子。另一個下巴上長顆黑痣,站在一起普通的很。

  還有一人,鍋盔帽子,扇風(fēng)耳,毒辣目光來回亂竄。

  很快,那個叫小蓮的姑娘被眾多婦女圍護到來,哭的稀里嘩啦。

  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什么:“小蓮可是咱們莊兒的莊花,就這么被歹人糟蹋了,可惜呀?!?p>  ……

  “哼,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小子,敢禍害咱們莊上的姑娘,宰了他,一定要宰了他?!?p>  ……

  “唉,何止是禍害了小蓮,小蓮她家三口人慘死,連小蓮那才十歲的弟弟命都沒了,喪心病狂??!”

  ……

  聽著周圍人嘈雜的話,江瑚明白了,藏在人群中那幾位,是要借村莊民眾之手弄死他,若是反抗必定傷人,倒時驚動官府,黑白兩道通緝追殺。

  死定了!

  立刻,眾人舉意,由小蓮親手報仇,若是膽怯,便將眼前這個魔鬼交給當(dāng)?shù)毓俑幹?,壓根沒給江瑚開口辯解的機會。

  而那叫小蓮的姑娘,在眾人勸說下,慢慢鎮(zhèn)定,隨后搶過殺豬刀,向著江瑚脖子狠剁幾刀。

  刀砍成卷刃,江瑚就是不死不傷。

  最后,小蓮露出一副活見鬼的模樣,周圍幾十人也是傻了,碰上這么一個殺不死的魔鬼,眾人一擁而上,釘耙鐵彎,利刃卷刃兒,卻都無法傷到江瑚一分一毫。

  眼看著情況,誰也沒辦法。

  “哼,砍不死他,那就下毒,再不行點把火燒了他?!币膊恢朗钦l喊了這一句,餿主意還真多。

  頓時,請來莊中大夫,熬了一鍋藥,強給江瑚灌下。

  此刻,江瑚沒有半點反抗,只是看著村民中最特殊的那幾個人,目光挑釁:“還有什么本事,你們倒是來呀?!?p>  如此囂張,那幾個隱藏在村民中的黑道朋友,頭戴鍋盔皮帽,兩耳扇風(fēng)的人立刻站出來,鼓鼓囊囊的布衣下,不知道藏了什么。

  此人道:“我說王大夫,你這毒到底起不起作用,他怎么看著一點事都沒有?”

  王大夫道:“我是救人的大夫,不是殺人的野郎中?!?p>  “不過這個混蛋確實可恨,我這毒不行,你們自己看著來吧?!?p>  毒,確實毒不死江瑚,即便他不用五毒神功,僅憑靈力便能封死毒性擴散。

  可那扇風(fēng)耳男人,伸手掏懷,道:“那行,我行走江瑚多年,防身的家伙可少不了,我這兒倒是有個東西,看看能不能殺了他?!?p>  一只竹筒,里面一條細長的蟲子,粉紅粉紅的像蚯蚓,卻通體扁平,看著就惡心。

  這人二話不說,把蟲子灌入江瑚口中。

  好在,五毒教那些年不是白混的,什么惡心事沒見過,吃條蟲子不在話下。

  過了好半天,江瑚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但終于有了開口的機會:“我說,你們就不把事問清楚,就想能死我,這也太不講理了吧?!?p>  “嘿,那個小蓮姑娘,你被人強奸了,我看著也難受,可你確定是我干的嗎,你確定嗎?!?p>  轉(zhuǎn)過頭,江瑚又道:“我說這位大哥,你這條蟲好像也不咋地,進了我的肚子就消停了,還有沒有,有的話再來幾條,別這么小氣?!?p>  囂張的態(tài)度,頓時招來眾人怒罵。

  “好個賊子,憑你刀槍不入,百毒不侵,你這個怪物……”

  說話這人五十余歲,應(yīng)是村莊的村長之類,相當(dāng)有威嚴,喝道:“來,放火燒了他?!?p>  村長令下,干柴火油備齊,祠堂外熊熊烈焰,村里人還在不斷往里加柴火。

  火勢之大,別說人身,銅皮鐵腦也該被煉化,且大火整整燒了近一個時辰。

  大火滅,已是入夜,余燼星火點點,江瑚直直從里面站起,已從烈焰中掙脫束縛。

  不過他不跑,罪都受了,該把那幾個黑道上的朋友揪出來了。

  可是這一幕嚇壞了不少人,老弱婦孺紛紛逃竄,一些膽子較大的男人,拿著武器圈圍,不肯罷休,非要弄死江瑚不可。

  今天這種怪事實在太鬼怪,若是不平,人人都怕日后有難。

  而那四五黑道朋友,滿臉驚愕,甚至也恐懼看著火堆中的人,不知是繼續(xù)圍殺,還是趕緊跑的好。

  “好一個金剛不懷,好一個火焚不化,你還是人嗎?”女人聲音粗糙,明顯上了年紀。

  而另一個細膩女人聲又道:“能光溜溜的和一匹公馬親熱,他當(dāng)然不算是人,簡直就是地獄魔鬼!”

  作為村莊村長,就是害怕也不能跑,眼看兩個女人說笑走來,竟穿的一身官差官服,討好上前,道:“二位女差何處來,正巧此人禍害我村中一戶人家,一村之人恨憤,正在處置,請二位女差做主?!?p>  江瑚聽出了這兩個女人的聲音,正是白日路邊說笑的那二位。

  此刻定睛一看,二女黑衣官袍,頭戴方帽,一根不知什么鳥的彩色羽翎豎立帽沿,二女都配有腰刀,鐐銬,正是上舟王朝官差打扮。

  “哼,果真是要我被黑白兩道同時追殺,好毒的計,幸好我沒動手,不然我便無法在上舟王朝駐留了。”江瑚心想,這黑道勢力真不好惹,不過是挑了丘平郡一座小幫,便害的自己沒有容身之地了。

  “換個普通武者,怕是早就尸骨無存了!”

  二女官差一老一少,聽完村長敘述,目光頓時變得狠辣,解下腰間鐐銬,拋給江瑚。

  老女人道:“識相的自己帶上,否則,憑你神通無邊,我二人也追你至黃泉地獄?!?p>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女官差,是不是和黑道上這幾位串通,還是說她們就是一伙的。

  可江瑚并不在意這些人的手段,乖乖撿起鐐銬,戴上:“你們還想怎么著,一句話不聽我解釋,殺我又沒本事,就是把我關(guān)進大牢,似乎也沒個卵用吧。”

  江瑚這態(tài)度,說他不是強盜歹人,誰信?

  二女官差互相看了眼,少的說道:“話雖這么說,但像你這種變態(tài),就該被整治。”

  “包括受害人在內(nèi),勞煩村長派幾個人,隨我們一同前往官府吧?!?p>  最后,江瑚上了囚車,包括黑道上那幾位和那位小蓮姑娘,一起被二女官差帶走。

  這看似一場鬧劇的陰謀暗殺,處處兇險無比,手段之殘忍,天理難容。

  只是,奈何遇上了江瑚這么個怪物,否則小蓮那幾刀,這場陰謀暗殺早就結(jié)束了。

  大半夜就急忙的離開村莊,那兩個女官差自然也不是好人。

  一共七個人,全部都是黑道上的人,看著這七位,江瑚好笑道:“諸位演技不錯,到了這里就別裝了,你們在這里埋伏了多久,怎么知道我一定會經(jīng)過這片村莊?”

  問也是白問,這七人不開口,搞得氣氛相當(dāng)緊張,只是向前走,天明時分終于停下。

  “官府已到,帶犯人過堂?!贝植谂暺?,二女官差看著江瑚,另外六人當(dāng)即進入密林。

  可是看看周圍,別說官府,連茅草棚子也沒一座。

  荒郊野嶺,這群人是瘋了吧?

  “官府在哪兒?”

  他們想演,江瑚也不好不配合,總要先弄明白他們想干什么。

  殺自己又殺不死,真的官府他們也不敢去,接下來還有什么手段呢?

  很快,江瑚就知道了。

  穿過密林,其中一片開闊空地,石像排立兩邊,多是雕刻的文武百官,二十座左右,上首一座石臺,上設(shè)石桌石椅,真真穿著湛藍官袍的大老爺端坐其上,手捋胡須,正喝:“帶犯人上堂?!?p>  荒野中的官府,簡直荒唐!

  場中還有之前那幾人,此刻那小蓮姑娘換了身行頭,肩披棉絨披風(fēng),跪倒在堂上,胭脂水粉裝修過的臉楚楚可憐。

  周邊是那四個在村莊里陷害江瑚的黑道朋友,滿面堆笑,似乎已經(jīng)想到了如何整治江瑚。

  “不是我說,審我就罷了,好歹給我件衣服穿吧,光著見大老爺,成何體統(tǒng)?!?p>  一把大火,什么都燒沒了,左右兩邊被二女官差架著,羞澀??!

  直跪在雪地里,桌椅中大老爺手捋胡須,石板一拍,喝道:“大膽罪人,姓甚名誰,色膽包天,不僅糟蹋姑娘,過堂居然連衣服都不穿,豈有此理!”

  雖這么說,可堂上沒有半點緊張氣氛,反而那四位黑道朋友都憋著笑,想繼續(xù)往下演,可又忍不住想笑。

  一直跪在地上的小蓮,本來一直哭喪著臉,被這氣氛一弄,竟突然向江瑚襲去。

  并沒有什么特別,只不過是斗篷一開一合,小蓮整個人撲在江瑚胸前,騎坐在了他大腿上。

  “嗯……嗯!”

  頓時感覺到溫暖席卷全身,緊隨而來的是絲絲滑膩,柔軟。

  那絕不是任何綢緞能夠帶來的縱享絲滑,唯有真皮方才有這般質(zhì)感!

  江瑚愣住了,屬于男人的天然反應(yīng),不自覺爆發(fā)。

  小蓮水靈靈小臉兒就在眼前,笑著,甜甜的呼吸噴吐白霧。

  “依我看,小蓮姑娘這個樣子,并不像是那男人強奸了她,更好像是小蓮姑娘強奸了那男人,還請大老爺細細再審?!崩吓俨钸M言,顯得這場面更怪。

  此時此刻,江瑚已不敢動了,全身僵直挺硬,只怕場中這八個玩意兒來個還原案發(fā)現(xiàn)場,到時可怎么辦。

  “不可能……”頓時,有人不樂意了,是那扮演村民,尖嘴猴腮的人,嚷嚷道:“小蓮姑娘可是我莊的莊花,別看年齡還小,卻是個溫柔賢淑,性格內(nèi)向的丫頭,和鄰居說幾句話都很羞澀,怎么可能看上這個狗東西?!?p>  “再說了,這么個狗東西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害了小蓮姑娘一家人,小蓮姑娘她,她一定是被這個狗東西下了蠱,被迷惑了心智,大老爺明察??!”

  另外三人也跟著起哄,一時間場面亂糟糟的。

  場面混亂,也不知這小蓮姑娘是冷呢,還是害怕呢,貼在江瑚身上抖個不停,臉色立即變得紅撲撲的。

  “我受不了了……”

  江瑚內(nèi)心很崩潰,被一個小姑娘挑逗,他本以為自己內(nèi)心很堅定。

  奈何,他毫無自知之明!

  “喂喂喂,你們就不想聽我解釋幾句,好歹我也是主角??!”江瑚立刻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對兄弟異口同聲罵道:“你這個混蛋,到了大堂之上,當(dāng)著大老爺?shù)拿孢€敢對小蓮姑娘動手動腳,不知羞恥!”

  這個場面,這幾位本該直接動手廢了江瑚,怎奈之前見識了江瑚得可怕之處,他們無一人敢動手,真的做到了動口不動手。

  砰砰砰!

  數(shù)聲巨響,大老爺拍岸,喝道:“大膽,都不得宣化,再讓本老爺細看細看。”

  大老爺扶了扶烏紗帽,定睛看來,這幾人完全沒把江瑚當(dāng)回事。

  至于江瑚和小蓮,真算是一對狗男女,小蓮害怕伏在江瑚懷來,似乎是哭了,全身都在抽泣。

  而江瑚已不知道說什么好,抱著小美人,這到底算是壞事,還是還是呢?

  “嗯!”大老爺很快肯定點點頭,道:“依本老爺來看,這小蓮姑娘與那人關(guān)系不淺,到了此刻竟還怕凍著那男人,應(yīng)是兩情相悅了?!?p>  “至于小蓮姑娘家三口慘死,此案另有蹊蹺,還需再查。本老爺宣判,那個男的,小蓮懷里那個,說的就是你?!?p>  大老爺手指江瑚,道:“你即刻下聘禮迎娶小蓮姑娘,此案就此作罷,本老爺作為父母官,正好給你們做個見證?!?p>  “那個男人,速速拿出聘禮吧?!?p>  這是在和江瑚說話,簡直荒唐,可笑至極!

  “一群神經(jīng)病?。 苯髦挥X得自己是不是進了瘋子窩,這八個人一個比一個瘋。

  尤其懷里的小蓮姑娘,妖媚,簡直就是個小妖精。

  可這個時候江瑚不敢把她推開,因為現(xiàn)在的他,大斗篷下太丑陋了。

  “大老爺,我光溜溜而來,上哪兒找聘禮去?!苯魅試虖埜吆取?p>  “混賬!”大老爺罵道:“你一身金剛不壞,火燒不化的功夫,若是拿不出別的,這不就是最好的聘禮?!?p>  “速速拿出來,本老爺饒你不死。”

  “嘶!”江瑚明白了,這些人眼看自己一身功夫了得,便想在弄死自己之前把這一身功夫套出來。

  “這江湖,果真是利往利來??!”

  內(nèi)心感嘆,忽覺懷抱中的小蓮姑娘又有動作,一張笑臉紅紅,好笑的眼神,含著哀求,又帶著點魅惑盯著江瑚看:“你練的什么功夫,說出來,咱們兩個速成好事,你若是不說,命根子怕是要沒了?!?p>  話落,江瑚只覺溫暖斗篷里一涼,尖尖細細的東西頂著自己,針扎微痛。

  “你,不想要我,試試看么?”

  紅唇間白霧噴吐,并無怪味兒,反而帶著股花苞女孩子獨有的香甜。

  “哦,確實是花兒般的年紀?!苯髅钯?,轉(zhuǎn)言道:“只可惜,昨天才被人強奸過,今天就想讓我背黑鍋,毒蝎般的心腸,被冰雹摧殘過的花兒,你這種女孩子我可不敢要,我也不敢試?!?p>  江瑚并無動作,只不過眼神真誠看著小蓮,用態(tài)度告訴她,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可別介意。

  這不是誠心侮辱人,小蓮臉色頓變,暗下黑手。

  “怎么樣,我強吧!”江瑚嬉笑低頭看她暗下的黑手。

  小蓮手里好大一根尖針,直直的扎在江瑚身上,鉆來鉆去,就是破不了他一層皮。

  小蓮似也被震驚了,低著頭,張著小嘴:“這你都不怕,你這個怪物到底怕什……”

  似乎明白了這個男人怕什么,小蓮媚笑丟掉尖針,小聲道:“原來你怕,臟……”

  剎那間,江瑚一掌前推,一手抓住斗篷,絕不敢再讓這個小姑娘攻擊自己。

  飛身后躍,落在樹叢后。

  “諸位,若想要我的命,不管多少人,何時何地,你們盡管來??扇粝胍业墓Ψ颍慌陆o了你們,你們也學(xué)不會,何必賠了小蓮又折兵呢。”

  “呵呵……”似乎對自己這句“賠了小蓮又折兵”的話很滿意,江瑚笑了笑,又道:“諸位此時不出手,那便后會有期!”

  披上斗篷,說走就走,無聲無息。

  而那八人頓時愣在原地,見識過江瑚的可怕,要他們出手,他們確實不敢,否則怎么會演這么一出戲呢。

  此刻,輪到小蓮光溜溜,害羞臥在雪地上不敢起身。

  方才的二人,竟肌膚相親!

  “哼,咱們沒本事殺人,色誘又不成,怎么辦?”扮演大老爺?shù)娜碎_口問。

  另外七人啞口無聲,沒辦法。那么樣一個怪物,是人與之為敵都要犯愁。

  ……

  一路遠遁,江瑚之所以不殺人,不是想化解仇恨,而是想引出更多的人來。

  今日這八人不死,回去后必定要把事情告知別人,可江瑚這種金剛不壞,火燒不化,誰會相信他們,一來二去定會引起他人好奇,從而引來更多武道高手。

  “今天這種事雖惡心,日后免不了要接連發(fā)生?!?p>  江瑚為自己哀嘆:“唉,我是捅了馬蜂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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