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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成了反派心尖寵

第三十九章:看熱鬧不嫌事大

炮灰女配成了反派心尖寵 當歸燉魚 2103 2021-09-21 12:03:17

  他想起昨晚做的夢,夢里‘小媳婦’嫁給了別人,他在山里養(yǎng)好傷之后已經(jīng)是四月初,鎮(zhèn)上的城門口到處尸橫遍野,散發(fā)著惡臭,方圓百里寸草不生,樹皮都被扒的脫了幾層皮。

  他從那開始漫無目的的殺人。

  夢里有個人在他黑暗的生活里閃著耀眼光芒。他偷偷爬在屋頂上看她,聽到她自言自語埋怨隔壁餐館的老板娘不厚道。

  ——這個鮮亮的人是隔壁村的顏子琪。

  翌日,餐館老板娘就死在了雞圈里。

  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夢,他心里清楚,這些都是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

  沒日沒夜的殺戮,讓他的功法迅速提升到七階,從而忘情忘性。

  于是他殺了‘蘇向暖’,保了顏子琪。

  他怎么會殺了蘇向暖,簫祁的指尖急劇顫抖,眼中閃過一絲后怕。

  明明知道夢里的‘蘇向暖’不是眼前這人,但擰斷脖子的觸感太過清晰,他從來沒怕過什么,但這個夢讓他害怕無比。

  夢里的事都發(fā)生過。

  如果沒有小丫頭,他一定會變成無情無愛的殺人機器。

  簫祁面沉如水,攥著女孩的手心都溢出了冷汗,蘇向暖以為他生氣憤怒,想在地上寫字,可男人緊緊攥著她不放手。

  蘇向暖有些著急,就怕男人生氣大開殺戒,剛想拽男人,就聽簫祁沉聲開口:“我不是北牧人?!?p>  也不是漢人。

  他只是簫祁。

  不會因為家破人亡而殺人泄憤,不會練功練到忘情忘性,他要守在這里,守著這個家。

  他的額頭青筋直冒,臉色冷沉,薛丞以為他是被陷害而生氣,在看身邊小媳婦不能說話,急的眼眶通紅,一時心軟了下來。

  這一家人,男人不善言辭,功夫高被族人排擠,絕色水靈的小媳婦被燒壞了嗓子不能說話,被人逼迫也說不出來話反駁,那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肉眼可見的顫抖。

  再看看周圍一群看戲的,逼人認罪的,要打要殺的,覬覦小娘子的,一群刁民,良知何在!

  “不用狡辯,你就是北牧人,腿上明明有狼頭紋身,我們都看見過!”

  薛丞有些詫異:“真有紋身?”

  簫祁看著面前的幾人,一臉冷酷卻沒說話。

  斷臂九爺僵如樹皮的老臉露出陰寒的笑,看熱鬧不嫌事大,繼續(xù)拱火:“想要知道簫大腿上有沒有紋身,把衣服脫了給大伙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是,脫了給我們看看!”

  看著眾人一副站在道德制高點,義憤填膺的模樣,蘇向暖氣得牙癢癢。

  一群人步步緊逼,薛丞詢問地看向簫祁,蘇向暖義無反顧地擋在他面前,眼眸直勾勾地瞪著顧老頭,眸底閃過冷冽的流光,又看向薛丞,拒絕意思明顯。

  他們說看就看,憑什么。

  看著小娘子委屈地站在那,眼淚花在眼角打轉(zhuǎn),有些不忍心,哄她:“脫了給他們看看,也好證明你們清白。”

  蘇向暖一動不動。

  周圍議論聲此起彼伏,眼看薛丞逐漸沒了耐心,她拿了樹枝條在地上寫:

  “我相公不是北牧人。你們想看證據(jù)就要看證據(jù),憑什么?他們懷疑我是妖女,半夜燒了我家,我們差點葬身火海,今天他們懷疑我相公是北牧人,一群人抄家伙上門要打要殺,更甚者挖荒郊野外的尸骨來栽贓,那么以后呢?”

  “就算今日我相公自證清白了,以后他們想個莫須有的罪名,依舊會誣陷我們。要是這樣,那豈不是想誣陷誰就誣陷誰,為了一己私利,濫用公權(quán),把惡偽裝成善,把朝廷刑罰當成虛設,如此這樣,又有何公理存在?”

  小丫頭寫字很快,寫出來的話鏗鏘有力。

  顧老頭瞥了一眼,啐了一口,滿是不屑:“瞎寫的什么啥玩意兒,欺負我們不認識字?”

  話音剛落,兩柄快速閃電的長刀伸到鼻尖,一柄是簫祁的,如果不是蘇向暖眼疾手快,抱著簫祁的胳膊,顧老頭必定血濺當場。

  另外一柄是薛丞的,還有一柄長劍,從后方刺果斷,擦過顧老頭的蒼老臉頰扎進土里,錚錚作響。

  “好!寫的好極了!”

  伴隨著聲音,一道藍色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是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沉穩(wěn)儒雅。

  走近后,他夸贊道:“沒想到小丫頭年紀不大,但說的話卻頗有見地?!?p>  “你是誰?”顧老頭看著那柄劍,打了個哆嗦,寒氣從腳底竄上心頭。

  顧老頭從來沒這么狼狽過,想他顧家在鎮(zhèn)上也是個大戶,被簫祁殺了幾個后生,已經(jīng)夠憋屈的了,里長還把祠堂的地劃給簫祁,顯然是不把他顧家放在眼里。

  現(xiàn)在更是連一個外人都敢在梧桐村的地方造次。

  薛丞毫不客氣地拿刀側(cè)拍了拍顧老頭的臉:“跪下!準你說話了嗎?”

  顧老頭蒼老而渾濁的眼睛盯著薛丞,冷哼一聲:

  “不過一個小小衙役,讓你評判是給你面子,沒想到你居然和妖女是一伙的,今兒這事沒完,就算鬧到主薄那也要給我個說法!”

  薛丞額上青筋冒了冒,握著刀柄的手蠢蠢欲動,想要一砍為快。

  “是要給個說法?!敝心昴腥苏驹陉柟庀拢撌侄?,從容沉穩(wěn):“我朝刑罰,誣陷百姓,杖五十,徒四年。誣陷朝廷官員,杖二百,徒十五年。請問這位兄臺,是官還是民?”

  簫祁手中刀鋒未收,目光森寒冷厲緊鎖著顧老頭。

  顧老頭冷笑:“他?他不過是個野蠻屠夫而已,算哪門子官?”

  近在咫尺的刀鋒寒氣逼人,想到多少人葬送在這柄刀下,他背后冒出一層寒氣,寒毛直豎,但他會怕了簫祁?這個時候慫,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薛丞冷睨了他一眼后,還刀入鞘,從懷中拿出一張文書,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下,高聲道:

  “主薄認命簫祁為衙內(nèi)捕頭,今日我專門帶來了文書,即日起,簫兄弟就是我們衙門的人。”

  此話一出,猶如晴天霹靂,震住了在場的眾人。

  無視眾人的震驚,他將文書遞給簫祁:

  “本來想等你這邊完事了,咱們到家里說,既然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就在此說了。主薄看中你功夫好,想讓你負責衙內(nèi)的安全,你意下如何?”

  峰回路轉(zhuǎn)。

  蘇向暖笑的嘴都快咧到后耳根了,還有這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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