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了身子,瞇著眼睛問道:“陸先生是什么意思?這個新藥和你是...”
陸風(fēng)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笑道:“實不相瞞,我在國藥集團有百分之一的股份,勉強稱得上是國藥集團的股東?!?p> “你是股東?”
這一點王昆確實不知道,大吃一驚道:“那陸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當(dāng)然是聊合作了?!标戯L(fēng)道:“新藥的藥效大家肯定有目共睹,他的藥效是仙凝露的好幾倍。如果它能面世,那必然會引起別人的覬覦。”
“所以,我想著要找到更多的盟友才是。榮總的哥哥王少你應(yīng)該是知道他身份的。國藥集團已經(jīng)和她哥哥達成了協(xié)議,首批會運送一萬只藥劑。”
“這一次生意要是做成了,那這個新藥就算是站穩(wěn)了腳跟。不過新藥有些手續(xù)還在處理當(dāng)中,我聽說王少神通廣大,不知能不能找點人把這事給辦了?如果王少答應(yīng),我可以讓你們王家參與進來,如何?”
陸風(fēng)笑瞇瞇的看著王昆,把一些事情半真半假的說了出來。
果然,他一說完,王昆的臉色就變得不怎么自然。
他看著陸風(fēng)在心里冷笑。
“讓我?guī)兔k事,結(jié)果到最后就是給我王家一個參與的機會,最后到底能不能成都不知道??帐痔装桌峭娴轿翌^上了?”
“我馬上就能搞到藥方,到時候,你還能笑的起來?”
“不過,他們居然和大涼軍已經(jīng)有了協(xié)議,要是真讓他們把市場站穩(wěn),那就真沒我什么事了。得想個辦法在他們之前發(fā)布新藥!”
王昆眼睛一瞇,已經(jīng)開始琢磨著怎么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沒有開口說話的寧婉瑜卻冷笑了三聲:“陸風(fēng),你就吹吧你?!?p> “國藥集團那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夠待的?你恐怕都不知道他們一股價值多少錢吧?”
“還股東,股屁呢。你要是真有這能耐,你老婆在外面吹風(fēng),你怎么沒見著出去陪她?”
寧婉瑜前幾句話陸風(fēng)都當(dāng)屁放,可聽到最后一句,陸風(fēng)臉色就變了。
“我老婆也來了?”
“是啊。”寧婉瑜抱著胸冷笑:“你老婆可真夠可以的,老公在里面攜手共美,老婆卻在外面陪那些啤酒肚地中海喝酒。嘖嘖,誰知道你頭上帶著多少頂帽子呢。對了,還得是綠色的。”
“閉嘴!”
陸風(fēng)瞪了一眼寧婉瑜,一把丟開手里的杯子,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榮錦欣,田家兄弟二人見此情形也都懵逼了一下,趕忙追了過去。
但王昆沒有,他看著陸風(fēng)的背影,喝了一口酒道:“親愛的,陸風(fēng)在陳爺那可是不簡單,你就不怕他報復(fù)你?”
“我怕啥?他敢動我,我就把這個藥方給偷走,到時候我就看看,他們天龍集團會不會哭死?!?p> 王昆聽著寧婉瑜的話心頭一動。
另一邊,顧秀英遇到了麻煩。
“哎呀,顧總,不要客氣嘛,今天可是大好的日子,怎么光吃東西不喝酒呢?來,我敬你一杯?!?p> 一個肥頭大耳,挺著個大肚子,滿身油膩的胖子拿著一杯酒在對顧秀英敬酒,欲念兩個字就差寫在他的臉上了。
顧秀英頗為為難的看著這個胖子。
他叫竇偉,是安市一個建筑材料的老板。
做建筑的都知道,建筑好不好,和建筑材料分不開關(guān)系,她天英集團想要做大,必然會和那些建筑材料商打交道。
這個竇偉就是天英集團合作的一個建筑材料商。
顧秀英很不喜歡這個胖子,她總是能看到這個胖子眼里赤裸裸的欲望,就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但為了工作,顧秀英還是勉強喝了兩杯。
可讓顧秀英沒有想到的是,她的退讓,卻讓那個胖子得寸進尺起來。
那胖子居然還想著讓顧秀英在喝幾杯,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顧秀英忍著怒火,低聲道:“竇總,我是真不能在喝了。我等會還要開車。”
“哎呀,開什么車啊,喝酒了不能開車不知道?這樣,你盡管喝,喝醉了我給你開一個房間歇息?!?p> 竇偉義正嚴詞的對顧秀英說著,哈喇子掉了一地。
顧秀英眼里的火氣多了一些:“不好意思竇總,我還要回家照顧小孩,我老公在家里等著。”
“你老公...奧,就是那個窩囊廢是吧?”竇偉想了一下,想到了顧秀英她老公是誰后恍然大悟,嗤笑道:“顧總,你家有那個窩囊廢就夠了,你還回家干嘛?”
“這樣,你給你老公打個電話,我來給他說,就說你今晚上在我那住,看他會不會罵你。”
顧秀英看著竇偉那明目張膽挑逗的話終于是忍不住了,一把甩開竇偉的手道:“竇總,我說過了,我不想喝酒?!?p> 竇偉的臉色一僵,冷了下來。
“顧秀英,我給你臉了是吧?”
“你以為,就你那個天英集團,有資格和我合作?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你都沒資格見我。”
“我聽說你和天龍集團合作,天龍集團可是給了你不少錢,不過要求也高。我要是一句話說的不好,你可就沒辦法開工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面對天龍集團?!?p> 竇偉勝券在握的把那杯酒放在顧秀英的面前道:“但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嘛,那這結(jié)果可就不一樣了?!?p> “怎么樣,你要選哪一個?”
“這杯酒,還是留著你過年喝吧。”
竇偉的話更說完,一只手就抓在了他的手腕上,接著,奪過他手里的酒杯,一杯酒,就這么潑在他的臉上。
所有人都驚了。
竇偉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酒水,忽然臉色從紅到白,從白到青,隨后,勃然大怒道:“哪里來的野小子,也敢管我的事情?找死?。俊?p> 陸風(fēng)看了竇偉一眼,轉(zhuǎn)過身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顧秀英的身上,道:“老婆,你來了怎么也不給我說一聲?這大晚上的著涼了多不好。”
“陸,陸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