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楊玉蘭
“滾!滾!全部給我滾!”
金碧輝煌的皇宮內(nèi),侍衛(wèi)全部已經(jīng)被聯(lián)邦解散各分東西了,宮中的人也早已經(jīng)跑了,空空蕩蕩的大廳內(nèi)只剩下那個萊殷加爾星實至名歸的最后一位君主。
看著空空蕩蕩的皇宮君主是真的忍不住了,不停打砸著大殿中那些金碧輝煌的玉石器物一邊口中憤怒的大罵!他想直接罵現(xiàn)在仿佛強盜一樣的聯(lián)邦政府,是他們毀了自己的一切,是他們剝奪了自己的所有,他恨不得拔刀與聯(lián)邦政府拼命,可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呀和聯(lián)邦拼命?這無疑是以卵擊石,更何況他現(xiàn)在真的成為了孤家寡人了,宮中基本上人已經(jīng)在昨天全部離開,雖然君主有呵斥不能離開但現(xiàn)在已不如往年,按照聯(lián)邦律法規(guī)定,凡是在聯(lián)邦政府管轄地內(nèi)不能私自組建軍隊,不得有任何封建思想,所以嘞現(xiàn)在的君主為了保全自己甚至于他已經(jīng)不是那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君主了,他現(xiàn)在最多是有個宮殿的有錢人而已……
砸了半天君主也累了,淚眼汪汪的看著往日歌舞升平的大廳現(xiàn)在已然是過眼云煙他無奈的跌坐地上。
就在這時候后廳為止一個瘦削佝僂人影跑了出來,在他駝背的后背陀著一大袋黑布包裹起來的東西,他左顧右盼的小心翼翼在大廳內(nèi)走著,他的目標是門口,他想離開這里而又不想被發(fā)現(xiàn)。
“國師呀……”君主一看那人就知道是國師了,今天的國師身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粗布衣,這形象于往日的衣冠華麗格格不符,要不是君主從小到大由這位國師帶大他都差一點沒認出這普通老頭居然是國師,所以君主這時候喊了一聲。
國師顯然有被嚇到,尋著聲音來源他看到了龍椅上一蹶不振的君主,連忙恭恭敬敬的上前作揖。
“國師,你這是為何?”君主聲音的語氣也沒有往日的咄咄逼人了,見如今這位國師還對自己如此恭敬他也沒有為難他。反正嘛,大家大難臨頭各自飛嘛,現(xiàn)在的他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了,這位國師還能依舊叫他一聲陛下他已經(jīng)十分高興了。
“啊……這……”國師唯唯諾諾起來,把背上的大包小包縮了縮。
“走吧走吧~”君主不用想也知道他要跑路了也沒有為難他,擺擺手落寞的道。
“對不起了陛下!要有來生屬下定為您當牛做馬在所不辭!”大放完話,國師又立刻向君主跪了下去,行了個大禮后起身看都沒看君主一眼都陀著東西也出了大殿。
現(xiàn)在好了就留君主一個孤寡了,他的心在國師離開大殿后又沉了幾分,回首看著已無往日熱鬧的大殿長嘆一口氣。
遠在千年光年之外的一個三級聯(lián)邦星上,一扇閉關多年之久的鐵門被從里面徐徐打開,從里面昏暗的燈光下徐徐走出一位衣衫襤褸滿臉塵土飛揚的人,此人身著一襲藍色聯(lián)邦軍服,只是現(xiàn)在的軍服破爛不堪全是塵土,只能從那配色上依稀看得出是聯(lián)邦軍服。
這個人很怪,灰頭土臉的臉上看不出他多大年紀,只能在那突出的胸部上依稀可以確定是個女人,女人剛一出來就與外面陽光明媚的光線打了個照面,好似是好久沒有見過光線了,她探出雙手沐浴在灼灼的烈日下從她黑漆漆的臉上傳來她的微笑。
這是個一處懸崖峭壁,鐵門位置正處于萬丈深淵面前,前方僅僅是只有一小片的空地僅供女人站立。
“我……終于……出關了!”女人緊緊的躥緊拳頭,黑漆漆的臉上寫滿了一種如沐春風的笑容,她激動的渾身顫抖,甚至于周圍上萬公里升騰起了一種氣勢磅礴的壓迫感。
此時遠在女子出現(xiàn)懸崖距離上萬里的一個高科技大城中,兩位面目英俊身著聯(lián)邦軍服的人坐立飲茶,在他們各自肩膀上都印著軍訓七杠的少帥。
可就這樣兩個身份不俗的大能此時面目驚恐的看向一個地方,那個地方飄散出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強大氣息。
“好磅礴的壓迫感!好熟悉的感覺!沒有錯的!是……大帥!她出關了!”其中一位少帥忍住心中的震撼囁嚅的小聲喃喃道。
能讓這位半腳踏入神級強者的少帥如此驚訝的事情不多,可想而知他口中那位大帥其地位不可小覷。
“快和總部匯報!”又是另一個少帥這時候反應過來,連忙吩咐著旁邊的好友自己也連忙右手一抬就準備給總部發(fā)送訊息!
可就在少帥手剛剛抬起手一個臟兮兮的手直接是握住了他準備抬起來的手臂。
少帥驚恐的看去,只見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個臟兮兮的人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們倆面前,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他們倆口中所說的大帥也是遠在千里之外那位剛剛從鐵門里脫困而出了神秘女人。
看見此人兩人心頓時死了大片。
“撲通~”
同一個動作兩個連忙齊齊的向著臟兮兮人影跪拜下去。
“恭迎大帥出關!小人陳莫杰是艾特侖星十八分區(qū)隊長!今日一見大帥尊容是我們倆的榮幸!”其中一個還算能說會道,稀里嘩啦的肺腑之言全部一涌而出。
大帥這個奇怪的女人沒有理睬他們,轉(zhuǎn)言:“現(xiàn)在何年何月?”
“聯(lián)邦紀年五二七庚子年七月八!”雖然是低著頭跪著地,但兩人聲音還挺大,響的整個房間都能聽得見。
大帥聞言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單手摸著下巴目光向窗外遠眺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口中牙牙細語的喃喃道:“五二七年嗎……十年過去了……也太快了吧……”
“大帥……我這就把您出關的好消息匯報給總部,領主冕下知道您出關了肯定會很高興的?!钡厣弦粋€少帥這時候底氣不足的弱弱問道。
大帥目光不善的瞟了他一眼,目中帶怒嚇的少校不敢再有什么話了瑟瑟發(fā)抖的跪地。
“要你多嘴,之所以不然你們通風報信肯定是有我的想法的!你們倆只當今日之事沒有發(fā)生過吧,本姑娘還有事要去辦,你們告訴了總部他們肯定不讓我出去呀!”女子拍了拍自己臉上衣服上的污漬目光看向窗外的陽光明媚的風景。
“好不容易才出來肯定是好好玩上一陣了,有那個不講道理的大哥天天煩著我肯定不能現(xiàn)在回去呀,不出去玩?zhèn)€今天都不好意思那么早出關?!贝藭r女人心中想道。
“啊……這……不好吧……”兩人變得為難起來。
“嗯?質(zhì)疑我?大帥的話對你們兩個不起作用了?是不是想嘗嘗本大帥的威懾力呀?”
突然間女子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周圍空氣仿佛著了火一樣變得燥熱無比,兩人嚇的又是縮了縮脖子,不知道是冷汗還是熱汗從他們的脖頸處稀里嘩啦的留下來。
“不敢!不敢!大帥說什么就是什么!小人們絕對不敢武逆呀!”兩人嚇的苦苦哀求起來,這卑躬屈膝的樣子普通人估計一輩子都看不到。這也沒辦法呀,換普通官位高一點的他們倒也沒那么卑躬屈膝,比較聯(lián)邦律法寫在那里,上官與下官也已平等的,可面對的不是普通人呀,她是大帥了僅次于大統(tǒng)帥的人物了他們之間官位就差了好幾階。
更何況面前這位大帥還不是普通大帥,她是現(xiàn)任聯(lián)邦政府掌管人楊雙雄的親生妹妹,實力在十年前也已經(jīng)是大天神的恐怖實力,性格蠻狠無理在當年也是人人皆知的,所以迫于無耐楊雙雄才把親妹妹關于氣括山之中讓她好好領悟這浩瀚的魂力讓她得以以突破,而這件事也已經(jīng)是十年之久。
兩位少帥還是第一次見大帥,十年前他們也還是平平無奇的小人物,而如今再見這位大佬兩人哪敢有什么小動作呀,據(jù)說十年前大帥也已經(jīng)是天神級別的超級強者了現(xiàn)在時隔多年她實力肯定有著大幅度的提高,這更加讓得兩人不敢說什么。
女子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兩人身上一瞬間,隨后一道清風拂來消失在了原地,擺飾豪華的房間內(nèi)只留下了遲遲不敢起身的兩人。
過了許久其中一個少帥起身看向開著的窗戶面露為難之色。
“哥,這下怎么辦?大帥已經(jīng)是已經(jīng)跑出去了,恐怕她不想回來是沒有人攔得住的……”
那個被稱哥的少帥起身臉上凝重之色不比小老弟好多少。
“這件事還是得趕緊和總部匯報,只是不能太明目張膽了,我現(xiàn)在就趕回總部與領主匯報,你先在這里見機行事千萬不要與大帥有什么正面交集?!?p> 說罷他也不比經(jīng)過小老弟的同意,開門離開了房間。
“哎呀!”
小老弟還楞在原地呢只聽見門口方向大哥的一聲哀嚎,小老弟趕忙出去看看什么情況。
門口位置,大哥這時候居然非?;乃さ沟厣?,在他腳附近位置有一個香蕉皮,想來是被這玩意兒絆倒了。
小老弟趕忙上去扶呀,可左腳剛踏出門口他只感覺腳底一滑……
“哎呦~”
非常滑稽的,他和大哥一模一樣的情況同樣是被一個香蕉皮滑倒在了地上。
這一摔兄弟兩個頭非常統(tǒng)一的磕到了硬硬的地上,居然被摔出了鮮紅的鮮血,這血就像不要錢一樣的向外面流出來。
小老弟這時候沒有心思思考疼痛了,他現(xiàn)在一股腦的問好,就算自己摔倒了那也不可能被磕破了頭呀,他們什么人呀?可不是普通人呀,半只腳踏入神位的人會被香蕉皮滑倒?會被磕破了腦袋?小老弟就感覺莫名其妙。
“沒事吧哥?”小老弟起身扶起同樣被磕破了腦袋的大哥問道。
大哥嘆了口氣表情凝重好像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大哥?你早有預料我們會摔倒?”小老弟也不急的除了腦袋上的傷口,反正半身了身體素質(zhì)基本上無敵這點流血和玩一樣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