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歡笑中度過了一段時間,到了子時一刻,張不凡看到了南宮云已經(jīng)開始打著呼嚕,留著口水進入了夢境,決定出去散散心,剛走出帳篷十余步遠,背后一個鶯啼般的好聽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笑意道:“張公子,此刻不是早就睡了么?難道又想偷看誰家姑娘洗澡?”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鳳凰古宗的少宗主田嬌
張不凡沒有回頭,干笑一聲,道:“少宗主這玩笑可開不得!不過我本來也許真有這意思,但現(xiàn)在我想偷看的已經(jīng)目標(biāo)出現(xiàn)了,看來今晚是沒有那個眼福了,我看還是回帳篷內(nèi)去睡覺吧?”說出這些調(diào)戲的話時,他始終沒有回頭看田嬌,而是一邊說著,一邊朝遠處走著。
突然間聽到田嬌,嬌嗔著大喝道:“你……你個臭流氓!你給我站住。”
張不凡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停住了腳步,緩緩地回過頭看向?qū)γ娴奶飲伞?p> 在星月之光的映射下,見她清秀的臉上帶著怒意,嘟著嘴,滾圓的眼珠子正瞪著張不凡,嬌滴滴道:“你……你現(xiàn)在為什麼對我愛答不理的?“
張不凡苦笑道:“在下怎敢不理天下第一大宗的少宗主?只不過現(xiàn)在時辰也不早了,既然少宗主找在下也沒什么事,咱們孤男寡女的大半夜在一起也不合適,為了不毀壞少宗主貞潔名譽,在下還是回帳篷中睡覺了。”他說話間,已轉(zhuǎn)頭朝著自己的帳篷方向走去。
聽聞此言,田嬌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怒嗔道:“你給我站住,誰說我沒有事找你?”她白色的紗衣此刻在星光的照射下白得如蟬翼一般透明,她的面頰,她羊脂玉般的手指,她的一頭烏黑秀發(fā),她身體凹凸有致的曲線,還有怒意難消使得她胸前的波濤一起一伏,都被張不凡一覽無遺,分外惹人遐想,使得張不凡的下身不經(jīng)意間有一陣陣的燥熱襲來。此刻連這綠洲的風(fēng)也變得分外溫柔,溫柔地吹動著她的白紗衣袂,衣衫下修長的潔白如玉的大長腿更讓張不凡喉嚨感到有點口干舌燥。
張不凡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但他正在與邪惡的一面在拚命的做著斗爭,但還是無法遏制著自己又聯(lián)想到白天,陽下下,池中,那猶如一朵盛開的白蓮花一般美麗的胴體,那一連串流過她晶瑩脊背的晶瑩水珠,襯托的皮膚更加緊致脫俗。
聯(lián)想到這些,張不凡就覺得他自己簡直是在縱容自己犯罪,為了抑制住這種沖動,干咳了一聲道:“少宗主有什麼事找在下?不妨開門見山!”
田嬌咬著嘴唇,朝著張不凡邁著小碎步緩緩走來,忽然嫣然一笑道:“我只是想問你,我向你朋友求親,你什么心情?”
張不凡既不是圣人,也不是呆子,此刻看著她的笑容,頓時覺得滿天的星辰所散發(fā)的光,在這她笑的一剎那間更燦爛熠熠生輝了。夜風(fēng)如此溫柔,星光如此輝煌,也不及她的眼波那如水的溫情!
但就在片刻后清醒了過來,心里思量道:“她一個時辰前才讓宗門的三長老來求親,而求親的對象竟是他的朋友,可此刻又來找他,這少宗主真是一位多情的女子?!?p> 想到這里,張不凡揉了揉鼻子,打算裝著沒聽清她的話,又問道:“什么?你剛問我什么?風(fēng)太大沒聽清,你再說一遍!”他實在無其他的話可說了,才這么故意打馬虎眼。
田嬌的眼珠子還是不肯放過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張不凡只有裝傻,垂下了頭,又偏偏不經(jīng)意間瞧見了被微風(fēng)吹起的衣角下,那田嬌那一雙赤裸著的玉足以及纖白修長的美腿,心中又是一陣燥熱。
田嬌柔聲道:“我問你的話,你為何不說?”
張不凡無可奈何地一笑,道:“這話你本不該問我的,該問你自己才對?”
田嬌歪頭想了想,似乎還未猜出他話中的深意,就在這時,那位給南宮云做牽線紅娘的大媒人姜震天朝著他們所在的位置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張不凡這才松了口氣,大聲笑道:“姜長老事情怎么樣了?”
姜震天笑道:“在下已回稟了夫人,她實在開心得很,她雖然知道兩位旅途勞頓,但又非要和兩位公子聊聊不可。”
張不凡笑道:“大喜之日,我們正好也睡不著,可以聊聊?!彼b作不經(jīng)意間瞟了田嬌一眼,誰知田嬌竟向他撇了撇嘴,嬌笑道:“不管你說什麼,這句話我非得問出來不可,你逃也逃不了的?!陛p盈地轉(zhuǎn)過身,飛也似的朝著自己的帳篷而去了。這田嬌給出的反應(yīng)讓張不凡猶如丈二的和尚一般怔在那里,一時半會摸不住頭腦,他實在不懂她這是什麼意思?
只聽鳳凰古宗的三長老姜震天笑著回道:“既然你們也沒睡,此刻夫人已在她的帳篷里準(zhǔn)備好了美酒佳釀,就請兩位過去吧!”
等張不凡把睡夢中的南宮云叫醒,來到狄凰的帳篷里時,原本黑漆漆的帳篷,此刻已經(jīng)是明燭高照。
田嬌不知何時也來到了她母親的身旁,替她倒酒,她瞧見張不凡和南宮云進來,就抿嘴一笑。
這一笑,把南宮云的臉都逗的紅了。南宮云實在想不到這個準(zhǔn)新娘子居然比他還要大方十倍。
狄凰大笑道:“你們來了,好!好!菜是熱的,快坐下來喝一杯!”
姜震天也笑著隨聲附和道:“且慢坐下,未來的女婿,總該先拜見岳母才是?!?p> 田嬌居然也嬌笑道:“是呀!姜長老說的極是,南宮公子,還不給我母親跪下來磕頭行禮。”
南宮云簡直做夢也想不到她也會開自己的玩笑,他的厚臉皮此刻卻紅得像是燒紅了的鐵塊一般熾熱。
張不凡在後面朝著南宮云的小腿輕輕一登,只聽得“撲騰”一聲,南宮云就跪了下去,臉卻已紅到脖子上了。
狄凰大笑道:“好!好!都是自家人不用行這么大禮,起來吧!”,她自懷中取出了一個玉瓶,遞到南宮云手中道:“這是一瓶天諭丹,可以讓修為低的人感悟,可以快速突破瓶頸,你收下吧!”
燈光下,南宮云紅著臉道:“既然是老泰山所賜的見面之禮,小胥就卻之不恭了!”他卻是識貨的,知道這丹藥的價值之珍貴,一定是出自一位六階煉丹師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