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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雪林木

第9章 靈犀一點

雨雪林木 xiao寒 2453 2021-09-12 10:35:24

  “天間有一種東西叫雪,從天而降,落地而化;人世間有一種叫愛,吸引中誕生,升華中融洽;朋友中有一個人是你,識于偶然,止于永久,感恩節(jié)快樂!”,如果在你平凡的生活中,能夠每逢佳節(jié)便能接收著往復的祝福,也是種來之不易的美好!

  “子寒老弟,你看我像不像痞子?”,語慈手舞足蹈的跑在操場上,揮著剛從校的園柳樹上掰下來柳樹條大喊著。

  “好啦好啦,真丟人!還痞子呢,我看你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傻瓜!”子寒說道。

  “我不像痞子嗎?那么咱全班同學看了我都好像見了瘟神躲著跑呢,不是小說中描述的一般大家只有見了人神共憤的痞子才會撒腿就跑嗎?”語慈瞪大眼睛,天真的對著子寒笑。

  “呵呵,好不跟你爭,那么愿意當痞子,那好。接球,咱們玩場籃球比賽,誰輸了誰請客?!弊雍f著丟給語慈。

  “我不會玩”,語慈回復。

  “你剛才不說你自己是痞子嗎,怎么,怕了?”子寒戲謔。

  “切,玩就玩,誰勝誰負很難說呢?”語慈反擊。

  “為了不讓人家說我倚老欺幼,你在罰球線的內圈投球,我就在罰球線外圈和三分線之間任選?!弊雍袂橹型嘎吨翚庾载摰某煞?。

  “不,為了展現(xiàn)你的男兒氣概以及你可憐巴巴的誠意,你得在三分線外1米投籃”語慈俏皮的竊笑道。

  “太過分了吧你?”子寒苦笑。

  “你剛才不是說我是痞子嗎,痞子就這脾氣怎么,怕了,怕了我就讓著你,讓你在圈內投籃”,語慈開心的笑道。

  “好啦,怕了你啦,說實話我球技是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厲害呀,我可不想一世英名栽到你嘴里”,子寒無奈的說。

  “怎么呢?”語慈問道。

  “就您這張破落戶的大嘴,加上你那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我可是真的不敢恭維,我若是真的一個球都投不進去,本來就不是空穴來風,你再添油加醋一番折騰,以后在籃球賽場上,我還有什么顏面去面對我那群兄弟呀,你說我的擔憂是不是應該的”,子寒有模有樣的講。

  “哈哈哈,你還真是了解我誒,不愧是一起長大的義氣兄弟”,語慈笑著說。

  “拉倒吧,還義氣兄弟呢,每次讓你和我一起去釣魚,你都說沒空”,子寒繼續(xù)說道。

  “我是怕我去了你會連一條魚都釣不上來了。你想啊,我這嗓子一聲,估計那魚群就會搬遷去遠方,哪還會有魚來咬你的鉤啊,對不,再說,我可不是沒來,你釣完魚,阿姨熬過后,我不是每次都不經你邀請就去拜訪”,語慈那嘴可不是一般的能說。

  “暈,小丫頭,你還真是有臉說呢,每次吃飯,就整的跟自己家里似的,比我還不客氣,吃過飯,連桌子都不幫我媽收更別提刷碗了。哪里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呀”,子寒抱怨著。

  “可是阿姨還是每次都會在家里熬魚的時候叫我過來吃”,語慈以一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方式應對著,雖然只是調侃自己懶惰卻也有地方管飯,有友善的一家人對自己的照顧和包容。

  “我媽那是知道你懶,家里又總是沒什么人,怕你懶到餓死了也不會給自己煮袋泡面”,子寒無奈卻也玩笑道。

  “不會怎么的,不也是有人管飯,哼”,語慈反擊。

  “我說那等你長大了,誰還會伺候你這位大小姐呀”,子寒接著說。

  “找個會做飯的!”語慈哈哈大笑。

  “會做飯,你當男的都是廚師啊,還是那種專門為你服務的,就你這脾氣,恐怕連破落戶都給你嚇跑了吧”,子寒調侃道。

  “才不會呢…我想過了,像我這么有福氣的姑娘,將來也許中國哪個王子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呢?”語慈大言不慚的講。

  “你以為你是瑪利亞.夢露還是英國女皇伊莉莎白呀,你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啊,估計國產手槍都穿不透?!弊雍_始調侃。

  “太小看我臉皮的彈性密度、柔和度了吧,告訴你就算你左手拿著A,右手拿著B,然后嘴叼著C,兩只眼睛再分別鑲上D和E;兩個耳孔分別扎入F和G,七竅同時發(fā)射子彈未必能夠攻破我這強有力的防護臉罩哼。”語慈反擊。

  “臭丫頭,知道的不少嘛,不過我說,女孩兒不是都喜歡繡點十字繡,玩玩美女來找茬什么的嗎?你怎么這么怪,除了斗地主就是閃客、足球,這居然還來了一堆槍支彈藥…我說,女孩兒還是應該溫柔點…”,子寒有些無奈。

  “溫柔可不行,這社會立場女孩兒一定要堅毅才吃得開,流鼻涕掉眼淚裝柔弱可行不通,我覺得我只有對你暴力些,才會顯得我更加厲害!”語慈有點得意的說。

  “孟子說過‘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就算敵人的烈火刀戟對著我,我都不皺一下眉頭更何況你這小打小鬧,根本對我不起絲毫作用更別提威脅了”,子寒回應著。

  又是一場戛然而止的鈴聲…如今語慈才明白‘鳳凰涅槃,浴火重生’的真正含義,子寒這只大海臥龍豈是池中之物,任憑再大的風浪和打擊報復,對他都是那么的無動于衷,而語慈這小打小鬧對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老師把我作文批得繁花似錦,而你的卻滴星未染,太不公平了”,子寒接到語文試卷不開心的說道。

  “誰叫你從來不錘煉自己的文學功底,總是習慣性的粗制濫造”,語慈回復。

  “既然你那么厲害,以后作文,總結,檢討都你替我寫了吧,不但給你個自由發(fā)揮的機會還省了我的苦思冥想”,子寒順勢說道。

  “那可不對,以后很多事情還指望你助我一臂之力呢?甚至可能需要你作我身旁堅強后盾,為我保駕護航呢?!”語慈腦袋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語的講出這句話。

  “你還需要我保駕護航?對于一向氣勢囂張,無所畏懼的你來說,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子寒說著。

  “你覺得匪夷所思是嗎?”語慈問道。

  “當然,這實在令人驚詫的想法?若是以前哪會聽到你這番以柔對人的言辭?”子寒說道。

  “所以你覺得好奇,對吧?”語慈繼續(xù)問。

  “那當然!這事擱你,你不想知道究竟為何嗎?”子寒接著回復。

  “嗯,必須得盤根究底的查證!”語慈認同的點頭。

  “那不就得了”,子寒接著說,“說吧,你有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就只有一個,我要成為我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這種女神的扮演不是虛無縹緲的法力無邊,更不是空虛妄想的無稽之談,也不是什么富貴榮華的結合體,而是我要擁有絕對的自信,驕傲以及內在涵養(yǎng)所迸發(fā)的魅力”,語慈說著,眼中充滿亮光,這種光亮說不清是什么。

  “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具有很強大的心理嗎?我總覺得你心理承受能力可不比我差”,子寒回應。

  “我是否可以把你話語含義理解為‘以我一向明察秋毫的風格,對付你實在是綽綽有余’?”語慈回復。

  “我的意思是說,不要說你現(xiàn)在效仿幼兒園孩童威脅他父母,扮演那種捶胸頓足的幼稚行為,更何況你現(xiàn)在就算淚眼滂沱,也對我不起絲毫作用”,子寒惡狠狠的說。

  “你真是過分,你是覺得我的眼淚不會贏得你絲毫的憐憫是嗎?”語慈有些失落。

  “不是我覺得,而是事實證明你不會懦弱到用眼淚去騙取憐憫,那絕對不是你韓語慈能裝扮出來的假象”,子寒很了解語慈似的說道。

  “你還挺能辯駁,要是我聽信你的話真的生氣了呢?你會怎么辦?”語慈問道。

  “那我就學‘藺相如’完璧歸趙,把我說出的話以婉轉編纂的方式收回,就算對你的負荊請罪了”,子寒回應。

  “你還真是菩薩心腸,有著一顆‘賢臣比干七竅玲瓏心’”,語慈若有所思的說。

  “是在夸我還是譏諷詛咒我?”子寒有些摸不清語慈的言辭。

  “你心里是怎么理解的,那就是我說話的真正含義,你認為我在譏諷那就算是吧;如果你認為我在奉承你,那也就是那樣吧”,語慈回復。

  “跟我玩心理文字游戲是吧?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會是吧?”子寒開始說。

  “我可沒這么揚言,但是你信不信,如果我振臂一呼,那肯定是左右云集,眾星捧月,為我獨尊”,語慈有些飄。

  “就你憑你這人緣?”子寒瞧不起的說。

  “怎么?要知道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而我這三個條件同時具備了”,語慈又言。

  “你就自己獨自心潮澎湃吧,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子寒回擊。

  “你就專會欺負像我這樣的‘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婦孺’,有本事你欺負那些練過武術的女中豪杰若依(劉若依,她是語慈的室友,同樣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女孩兒)去?!”語慈故作弱勢。

  “你什么時候也把自己歸類為老弱婦孺一派了?真不像你風格”,子寒緊追不舍的說。

  “略施的小計就騙取你與生俱來的善良和同情心,這就是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最簡單的安身立命之道”,語慈笑道。

  “所以你現(xiàn)在和別人相比已經是小有成績了”,子寒說道。

  “從心理學上講,我確實在心理思維方面有所進步,不過這只是個開始,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語慈笑了。

  “越說你還越來勁了,就知道你最喜歡說大話”,子寒實在看不下去語慈的自鳴得意。

  “我不是信口雌黃,只是我心里擱不住事,總想把所想的一切一吐為快,可是對于某些事情,我一直孤獨的享受著一種沉默冷淡的處理過程,在完成之前沒有任何的言辭論調”,語慈繼續(xù)說著。

  “有點讓我如墜五里霧中”,子寒說道。

  “我可以理解為你認為我在滿嘴胡言亂語,荒誕不經,令人不知所云’嗎?”,語慈問道。

  “差不多就這意思吧,你怎么總是把我的話曲解,是故意的對吧?”子寒有些無奈。

  “我是真的弄不明白你話語的含義,我一直都想要去理解你的言辭,行為所表達的真實含義,可是我還是不能很清楚的分析明白”,語慈有些生氣。

  “你知道四面楚歌所描繪的景象嗎?悲壯而又凄涼,整個楚國彌漫著孤獨、冷寂的氛圍”,子寒若有所思。

  “你說出的話就讓我有這種感覺,不論我說什么,都可能被你理解成慘無人道的冷漠,在這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自己該跟你說些什么了”,語慈又開始無理取鬧。

  “什么意思你?”子寒問道。

  “我的意思是觸犯了你,不斷思忖依舊是悵然,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你總是這樣理解我的話”,語慈有些煩了。

  “你聽說過心理罪嗎?”子寒問道。

  “不是很了解,就是聽說過愛好文學的人比較不容易犯罪”,語慈回復。

  “孤陋寡聞了你吧?高學歷占半壁江山甚至擁有經天緯地的才能的人也大有人在”,子寒解釋說。

  “就算你知道在這一門學問上,稍微知道的多一點點吧”,語慈反擊。

  晚自習鈴聲響起,兩個小鬼斗嘴總是伴隨著上課、放學的鈴聲戛然而止,語慈依舊習慣性的拿著沒做完的復習題,一只水筆卡在課本上,從座位上站起來隨著人群朝教室門外走去,樓道清晰地回蕩語慈清脆的笑聲,她就是一個樂觀開朗而又調皮幼稚的女孩兒,每時每刻都帶著爽朗的笑,與室友一同熱熱鬧鬧的聊著唱著走向宿舍樓。而每天習慣晚走一步的子寒,每天都是用自己的休閑時間給語慈收拾好桌上的眼鏡盒、筆袋,試卷,課本,作業(yè)紙…一系列物品,因為他知道她就是個大大咧咧,懶散單純的女孩兒,雖然他知道不管怎樣收拾只要到了第二天語慈這個倒霉孩兒一來上課,準把井然有序的排列弄得顛倒,但依舊習慣性卻也耐心的幫助整理著。而每天語慈來也總是從不讓子寒失望的,她準能把第二天上課需要的東西,那些被子寒整齊規(guī)律的分類定位放好的課本試卷,都鬼使神差弄得和原始狀態(tài)類似的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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