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傘,獨自彷徨在夜晚雪飄的校園,橘紅燈下有一個溫文爾雅的姑娘,多想要消散你那犀利的眼神和那狂傲不羈的惆悵…多想把自己矜持的心動變成玫瑰般的語言,寫進你的情書;多想copy我的情感,植入你的腦中;你就這樣一點一點靠近我,走進我的視線,走進我的世界,走進我的靈魂。
大二,這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年紀,她承載你“不忘初心,理解萬歲”的最初的夢想,渲染你即將步入正軌的年華!
“我這次回家想去你學校逛逛”,語慈小心翼翼的發(fā)來消息。
“行,伙食自帶,我可不管啊”,子寒回復。
“看把你小氣的,我不會把你給吃的山窮水盡的,頂多也就叫百八十個神龜蟹蚌”,語慈調(diào)侃。
“跟你開玩笑的,你就盡可能的給我吃,不怕你吃的多,吃的好,只要你高興,我就覺得相安無事,天下太平了”,子寒回復。
“你的意思是餓著我,我會讓天下變得不太平是嗎?還真是高估我的破壞性影響”,語慈反擊。
“你這脾氣實在是不可恭維”,子寒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忍了我很久了,對吧?你一定是‘忍者神龜’哈,不然的話誰能夠像你這樣有如此大的耐力去容忍我,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跟我一樣神志不清哈”,語慈笑道。
“就算我神智不清吧,估計我要是神智清晰的話,也不會跟你這樣不招頭著腦的人扯掰了,到時候如果晚上沒地住,投奔我,我把我床讓給你”,子寒回復。
“不是我一個人,多得很呢,我要帶我大學室友去你學校,就當參觀旅行了,你租房的地肯定不夠容納”,語慈回復。
“沒問題,宿舍空床多得很,七八個也難不住我”,子寒回復。
“關鍵是我們要去你那里,你可就被掃地出門,自生自滅了”,語慈說道。
“沒事,我可以回宿舍,大學宿舍到現(xiàn)在還給我留著空鋪呢”,子寒回復。
“呵呵,那多謝你啦”,語慈笑道。
“其實咱們不用搞什么形式主義,真實點最好”,子寒回復。
“我是一片心意,沒想走什么形式主義”,語慈反擊,“咦?哦??。苦?,嘻嘻,嘿嘿,吼吼,哈哈”。
“說話正常點行不?聽不懂,崩潰了我都”,子寒有點無可奈何。
“那是你智商有問題,聽不懂我說話”,語慈俏皮地說著話同時發(fā)過去一堆亂七八糟的標點符號和各種陰陽怪氣地表情。
“沒良心,弄得我眼疼”,子寒抱怨道。
“反正我也沒良心了,那你等著我晚上凌晨2點給你打電話吧,把你吵醒,直到你宿舍鬧得雞飛狗跳不可”,語慈回復。
“來呀來呀,怕你不成?不打的是孫子?!弊雍翎?。
凌晨2點,語慈把編輯好的短消息,在02點00分給子寒發(fā)了出去,內(nèi)容是“兩點給你發(fā)條短信是告訴你,我不是兩點不給你打電話,只是不能打擾你宿舍睡覺。我可以等到兩點不去睡覺,只是想證明我說話說到辦到,我說兩點時給你打電話是能夠?qū)崿F(xiàn)的而不是空口胡說”。
“暈,你個瘋子”,早晨起床子寒看到語慈挑戰(zhàn)性而又富有幼稚天真氣息的言辭,無可奈何卻又戲謔的一笑。他為語慈的對任何玩笑話語的當真和自得其樂的心態(tài)著實費解,卻又不得不心聲嘆息。他又拿這個純凈如杯清水的語慈有什么辦法呢?只能不由心生的憐惜。
語慈知道考大學已經(jīng)將彼此隔絕在兩個平行的軌道上,在平行的路口再不會有交點。只能一直都把子寒當朋友,有什么開心和不開心最先想到同他分享,那是條件反射般的習慣,只因為在乎才去傾訴,她怎么也不會想到,未來的某一天,她會收到冷冷的回復~韓語慈,你真是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