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聯(lián):風(fēng)在刮,雨在下,苦苦等你回電話;下聯(lián):為你生,為你死,為你守候一輩子;感動吧,暈了吧,挺住更精彩的在后頭呢?橫批:發(fā)錯人了”,這是一條多么美好的表達(dá),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fù)相思意~多希望你的玩笑后面添加一句實際上“我沒有發(fā)錯人”啊,多希望你可以用笑話來表述你真實的想法,遺憾的是它只是群發(fā)的笑話。
大三,春去夏來,蘭閉荷開,如若長相廝守,我愿百轉(zhuǎn)千回膜拜上蒼…告別無理取鬧,瘋狂放縱的大一生活,告別肆意妄為,無憂無慮的大二生活,迎來嶄新的一年,愿新的一年里希望家人幸福平安,慧兒、靈兒快快樂樂,期望子寒不要再和我捉迷藏,更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原諒我的多管閑事,原諒我的越俎代庖,能夠讓我知曉你的消息,期冀著我們的和睦相處,不要再消失。
4月12和4月13,這兩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日子,這是你第二次寒冬消失,春季獲得消息,這次能夠有你的消息,我首先要感謝我們共同的朋友若南,其次我要感謝若依,如果沒有若南朝你家里打電話,也就不會得知你的消息,如果沒有若依,恐怕你也不會給我發(fā)短信也就不會知道我已經(jīng)來到了臨近你校園的宿舍。
消息不會這樣隨著時光湮滅,它會一點點從現(xiàn)實的隧道中慢慢穿越,而在所有世紀(jì)與時間的穿梭中,那些或喜或悲,或靜或鬧的旋律依舊會像昨天寫下的日記簿,像春風(fēng)掀起的船帆,就那樣一頁頁翩翩浮起:
“你在干嘛呢?聽說你目前正在BJ”,子寒發(fā)來消息。
“竟然知道你姐我的具體地理位置,不錯嘛哈”,語慈收到短信開心的說。
“掐死你,敢稱我姐,怎么你總是給我驚喜呢?”子寒回復(fù)。
“哪里是驚喜,驚嚇才差不多”,語慈自嘲。
“怎么講?”子寒問道。
“我好不容易來一趟BJ,可不能空手而歸吧,至少也得到處搜刮搜刮點兒什么吧哈”,語慈調(diào)皮說道。
“嗯,就以您大小姐的架勢,估計也沒人敢不貢獻(xiàn)出什么令您滿意的東西”,子寒不嫌事大。
“那明天我先去你那里巡邏巡邏,看看有什么可以勉強(qiáng)看上眼的東西嗎”,語慈調(diào)侃。
“我這里出來進(jìn)去的坐車都得半小時,而且也沒什么可看的”,子寒忙說。
“切,我還懶得去呢”,語慈反擊。
“那你來吧,反正好長時間沒見了”,子寒說道。
“憑什么你說讓我去我就去,你說不行就不行,我不去了,我要接著看我的電影了”,語慈本來是想脫口而出‘憑什么你總是這樣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可是她迅速反應(yīng)到自己說話的刻薄與抱怨,她默默的平靜下來,以平淡的言語語調(diào)論述了自己的話語心情。
“我這周五主要是有課,而且是英語,那老師的責(zé)任心實在不可恭維,天天點名”,子寒解釋接著說。
“你有課啊哈,沒關(guān)系,那以后有機(jī)會再找你玩去吧”,語慈有些失落。
“有課也不去上了,沒你重要不是,看電影吧,某國拍的《xx筆記》挺好看的”,子寒回復(fù)。
“我還是不去了,耽誤你上課然后掛科留級,我罪過就大了”,語慈故意調(diào)侃著。
“我天天不去也沒事,你來吧,到之前打電話通知我一聲,從宿舍到大門口得一段時間呢”,子寒回復(fù)。
“對啦,你誰呀?你哪個學(xué)校的?我去哪找你呀?”,語慈開始裝傻,氣氣子寒。
“你大爺,聊半天不知道跟說”,子寒破口而出。
“你又沒跟我說你是誰?我又不是神仙,我哪里知道你是誰呀?”語慈邊點著拼音漢字邊笑得合不攏嘴,“你認(rèn)識我?”
“必須!”子寒答道。
“你是大學(xué)之前就認(rèn)識了我?”語慈問道。
“當(dāng)然!”子寒回復(fù)。
“從小就認(rèn)識?”語慈繼續(xù)問。
“相當(dāng)正確!”子寒說道。
“哦,那我知道你是誰了?”語慈回復(fù)。
“誰?”子寒問。
“那肯定是我外甥唄”,語慈調(diào)侃。
“暈,我跟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子寒回復(fù)。
“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又有什么啊,我又不介意”,語慈講道。
“我介意呵呵”,子寒笑道。
“那,你是男生還是女孩兒?”語慈問道。
“我說是一女的,你信”,子寒無語。
“千古一后武則天,美人心計竇一房,‘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的西施,王昭君,貂蟬,楊貴妃?還是一代才女謝道韞,李清照,卓文君,蔡文姬?”語慈問道。
“你厲害,我是男的”,子寒無奈。
“建阿房宮的秦先生?金屋藏嬌的漢先生?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吳先生?獨愛銅雀春深鎖二喬的曹先生?烽火戲諸侯為博褒姒一笑的周先生?還是穿梭青樓惆悵多情的柳永先生?貴妃磨墨,力士脫靴的李先生?我笑世人看不穿的唐先生?”語慈又問。
“你還真抬舉我,怎么?是想讓我給你驗證一下‘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實據(jù)嗎?”子寒回復(fù)。
“不用驗證都知道您的博大心胸,英雄氣概!”,語慈贊道。
“你這話到底是以怎樣的口吻表述的?我怎么覺得這么不大相信這些話能從你口中蹦出來,這么抬舉我?!我該怎么感謝你呀?”子寒回復(fù)。
“感謝我?切,是給我買下領(lǐng)導(dǎo)者的身份還是租下個白宮暫?。克懔?,說小點兒吧,是為我建造個中國籍的迪尼斯樂園還是仿建個巴黎圣母院?”語慈真是有些氣人不償命啊。
“你這是在詆毀人,不厚道啊”,子寒回復(fù)。
“那你下次再跟我說話時,你先報告你姓名籍貫性別生辰等等啊,你不告訴我還不允許我猜測你的身份,說到底是誰先對誰不厚道的,下次遇到問題先反省自己切,這次我就大人不計你小人過了”,語慈反擊。
“不用下次,這次就告訴你,姓韓叫送鐘”,子寒反擊。
“哦,你難不成…是那位…姓穆,名…”語慈終于松口。
“正是在下,你這腦袋總算猜對了”,子寒嘆口氣。
“搶話呢怎么你?不等我說完就接話茬”,語慈接著說,“你是那位姓穆,名子寒的毛頭小兒吧?”
“說話就不能不帶攻擊性嗎?”子寒教訓(xùn)道。
“哈,我故意耍你呢,誰叫你那么久消聲匿跡不理我的,這次是小有懲戒,下次再犯決不輕饒!嘻嘻……”語慈笑了。
“十點半了,你不困嗎?”子寒問道。
“我還不困呢,你給我講點什么唄”,語慈回復(fù)。
“你想聽什么,我就說什么,好不好”,子寒說道。
“要不你現(xiàn)在給我講講《xx筆記》講得是什么吧”,語慈說道
“大晚上的講點兒的深刻的太揪心,換點兒別的吧”,子寒回復(fù)。
“那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了,你覺得什么有意思就給我講講吧”,語慈說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任誰都無法阻止…
“都快十一點了,你還不困嗎?”子寒問道。
“還好啊”,語慈回復(fù)。
“你平時都幾點睡啊,以后早點兒休息”,子寒問道。
“嗯,你還沒給我講好玩的事情呢”,語慈說道。
“明天你還得坐車來我這,挺累的,有時間講給你聽”,子寒回復(fù)。
“好的”,語慈答復(fù)。
“晚安,好夢連連!”,子寒與語慈心有靈犀的道一句,“晚安,好夢不斷!”
也許子寒永遠(yuǎn)不知道,語慈只有在和他聊天的時候,才會像打了雞血一樣,興致勃勃!無論說多少話語,都不會覺得厭煩,只因為對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