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姑娘,你是不是跟趙陵有什么過節(jié)?。炕蛘哒f他欺負你了?亦或者他把你那啥了?”蕭楓看著眼前藍衣,一時竟不知任何應(yīng)對,本來他是想這么說的“姑娘,你先別哭了行不!”,但是仔細一想又太俗套,便換了一個措辭。
那成想蕭楓此話一出,藍衣女子哭得更兇了。
這時原先藍衣女子的好姐妹這時走過來,跟蕭楓打招呼道:“你好,我叫玉卿!”
“你好,我叫蕭楓!”蕭楓回應(yīng)道,但這次沒有起抱拳禮,雖然抱拳了是習武之人常用的禮儀,但是對于蕭楓來說,他不會隨意對別人施抱拳禮,因為在蕭楓心中,只有個別人才會使他施抱拳禮,比如剛才的布衣青年曹業(yè)。
身材高挑的名叫玉卿的女子沒有多跟蕭楓交流,轉(zhuǎn)而安慰自己泫然欲泣的姐妹。
“好了好了!別哭了,世上好男人千千萬,何必單戀呢?”玉卿輕拍藍衣少女的后背,在其耳邊輕輕說著什么,然后藍衣少女便不再哭泣了。
至于說了什么,除了兩人,估計只有天知道了。
“請問玉卿姑娘,這位藍衣姑娘是否與趙陵有過什么過節(jié)?”蕭楓見藍衣女子在玉卿的勸慰下不再泫然欲泣,便是開口向身材高挑的玉卿開口問道,畢竟從剛才趙陵看見藍衣女子的神情來看,兩人之間必定發(fā)生過什么。
玉卿眼眸疑惑看著蕭楓道:“請問你跟京城巡衛(wèi)營的趙陵是?”
蕭楓看到玉卿眼眸中的疑惑,解釋道:“哦!我是趙陵的朋友,剛才方見趙陵在看見你身邊的這位藍衣女子后神色慌張,匆忙就離去去,所以我向問問其中緣由。”
雖然蕭楓表面神色平常,但是內(nèi)心頓感不解,這家伙,平日里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住那藍衣姑娘的事情,不然以趙陵的個性可不會看見一個女子露出剛才如此神態(tài)。
“這樣??!害!這事情你還是親自去問下你那朋友吧!我們就先走了。”玉卿輕嘆一聲,仿佛不愿與蕭楓說明此事中的緣由,深怕惹起身邊的藍衣姑娘再次傷心,玉卿揮揮手與蕭楓道別,與那藍衣女子與蕭楓擦肩而過。
在與玉卿擦肩而過后,蕭楓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那名高挑的女子跟他說叫玉卿,姓玉?那會不會跟那幽州郡的那同樣姓玉的女子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想到這里,蕭楓猛的轉(zhuǎn)身,想要看到玉卿與藍衣女子的身影,奈何人海茫茫,實難一眼探尋的到已經(jīng)涌入人海的玉卿與藍衣女子了。
“看來只有找到趙陵才能知道其中的有緣了?!笔挆鬣哉Z,目光隨機看向身旁的白馬,想起剛才趙陵那慌張的神情與匆忙的身影,沒來由的想笑,那藍衣女子到底是一位什么樣的人,竟然能讓曾經(jīng)殺的北元的元蠻子聞風喪膽的趙陵如此失態(tài)?
越想到這里,蕭楓就越忍不住想立馬找到趙陵,問清事情原委,還有身在京城的葉青云與給自己寫信的兄長蕭衍,畢竟有五年未見,剛才遇見趙陵,使現(xiàn)在的蕭楓迫不及待想要去見這些京城的故人。
這時蕭楓才抬頭仔細打量這繁華川流不息的街市,陵安??!離開五年我蕭楓又回來了。
“什么?派出去的人全軍覆沒?”一處偏殿內(nèi),樣貌英俊年齡與蕭楓大致相仿身穿蟒袍頭戴五銖冠的青年在聽到黑衣男子的話,臉上立刻變得起陰沉起來,隨后青年在偏殿內(nèi)來回踱步。
“那現(xiàn)在他人到哪了?”青年轉(zhuǎn)身問向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
那名黑衣男子低首道:“已到京城!”
“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要讓他活著走到皇宮,明白嗎?”
“屬下明白!”黑衣男子低首拱手道。
“退下吧!”青年似乎有點不耐煩的揮手示意黑衣男子下去。
在黑衣男子離開大殿后,青年望向空曠的偏殿,喃喃自語道:“你啊你,離開京城,干嘛還要選擇回來!”
京城皇宮的一處大殿的書房內(nèi),一名樣貌儒雅的看著歲數(shù)要比蕭楓大上幾歲的青年,原本在練字亦練心,手中的筆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而目光望向書房的門外,不知為何自從前幾日那封信寄出后,近幾日心里總覺得不安,仿佛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按理說前幾日自己寄出后的信,他也應(yīng)該收到了,以那個地方來到京城,最慢近一兩日也應(yīng)該到了,為何還沒聽到他到京城的消息?
京城街道繁華,做各種生意的店鋪都有。
蕭楓牽馬來到一處酒樓,站在酒樓外,蕭楓抬頭看著酒樓的名字,解憂酒樓。
這家開酒樓的老板也挺會取名的,如書上說的:飲酒疏狂,一醉解千愁。
蕭楓看著酒樓的名字,回想起了曾經(jīng)在這酒樓跟故友度過的時光,五年時間會改變很多東西,自己從少年變成了青年,而眼前的酒樓依舊未變,這就好似在光陰不斷的流逝下,世道不斷在變化,周圍的事物在不斷的變化,但是有些東西卻能在時光洪流的沖刷下不曾改變,如蕭楓的摯友趙陵,如眼前的這座酒樓。
蕭楓走進店,向店小二說了幾句照看自己的白馬,便向酒樓的二樓走去。
蕭楓走上二樓,目光環(huán)視一周,瞬間就認出了坐在一旁的趙陵。
蕭楓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坐在趙陵的對面,笑道:“好久沒來這座酒樓了,今天總算來了!”
就此等候的趙陵,早已卸甲,此刻頭戴羽巾,烏發(fā)束著白色絲帶,一身月白長袍,目光深邃,加上俊俏的臉龐,雖然膚色不算白皙,但是展露的面容與氣質(zhì)也可算是一位美男。
“哈哈哈!自從你走后,雖然有時我和葉青云偶然也來,但是他那讀書人文縐縐的話語,我著實受不了,既然我們重逢在此,那么今天我們一定要喝個夠,小二上酒!”趙陵大喝一聲,招呼一名店小二來給他和蕭楓上酒。
那名店小二一聲得嘞,不久就給蕭楓這里搬來了一壇酒。
趙陵正準備開封酒壇,蕭楓一把阻止。
趙陵疑惑不解道:“干嘛?”
“在開酒之前,先容我問你一個問題!”蕭楓笑道。
“問我問題?我有什么問題可問的?行吧,你問吧!”趙陵看向眼前的蕭楓,頓時不解,蕭楓怎會突然問他問題呢。
蕭楓收起臉上的笑意,一臉嚴肅正經(jīng)的望著趙陵,使得后者也不得不面容正經(jīng)的看著蕭楓。
蕭楓把臉慢慢湊集到趙陵面前,神色凝重道:“你...是不是對一名藍衣姑娘做了什么,或者是不是把別人給那啥了?如實招來!”
原本還以為蕭楓要對自己說什么,原來是為剛才街道的那藍衣女子的事情。
趙陵一臉冤枉的樣子,開口道:“不是,我能對別家姑娘做什么,那姑娘不對我做什么就不錯了!”
“哦?那看來是有故事了,說來聽聽,你與那藍衣姑娘發(fā)生過什么,為何你一見到她就跟見到鬼一樣而避之不及?!笔挆靼杨^收了回去,饒有興趣的看著趙陵道。
趙陵一臉哀嘆的樣子說道:“這話就說來話長了,這藍衣女子不知道何時從哪冒出來的,突然有一天沖到巡衛(wèi)營跟我手下說點名要找我,你也知道我作為巡衛(wèi)營的營長自己有事情要處理,不可能什么人都見,之后我便回絕了,哪成想啊,那姑娘竟然賴上不走了,說不見到我人就賴在巡衛(wèi)營門前不走了,之后我就無奈出去去見那姑娘一面,你猜結(jié)果怎樣?”
“結(jié)果如何?”蕭楓一臉好奇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