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遨游九天之凡界篇

113 第一金丹

遨游九天之凡界篇 大能力 4447 2021-10-20 21:56:07

  “男修第一名的陸離與女修第一名的白冰寒請到比斗場中間來?!睎|方灼大聲說道。

  三個和尚鬧說法的事掀過去之后,就進行下一項,發(fā)獎儀式了。

  陸離暗自納悶,領(lǐng)獎不應該去主看臺嗎?怎么還去比斗場?

  二人也沒說什么,走到了比斗場中間。此時面對的是諸位前輩,白冰寒沒有戴斗笠。

  “陸離、白冰寒,你二人一個是男修第一,一個是女修第一,我們很想知道,你們倆誰才是真正的華夏九州第一金丹。所以,在發(fā)獎之前,請你們二人比試一場,當然這一場比試是臨時加的,與獎品無關(guān)。”

  “啥?還要打!”陸離懵了,他都打膩了打煩了。

  白冰寒倒很冷靜,她想:隨便比劃幾下,然后故意輸給陸離就行了。而陸離則更直接,舉起左手說道:“我認輸!”然后大踏步地向場外走去。

  東方灼當場臉都綠了,這也太不給面子了,“陸離,這一場不可以認輸?!北娎暇褪窍肟纯凑l的實力最強,不比怎么能知道?不帶認輸?shù)模?p>  但陸離頭也不回,已經(jīng)走到了場外。

  東方灼心想:這小子太倔了,剛才還好心幫你呢!

  “晚輩北巫族毛顯,見過道家各位前輩,還有佛門三位高僧?!睎|方灼正待訓斥陸離,這時,半空中一個聲音傳了下來。

  只見半空中飛來一只白雕,像一朵白云一般。雕背上坐著一道黑色人影,翩翩而降,當離地面約十丈高的距離時,雕背上的人翻身而下,輕飄飄地落在比斗場上。

  眾人有的驚訝,有的不以為然。從十丈高度躍下落地無聲,很多人是能做到的。能做到的人自然不以為然,而做不到的人當然驚嘆不已。

  “晚輩代表北巫一族,欲向道家的第一名挑戰(zhàn),不為爭奪獎品,只為見識一下號稱天下無雙的道家法術(shù),望各位前輩成全?!泵@落地后,對主看臺上抱拳弓身一禮說道。

  他身材高挑,面容英俊,玉樹臨風,氣宇不凡。與李植有的一比。

  陸離已經(jīng)走到了場外,轉(zhuǎn)回身說道:“可不可以先跟我這個第二的比試一下?”

  “很抱歉,在下只對第一名感興趣,只有打敗了第一,才能證明我北巫一族的法術(shù)在道家法術(shù)之上?!泵@態(tài)度謙遜,但內(nèi)容卻是逼人。

  “是北巫隱居在賀蘭山的賀蘭圣母門下嗎?”黃源真人問道。

  “家?guī)熣琴R蘭圣母?!泵@不卑不亢地答道。

  黃源真人問道:“冰寒,你可愿意代表道家迎戰(zhàn)?”

  “晚輩義不容辭!”白冰寒毫不猶豫地答道。

  黃源真人覺得,對方敢一人前來道家的金丹斗法大會挑戰(zhàn),必然有所倚仗。在不了解對方底細,不知道對方都會什么法術(shù)神通的情況下,還是讓陸離接戰(zhàn)比較穩(wěn)妥。所以他想讓白冰寒推給陸離,你們兩口子誰是第一還不是你們兩口子自己說的算?但白冰寒好像沒理解,還是說她有這個自信?

  毛顯、白冰寒兩人拉開了三丈遠的距離。白冰寒倒提劍身拱手一禮說道:“請!”

  可“請”字音還未落,腦海里“沙——”地響了起來……白冰寒只覺得一陣暈旋,險些跌倒。她一手用劍尖拄地,一手扶住頭額,調(diào)整法力抵御腦海中的噪音。

  看臺上的眾老也聽到了“沙——”的聲響,這聲響竟能與人的顱腔發(fā)生共鳴,直鉆入腦海深處……

  白冰寒暗想:竟然暗算我!而且對方必然會乘著這一記暗算成功而乘機攻擊我。所以她強忍著頭暈,一劍向前橫向揮出……

  可對面的毛顯并沒有乘機進攻,白冰寒的一道劍氣跨躍三丈遠的距離掃向毛顯。毛顯身形一縱,躍起一丈多高,避開這一劍。

  毛顯的身子剛到了空中,白冰寒的第二劍、第三劍又已經(jīng)到了。他身在空中忽左忽右,閃避著白冰寒的劍氣。

  見此情況,不僅是圍觀的眾弟子們,連看臺上的眾老都有些動容。

  身在空中,毫無借力,卻如腳踏實地一般,在空中左躲右閃。

  “踏氣歌?”黃源真人的腦海中先浮現(xiàn)出這三個字?!疤飧琛笔堑兰业囊环N法術(shù),施法之人就如此時此刻的毛顯一般,身在空中,踏氣而行,身形左搖右晃,口中唱歌,用歌聲可以將人引入幻境。而根據(jù)歌詞的內(nèi)容不同,帶入的幻境也不相同。如果唱的是“大漠歌”,則被施法者如置身于漫無邊際的沙漠之中一般。如果唱的是“滄海歌”,則被施法者如置身于茫茫大海中一般。總之,就是讓人猶如身陷絕地,而喪失戰(zhàn)斗的意志。

  但此時的毛顯并沒有唱歌,而是不知從哪里發(fā)出的一種怪聲。這也不難理解,其他的旁門左道學到了道家法術(shù)后,略加改動,就轉(zhuǎn)回身來對付道家,還美其名曰自創(chuàng)的??磥淼兰曳ㄐg(shù)不能再輕易外傳了。黃源真人暗下決心:此次大會之后,要加強道家法規(guī)。

  其實他猜錯了,毛顯所用的并非“踏氣歌”,他用一種異法在空中走來走去,就是為了單純躲避白冰寒的劍氣,白冰寒頭暈之下,為防他靠近,劍氣縱橫排出,如果他在地面,還真不太好躲避。而且他也并沒有唱歌。

  此時毛顯也很無奈,他也沒有想到,白冰寒在他的偷襲之下并沒有暈倒,這使他原本的一上來一招致勝的計劃告吹。而他老是在空中躲避也不是辦法。他身形猛然前沖,向白冰寒撲去,一記鷹爪當頭抓下。白冰寒揮劍格擋,“?!钡匾宦暯饘傧嘧驳穆曇?。

  陸離暗自稱奇,他這手指,竟與我的鐵掌一般堅硬,再貫以真氣,足以和白冰寒的劍斗個旗鼓相當。他有些后悔,剛才不應該直接認輸,由他來對付毛顯應該更合適,誰想到會突然冒出個北巫一族的毛顯呢?

  其實陸離也猜錯了,這鷹爪功練成后,確實手指能如鋼似鐵,但這功夫卻不是毛顯自己的,包括他能在空中任意行走,也不是他自己的功夫。毛顯這次來準備得非常充分,他有十成十的把握挫敗道家,讓在場的佛門高僧和莊主、寨主們宣揚出去,他們北巫一族才是最強的。

  白冰寒手腕翻轉(zhuǎn),劍身旋轉(zhuǎn)出一輪圓形氣盾,封住毛顯的身形。她剛才不惜消耗真氣,邊瘋狂發(fā)劍氣邊暗運“清心訣”,已將頭腦中的暈旋感清除了。

  她急退兩步,右手揮劍,由前向后,由上而下,劍經(jīng)過頭的右上向身后下方劈去。當劍劈到身后下方將近極處時,她腳步一錯,身形旋轉(zhuǎn),變成背對毛顯,劍勢不停,劍經(jīng)由右下方從前向后劈去。當劍劈到將近極處時,她身形繼續(xù)旋轉(zhuǎn)之下,一周旋轉(zhuǎn)完畢,又變成正對著毛顯,此時,劍在身前,由下向上撩去……

  這一過程說起來復雜,做起來只有一個動作,那就是旋身大劈劍,劍劃過一周多的圓弧。

  眾人有些看不懂,難道是頭暈,身體站不穩(wěn)打轉(zhuǎn)了?

  陸離看懂了,她這劈一劍的過程,相當于劈三劍的過程,她一直在給劍提升劍氣……

  人旋轉(zhuǎn)了一周,劍也輪了一大圈還多,劍氣提升到極致,由下而上,向毛顯揮去……

  毛顯一開始也沒看出她此動作的用意,等他反應過來,劍氣已近在咫尺,躲,來不及了。他雙臂交叉于身前,手臂上突然多出一副巨大蟹鉗般的武器,護住手臂。同時,身體向后暴退三丈遠。

  劍氣劈在交叉的蟹鉗上,毛顯借著身形的暴退,懈掉了大部分的劍力。

  白冰寒一劍擊退了毛顯,橫劍原地旋轉(zhuǎn)起來,劍氣旋轉(zhuǎn)起一個寒氣旋風。她施展出了“冰風旋舞”,“冰風旋舞”是她自創(chuàng)的一個法術(shù),用劍上發(fā)出的寒氣,將空氣中的水分冰凍成細小而又薄刃鋒利的冰片,冰片隨著旋風飛舞攻擊敵人。

  白冰寒一摧真氣,“冰風旋舞”擴大到直徑兩、三丈大的一座旋風,白冰寒劍一揮,“去!”旋風離開白冰寒的身體像一座龍卷風一般直向毛顯撲去。

  毛顯想躲避,但他躲到哪,旋風追到哪,而且,旋風范圍又大,很快,他被旋風吞噬。

  毛顯在風暴里,身形也隨著旋風旋轉(zhuǎn)起來,他衣袂烈烈,在身體近周蕩起一團真氣旋風護住周身,冰片竟吹不進去他近身的一團旋風里。

  白冰寒見雖暫時困住了毛顯,卻依然拿他無可奈何。她身形在原地消失,化作一道白影,如虛似幻,溶入了風暴之中。

  但見風暴中一道道白影不間斷地從毛顯身旁一掠而過,每掠過一次,白冰寒便用劍在毛顯身上劃一下,毛顯則舞動一雙蟹鉗,將渾身上下護得水泄不通。

  轉(zhuǎn)瞬間,白冰寒在毛顯身側(cè)劃過數(shù)百次,也有很多次劃到了毛顯的衣衫,但覺得他的衣衫如鋼鐵鑄成般的堅硬。

  白冰寒法訣一變,周圍飛舞的冰片齊向毛顯身上貼去。立刻,毛顯的衣服上、臉上、蟹鉗上,結(jié)滿了冰片,成了冰霄雪人一般,風暴也隨之消失。毛顯猶如穿了一身厚重的冰甲,動作遲緩。白冰寒長劍遞出,劍尖化鋒利為魯鈍,連點他身上數(shù)處穴道。

  白冰寒轉(zhuǎn)過身,向看臺走了幾步,劍尖向下,倒提著劍,雙手抱拳朝看臺上弓身一禮說道:“冰寒幸不辱命?!?p>  她的話音剛落,只聽身后傳來冷冷的聲音:“白女俠,你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同時一股勁風向她腦后襲來……

  白冰寒忙揮劍向后一擋,劍與蟹鉗瞬間相抵,由于毛顯這一招勢大力猛,白冰寒雙腳貼著地面向后倒滑出三步遠。

  大意了,險些腦袋被砸碎。白冰寒一陣后怕,同時也生出一絲惱怒。

  沒想到寒氣封住了對方的數(shù)條經(jīng)脈,對方能在自己走幾步,說了一句話的時間就恢復過來??磥肀捣ㄐg(shù)對他無效,法術(shù)上被對方克制了。

  “白女俠,我現(xiàn)在承認,你是值得我認真的對手!”

  “你的意思是,你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認真跟我打?”

  “我若想,你的每一招式,我都能提前預測到!”

  他心通?猜心術(shù)?白冰寒暗想:他心通也沒什么稀奇的,只是邊戰(zhàn)斗邊用,也太耗心神了吧!

  兩個人又戰(zhàn)斗在一處。

  果然,接下來,白冰寒的每一招式,毛顯都能準確地封住或者及時避開。

  毛顯預敵先知,白冰寒身法比他輕靈,動作比他快捷,兩人在場內(nèi)展開身法,劍與蟹鉗交鳴,兩人打得難分難解。

  陸離有些急了,這要打到什么時候?他狠下心做了決定,在場邊對毛顯暗中來一下太虛天罡掌。

  他剛想這么做,卻見毛顯滿懷戒備地扭頭看了他一眼,并將身子橫移丈許,離開了原來的位置。

  噫!他竟能猜到我的心思!陸離不禁有些佩服毛顯,一邊戰(zhàn)斗還一邊用他心通的神通。而且不僅對白冰寒用,還對自己這位站在場邊的觀客用。這不是普通的他心通神通,應該是對危險的預感,不管是誰對他有了不良企圖,他都能感知到。

  既然你能猜到我的心思,那事情就更好辦了。

  陸離用目光鎖定毛顯又想發(fā)掌。他是真的“想”發(fā)掌,太虛天罡掌無風無聲,別人又察覺不到,即使能被察覺到,我不承認又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我發(fā)掌了?

  陸離省事了,他只要產(chǎn)生這個想法就行了,但毛顯就麻煩了,他趕緊調(diào)整位置,到了遠離陸離的那一側(cè)。

  陸離心想,那有什么用?我能打兩里以外的目標,有障礙物都能繞過去。太虛天罡掌本來沒有弧線打擊的功能,但到了陸離的手里,他想能就能。

  毛顯暗罵了一聲“卑鄙!”陸離此僚,竟然妄想無傷、無痕地殺滅自己,然后偽裝成是眼前的白冰寒失手殺了自己,不可謂用心不歹毒。

  毛顯一面提防陸離的偷襲,一面應對白冰寒的正面攻擊,心神的消耗極大,立顯狼狽。白冰寒的攻擊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白冰寒身形如虛似幻,快如閃電,很難用目光捕捉到她的身影,他之所以能戰(zhàn)至現(xiàn)在,憑的是預判,憑的是料敵先機。

  看來自己孤身前來挑戰(zhàn)道家各門,確實是太自不量力了。

  他突然虛晃一招,閃身到了場地邊緣靠近主看臺這一側(cè),朝臺上喊道:“二打一,這不公平!”

  “什么二打一?”東方灼問道。

  毛顯一指陸離,“他離場子太近了?!?p>  陸離的位置確實太近了,按規(guī)則是不能站得這么近的,很容易被場內(nèi)過招的兩人發(fā)出的真氣誤傷到。于是,東方灼讓陸離站遠一點兒。

  陸離沒辦法,向遠處退去。

  毛顯說話期間,白冰寒沒有攻擊他。等他說完了,陸離也后退了,她說道:“你既然能猜到我的心思,那我接下來的一招,看你如何應對?!彼彩艿搅岁戨x的啟發(fā)。

  因為這只是比斗,不是性命相搏,白冰寒怕真?zhèn)怂男悦?,一直沒有用大招。而陸離的做法提醒了她,想用大招與真正用大招殺他之間,還是有一定的時間差的。

  毛顯當然知道白冰寒下一招要用什么,趕忙沖到白冰寒身前,與她纏斗起來。他可不敢給白冰寒機會,讓她把那招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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