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半左右,就到了山底下,這次大家都知道肯定有啥事,讓大家下山的,所以都不敢耽擱。
站長是第一個到達山底的,站長太太也不敢再矯情了,坐在旁邊的石頭上一聲不吭的看著站長,眼神中流露出很心疼站長的表情。
小黑和小白最后也到達了山底,他們?nèi)齻€相睽無言,各自心里揣著各自的心事。
等了二十分鐘的樣子,大家陸陸續(xù)續(xù)的也都達到了山底,由辦公室大姐點名,確認沒有遺漏的情況下,都快速的坐上了車。
大巴車朝著回去的路上,飛奔著。
只是跟來的時候不一樣的是,大家都顯得悶悶不樂的,各自都在思考著什么,所以一路上車內(nèi)啞口無言。
也沒有人抱怨中午沒有吃飯,也沒有人抱怨此次玩的不好……等等,大家看著站長一臉黑,都不敢吱聲了。
很快三個小時就過去了,此時已經(jīng)到達了A市區(qū)了。
大巴車直接拉著一車人進了警察局。
這時間大家一車人,感覺事情不對勁了,好好的不讓爬山了,不讓爬山就不讓爬山吧,怎么這么晚直接拉進了警察局啊。
“這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怎么進這里面干嘛”?
“是啊,這么晚了,來這干嘛呢”?
…………,大家西瞅瞅,東望望,只見站長和辦公室大姐什么也沒有說,就拉著一張黑臉。
小黑和小白,他們倆已經(jīng)知道了怎么回事,也就什么也沒有說。
到了警察局院內(nèi),站長,辦公室大姐,小黑和小白四人自動下車后。
大巴車重新發(fā)動,拉著大家出了警察局,這是打算把大家送回家了。
四人下車后,有個警察就過來帶著他們進入到一個房間。
然后就把小黑,小白,站長,辦公室大姐,四個人隔開了。
“你叫什么名字”,一個中年警察嚴肅的問坐在桌前的小黑。
“我叫黑帥,大家都叫我小黑”。
“你跟毛飛碟什么關(guān)系”。
此時小黑更加確定了,肯定是政府已經(jīng)插手了肥胖女人的事,小黑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這幾天他一直被這件事折磨,吃不好,玩不好的。
………………。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小黑就把前前后后,他怎么進的“生加站”,還有怎么遇見了肥胖女人的事和后來在山里收到的短信,一一的講給了警察聽,旁邊還有一個美麗的女警察在敲著鍵盤記錄著他們說的每句話。
隨后警察遞給小黑一杯水,然后就出去了……。
差不多晚上九點半左右,一群警察又進來了。
警察后面跟著小白,辦公室大姐和站長。
“事情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也很感激你們對我們工作的支持”。
“你們幾個都是好人,以后希望你們繼續(xù)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為人民服務(wù)”,一個警察對他們四人說道。
站長此時臉色已經(jīng)變了好看多了:“哪里,這是我們該做的,我們更要謝謝你,你們也是為了“生加站”的工作嘛”。
說著,倆人握了握手。
“你們可以把那個毛飛碟和李娜娜,還有他的兄弟幾個人帶回家了”,另外一個警察對小黑說道。
“好好,謝謝”,一行人走了出去。
“小黑,你站住一下,我想給你談一下”,突然站長在后面叫著小黑。
“站長,我還要去接我朋友的,沒有時間給你談,不好意思”,小黑一臉不屑的對站長說道。
站長轉(zhuǎn)過頭對小白和辦公室大姐說:“你們倆去把小黑的朋友接出來,送回家,麻煩你們了,我還有點事,想單獨和小黑談?wù)劇薄?p> “好的,站長,放心吧”,辦公室大姐忙笑著說道。
小白有點遲疑:“這,那……”。
“走吧,小白,給大姐幫個忙”,辦公室大姐連拖帶拽的把小白拉走了。
此時就剩小黑和站長兩個人,小黑還有一點不悅,停頓了一下,就往外走。
“你覺得我是那個壞人,對嗎”,站長在后面喊到。
小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難道不是嗎,你是我的領(lǐng)導,我不想說多難聽的話,可是,我也不會喜歡你這種人的”。
站長看見小黑停住了腳步,走上前:“我們找個清凈的地方,談一談好嗎”。
小黑沒有吭聲,而是跟在了站長后面。
倆人出了警察局,走過一片居民區(qū),來到一個公園處。
倆人找到一個藤椅上,坐了下來。
“你說吧,我聽著,希望你說的讓我相信”,小黑還是一臉的不屑。
站長深吸一口氣。
在一個姓張的家庭中,有一對很恩愛的夫婦,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溫柔漂亮,都說這是一對金童玉女組合。
后面大約三十多歲的時候,他們想要一個孩子,那時間生孩子沒有現(xiàn)在這么嚴,也就是簡單去民政上備案一下。
于是,很快有了孩子,十個月之后生下一對男嬰,這對嬰兒,其中一個遺傳了倆人的優(yōu)點,長的特別漂亮,另一個長相平平,不出眾,倆人是異卵雙胎。
在幼兒時期,就很多公司都請他當模特,又加上家人對他過分溺愛,家里家外都喜歡他,于是他就變成了很虛榮的一個人。
他不愛上學,哪怕國家給以的,就是從小學到大學都是義務(wù)教育,沒有考試,沒有絲毫的學習壓力,他也不愿意接受教育。
社會機構(gòu)三番幾次來家里做工作,希望他可以接受國家一整套完整教育,可他心意已決。
于是,在他十三四歲,就輟學了,他更加熱衷于拍照做模特,去一點高級場所,去做這種自帶光環(huán)的事。
后來就在社會上認識一個女孩姜小鹿,倆人互生好感。
可是倆人好了倆月后,好玩的姜小鹿就找了別人,而他噴噴不平,經(jīng)常無緣無故去搗亂姜小鹿的生活。
姜小鹿為了擺脫他,答應(yīng)了他的條件,就是再給他介紹一個女孩,以示公平,那就是后來倆人導演的巧遇李娜娜。
李娜娜跟姜小鹿做人有點不一樣,她并不喜歡在社會上玩,而是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而好玩的他,后來就覺得是個負擔。
后來,他就又認識了一個女人,導致了他癡迷其中,為了跟李娜娜離婚,他悄悄下藥給她,導致了她終生不孕,好與其離婚。
而這個人就是張東海,是站長張東陽的雙胞胎弟弟。
后來,因為李娜娜察覺到了張東海有婚內(nèi)有出軌行為的嫌疑,就鬧到了“生加站”,一遍一遍的討要公道。
而辦公室大姐知道事情的原因后,怕連累站長,就私自針對李娜娜另眼相待,她喜歡站長很多年了,站長心里也明白,也拒絕了她。
可是,站長沒有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會用黑手段收拾李娜娜,他冒充自己哥哥的名義,讓李娜娜寸步難行,還用自己倆在社會上弟兄倆,逼迫讓李娜娜去自殺。
從而導致了李娜娜惶惶不可終日,過不上正常的生活,他又用自己可以讓哥哥離婚,來忽悠辦公室大姐,讓她難為李娜娜,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那你在山上的時候,明顯是知道這件事,你敢說你不知道”,小黑看著站長質(zhì)問道。
站長走過來,坐在小黑旁邊:“剛開始,我的確不知道,你那天突然不上山,我以為真的身體不舒服呢,我知道是今天上午,我接到了領(lǐng)導的電話,說警察局在調(diào)查我,涉及到我們生加站的好幾個人,讓我們趕緊回去,我當時知道后,太生氣這個不爭氣的弟弟了,因為他這個人一直是我父母頭疼的對象,也知道他在社會上混,但具體的事不知道,因為他搬出去住,也不經(jīng)?;丶?,而且父母也聯(lián)系不上他”。
站長說著狠狠的踹了一下椅子。
“我……我能能相信嗎”,小黑有點遲疑的說道。
“你不相信我,難道不相信警察嗎”。
“我……”。
“我知道,你是一個熱血青年,我很喜歡你,像我年輕的時候的樣子,我還要謝謝你和你的朋友們,要不是我弟弟犯的錯就更大了,是你們及時挽救了他”,站長說著拍了拍小黑。
“站……站長,不好意思啊,我……我誤會你了”,小黑搓著手,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
“你沒有錯,這是你該做的,我們“生加站”有你和小白這樣的年輕人,我們老百姓有福了,哈哈,不早了,好累啊,不能給你們年輕人比了,回家了”。
站長說著,往前走去,小黑趕緊追了上去。
“等等我,站長,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