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愛的人永遠不會懂得他們的艱辛——
……
二百多天了……
2019年末,新冠疫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2020年的盛夏了,我還在上網(wǎng)課,但是接到了通知,可以上學了,我一點也不開心,不能在家一邊聽課一邊用分屏玩游戲了。
寧夏,你以前可是用劉海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地,怎么剪掉了呢?
我被分到了第三排,從左往右數(shù)第四列,我曾經(jīng)喜歡的女孩更往后了,我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感覺,或許是因為時間太長了,感覺她就是再黑一點就成了非洲人的一名有點胖的女生。
我左邊就是你,寧夏,就是你。
我剛開始一直看不慣,你減掉了劉海,感覺就不是那個慫慫的女孩了,當時,你比我高一點,但是整體來說我們倆都很矮,一米四五都不到。
當時,我已經(jīng)開始寫小說了,還是寫一個游戲的同人小說的時候,我當時被網(wǎng)絡(luò)上的噴子噴慘了,我需要一個人開導開導我,我右邊是誰不記得了,只記得是個格格不入的人,我看見他,就像看見罵我的人屏幕后的面孔一樣,經(jīng)常懷疑,他是不是那些人其中之一,也許這只是一種幻覺。
我開始找你聊天了。
你,我記得當時是個學渣,不過街舞很好,雖然我和跳舞可以算得上是你在我不在,我在你不在的一種境界,如果我和街舞一起出現(xiàn),場面就會極度尷尬,但是我和你挺開心。
我記得我當時還是個小孩子,不懂愛一個人該有什么表現(xiàn),我什么都不懂,只是學習好,喜歡音樂。
雖然我喜歡音樂,但是只要和唱歌這件事搭邊,場面就會極其類似與車禍現(xiàn)場,我只是喜歡彈吉他,鋼琴要是非讓我彈,一個曲子我練一兩個月也能彈,架子鼓基本上忘得一干二凈的人。
我很慶幸我遇見了你,我們有時候是完全相反的立場,有時候莫名其妙地心有靈犀,有時候就很抗拒打是親罵是愛這句話。
我真的很慶幸我能遇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