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止看著里面,摸摸四方體,用耳朵貼住去聽,神色嚴(yán)謹(jǐn),“你們該不會以為我會砸開四方體去看里面是什么東西吧?”
他在一笑,“我不傻。”
他又失望說道,“而且,聲音沒有了?!?p> 魯西寧和斯里仔細(xì)聽著,滲人的聲音已經(jīng)消失不見,無論是什么聲音都沒有了,他們心里松口氣,兩人的膽子似乎都不如李止的膽子那么大。
現(xiàn)在墓室變得很安靜,似乎三人之間的呼吸也聽得到。
詭異又令人窒息的氣氛籠罩這里。
刮刮刮……
滲人的亂抓聲再次響起,兩人再次恐懼起來,而他們看到李止再次用耳朵貼著四方體去聽,他們心說你真是不怕死啊!還一副思考的樣子,你真的很合適去做盜墓賊。
“要不要砸開出來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兩個人贊同我就做。”李止自己先舉手,兩人拼命地?fù)u頭,舉手?他們瘋了。
“但我還是想砸開出來看一下?!?p> 感情你只是問我們,并不需要我們同意,那你問來有何用?
他要是砸開四方體,埃及會不會以毀壞文物通緝他?李止覺得有很大的可能,如果埃及不會追究他的責(zé)任,李止真的想砸開四方體來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在活動。
“走了,我們再去另外一個墓室看看,實在是沒什么發(fā)現(xiàn),我們就出去?!?p> 兩人聽到他說這句話再次放心下來,他們真怕李止砸開里面的東西,而那東西又不是他們可以應(yīng)付得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三人走出去,李止走在最前面,甬道的空氣比較少,李止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呼吸好像有點困難,但他還可以撐下去。
吱吱吱……
李止停下來,“你們聽,是不是有老鼠在叫?”
這里有老鼠實在是匪夷所思。
魯西寧和斯里搖搖頭,魯西寧說道,“我們沒有聽到老鼠叫,是不是你幻聽了?”
李止再細(xì)聽吱吱吱的叫聲已經(jīng)消失不見,或許真是自己幻聽了,進(jìn)到這里導(dǎo)致自己也疑神疑鬼。
他看到一個墓室準(zhǔn)備進(jìn)去,手電筒照著里面的墓室,說道,“我們再看看這個墓室?!?p> 他轉(zhuǎn)頭去看斯里和魯西寧,猛然發(fā)現(xiàn)魯西寧已經(jīng)不見,李止嚇得心驚,人有點傻了,對著斯里說道,“魯……魯西寧呢?”
斯里轉(zhuǎn)頭,“魯……”
他說到這一個字發(fā)現(xiàn)魯西寧已經(jīng)不見,他想說的是魯西寧不是在后面么?但是,現(xiàn)在呢,人卻是已經(jīng)不見,好端端的一個活人憑空消失了。
魯西寧去哪里了?
“我感覺她一直在我后面的?!彼估锞o張又著急說道。
“往回找。”李止說,按照原路返回,同時他的手電筒一直照在四通八達(dá)的甬道里,這里到處都是甬道,按理說魯西寧不應(yīng)該消失得那么快,可是她偏偏就消失不見,如果魯西寧在剛才的第一個墓室里,只要他們趕到墓室就能見到她。
李止和斯里快速地走回去,發(fā)現(xiàn)里面空蕩蕩的,什么東西也沒有。
李止的腦袋嗡嗡的,他把魯西寧弄丟了,魯西寧不在這里,她真的憑空消失了。
斯里的心情也不好,魯西寧不見他也有責(zé)任。
門口那里忽然站著一個人,斯里立刻察覺到異樣,大聲說道,“你是誰?”
李止也去看他,這人什么時候來的,為什么要來這里?是不是要對他們不利?
從他的著裝打扮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典型的埃及人。
那人眼神不善的看著李止和斯里,他什么話也不說,直接走進(jìn)來,對著斯里就是一拳打過去,斯里的血統(tǒng)不如李止那么高,那人的拳頭打過來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臉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拳,那人的一拳力氣很大,像是不打算留有余力,打出去的拳頭能一拳致命就一拳致命。
斯里慘呼一聲發(fā)出,同時被打得后退連連。
就在那個人再次打向斯里時,李止的腿已經(jīng)踢向那人,他的力氣也很大,他看出來這人明顯是來刁難他們的,至少不把這人打趴下,他是不會屈服的。
那人用手臂抵擋住李止的攻擊,只是微微的向后一震,接著,那人猛烈的攻擊瞬間打向李止,他沒有停頓一下。
李止拿著個手電筒不好跟他打架,抵擋住那人的一腳后,他放下手電筒,鐮鼬開了起來,像是個雷達(dá)一般,捕捉到那人的一舉一動。
同時用“不朽”強(qiáng)化自己的身體強(qiáng)度,那人感覺到李止變得跟之前不一樣,看了看李止,但李止沒有看到那人的眼里露出恐懼的表情來。
李止率先攻擊上去,一拳打過去,再是一拳打過去,接連幾拳狂猛地打向那人,那人抵擋著,只感覺到自己打到了石頭,手臂疼痛。
李止不打算給他喘息的機(jī)會,又一個拳頭快速地打過去,直接往那人的腦袋上錘,那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打到,血液直接流出來,他這才感覺到痛疼,接連不斷的慘叫出來,摸摸自己的腦袋,確實是有股熱流流出來。
李止笑著看他,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p> 即使如此,那人還不打算后退,腦袋流血似乎與他無關(guān),好像這個腦袋不是他的一樣。
“為什么要來打我們?”李止想要問出一點信息來,但是這人一個字不說,再次的攻擊上來。
一條腿掃過來,李止抓住那人的腿,接著,以巨大的力量把他砸向墻壁,砰地一聲,那人被狠狠地砸過去,腿好像還骨折了,李止對此并不感到絲毫愧疚。
因為他已經(jīng)看出來,這人不只是簡單的來打我們,而是來殺他們的。如果只是來打他們,被他打到腦袋流血應(yīng)該停下才是,但這人似乎想要把他們殺死在這里,永遠(yuǎn)的存于此地,所以李止對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善念。
那么,到底是誰想要他的性命?自己剛來埃及不久,又惹到誰了?
那人如同蚯蚓一般,身體弓著想要減緩疼痛,他的手捂著自己的腰,腦袋流血,腰也受到傷害,這人還是不放棄攻擊李止。
“到底是誰那么想要自己的性命呢?”李止在心里問自己。
那人喊叫著再次沖過來,一腳先是踢過來,一腳踢空,再是幾個拳頭落下來。
李止皺眉看他,不朽還在作用他的身體,他看著那人的臉,毫不留情的一個拳頭打在那人的鼻子上,他感覺到那人的鼻子好像要被自己打斷了,接著那人飛出去,狠狠的砸落在地,腦袋嗡嗡的,好像已經(jīng)很難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