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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品月

第十二章 假裝中毒

穿越之品月 在冬夏 4108 2021-09-06 00:00:00

  當(dāng)天晚上。

  司品月在書房昏昏欲睡,這種緊張時刻諸玉宸倒也沒有魔鬼到再給她出什么數(shù)學(xué)題,他埋首在書桌上不知道在處理什么事情。

  司品月今天遇到崔奇之后精神過分緊張興奮,把東西交給老板之后,她自覺任務(wù)已經(jīng)基本完成,崩久了整個人放松下來之后就難免犯困。

  “困了就去睡吧。”諸玉宸瞧見司品月坐在旁邊拿著本書好像在看的樣子,眼睛卻閉著,頭還一點一點的,想著接下來的事情明天也能交待她,就開口讓她去休息。

  司品月聽到老板的聲音,一個激靈,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還有點迷蒙,“我想知道那個毒藥是什么...”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悶悶的。

  司品月朦朦朧朧之間腦子里面都是什么七日斷腸散,一笑半步癲之類奇奇怪怪的東西。

  諸玉宸聽到司品月說想知道自己帶回來的毒藥是什么的時候,臉色就變得有些微妙。

  因為司品月只是第二道關(guān)卡,不出意外的話,她帶回來的應(yīng)該是一瓶無毒的“毒藥”。

  諸玉宸自然不會將自己的安危就單純系在司品月身上,期頤一個侍女的忠誠是不理智的,祖父教過他,凡事最好做兩手準(zhǔn)備。

  這次的毒藥事件關(guān)系到他自身,他自然也做了兩手準(zhǔn)備。

  不一會兒,諸歡就從外面進(jìn)來了,他繞開了所有人,把藥帶去給了專門識毒的人。

  “主子,麗娘成功了,崔奇沒有懷疑?!?p>  司品月聽到諸歡回來的時候好不容易振奮了精神,結(jié)果聽到了這么一句話,滿臉問號,麗娘是誰?聽著是個女子?

  不過這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說說那瓶是什么毒藥嗎?

  諸玉宸注意到了司品月的臉色,低頭輕咳了兩聲:“諸歡,那瓶是什么藥?”

  諸歡抬頭看到司品月,頓時明白了:“那是西南邊疆沼澤之地巫族的秘藥,七日縱?!?p>  “七日縱?”

  “那瓶子里面只有幾顆很小的白色藥丸,藥丸外面包裹的是讓雄蛛陷入休眠的物質(zhì),一旦進(jìn)入人體,外面物質(zhì)被消化,雄蛛就會蘇醒?!敝T歡停頓了一下,喝了口水。

  司品月聽著表情越來越奇怪,蠱?蜘蛛?

  “接下來就是雄蛛之間的廝殺,一般會持續(xù)兩天左右,這段時間雄蛛分泌的物質(zhì)會讓中毒之人格外亢奮,不眠不休。等到雄蛛之間決出勝負(fù)后,勝利的雄蛛會吞噬掉其他戰(zhàn)敗的雄蛛,讓自身發(fā)育到成熟階段。接下來雄蛛會吐絲,讓絲線滲透進(jìn)入中毒之人的神經(jīng)血脈,這時候中毒之人會開始慢慢虛弱下去。直到第七日,雄蛛會完成自己的結(jié)網(wǎng)儀式,中毒之人會恢復(fù)正常,而此時只要有人服下另一種包裹著雌蛛的藥丸,通過雌蛛操縱雄蛛,他也能完全操縱中毒之人的行為?!?p>  司品月聽著這個不科學(xué)的毒藥,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色。

  怪不得當(dāng)時崔奇說什么整個諸家都是他們的,她當(dāng)時還奇怪,即便毒死了諸玉宸,不過也只是給了諸家一個沉重的打擊,諸家大可以再挑一個子輩繼承家主之位,怎么可能讓他們得到整個諸家。

  原來是這樣,如果諸玉宸能被他們操縱,那不說恒城的事情,確實以后整個諸家都是他們的。

  “那公子接下來是要假裝中毒了嗎?”司品月摸著下巴想明白了這個毒藥的作用之后便轉(zhuǎn)頭問老板。

  諸玉宸嗯了一聲,“到時候可能要委屈一下你?!?p>  司品月愣了一下,然后想到,老板這么異常的身體反應(yīng),肯定能讓人意識到中毒了,戲要做全套。

  “哦哦,是要把我抓起來嗎?”

  得到老板肯定的回答之后,司品月又弱弱地開口問:“那...會不會屈打成招,不對,嚴(yán)刑逼供???”什么老虎凳、彈琵琶,被自己的想象有些嚇到了的司品月說話都磕巴了一下。

  諸歡瞧著小姑娘擔(dān)憂的眼神,不由笑出聲來,聽到諸歡的笑聲,司品月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

  “放心,哥哥下手不會太重的?!敝T歡伸手去摸司品月的頭,被司品月一歪頭躲開。

  司品月卻苦了臉,所以...就還是要打是嗎?

  “唉,麻煩給我點人參須啥的,我隨身帶著保命。”司品月嘆了一口氣,但是自己選的路,能咋辦,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諸歡哈哈大笑,諸玉宸放下毛筆,有些無語地看著諸歡:“你嚇?biāo)鍪裁??!?p>  司品月這時候也知道諸歡在騙她了,有些惱怒又松了一口氣,能少受些皮肉之苦自然是好的。

  “放心,哥哥罩著你?!?p>  ————————

  第二天剛醒過來的司品月照例睜著眼睛趟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被飯飯一巴掌拍到臉上才真的清醒過來,然后就想到昨晚上忘記問老板和諸歡了,什么時候會來抓她啊。

  梳洗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還是戴上了一個香囊,可不是她繡的,她暫時沒這個本事。

  這是她逛街的時候從外面買的,擺攤的是個剛留頭的小姑娘,她就挑著買了幾個,繡的都是她不認(rèn)識的花。

  去點卯之后司品月就拐去了廚房,摸了幾塊甜味比較足的糕點塞進(jìn)了香囊里面,以備不時之需。

  照常工作后坐在一旁看書的司品月發(fā)現(xiàn)今天的公子果然有些不一樣,他整個人很明顯處于一種興奮狀態(tài),快速處理著工作,不時就會喊人過來盤問工作細(xì)節(jié),即便是只有她和諸玉宸在的時候,他也是這個狀態(tài)。

  司品月心中不由贊嘆一句,真是影帝級別的演技。

  不過等到第一天晚上的時候她就有點崩潰,她光記得諸玉宸要表演不眠不休了,但是忘了老板沒下班,她怎么能下班呢。

  但是此時她也不好開口說想休息,就這么陪著硬生生熬了兩天。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諸玉宸還叫了崔奇來,對著他發(fā)了一頓脾氣,說他手下的人一個個都是廢物。

  讓他如果再這樣子的話,也顧不上他在諸家這么多年的情分了,只能讓崔奇帶著手下的廢物一起滾出諸家。

  以上不是諸玉宸的原話,但是司品月細(xì)品下來就是這么個意思,司品月在旁邊冷眼看著,懷疑老板在借題發(fā)揮,估計是不滿崔奇很久了,趁著這次扮演亢奮狀態(tài)的自己,罵了個痛快。

  崔奇在下面一開始還俯首稱是,說著自己以后會嚴(yán)厲督促下面的人,后來眼神越來越可怕,最后諸玉宸讓他滾的時候他禮都沒有行,一拂袖轉(zhuǎn)頭就走了。

  第三天早上,眼睛都是通紅的司品月吃早飯的時候遇上了從詩,從詩看到司品月憔悴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忙問這是怎么了?

  “公子已經(jīng)連著兩天都沒睡了,我就陪著熬了兩天?!彼酒吩乱贿厵C械地往自己嘴里扒拉粥,聽到從詩問她,咽下粥之后開口的聲音都是軟綿綿的。

  她來了這個世界之后別說通宵了,連熬夜都是沒有的,每天健康睡眠,突然兩天不眠不休真是快崩潰了,頭疼得不行,心臟也是砰砰砰地跳,好像隨時要從嗓子眼里離家出走。

  “唉,聽說最近下面的生意出了點亂子,公子壓力也很大,多少雙眼睛看著公子就盼著他能出點岔子。”從詩嘆了一口氣,安慰司品月,讓她也勸著點公子,不論如何還是身體要緊。

  司品月通宵之后腦子轉(zhuǎn)得比較慢,下意識說了聲好的,答應(yīng)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從詩這話真是把她當(dāng)公子房里人看了。

  有些無奈,還好這幾天過去就好了,憑老板的謀略,解決田家和崔奇應(yīng)該快的吧。

  渾渾噩噩到了書房準(zhǔn)備上班,卻發(fā)現(xiàn)老板不在。

  司品月一個人站在走廊下吹著涼風(fēng)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的時候,幾個人沖了進(jìn)來,還沒等司品月問他們是誰,就有人先捂了司品月的嘴,司品月叫不出聲來,隨即覺得后頸一痛,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司品月暈過去之前最后的想法就是終于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

  時間稍微往前撥一段。

  “亢奮”了兩天的諸玉宸在回臥室休息的路上突然暈倒,把身邊跟著的人嚇了一跳,府里常備著的大夫醫(yī)術(shù)不精,只能看些頭疼發(fā)熱的毛病,此時把著脈冷汗連連也看不出來究竟是什么緣故,只含糊著說是諸玉宸前段時間勞累過度導(dǎo)致的。

  本也說得過去,眾人聽了便散去,準(zhǔn)備讓諸玉宸好好睡一覺,醒來再吃點補藥好好補補應(yīng)該就問題不大了。

  直到諸玉宸睡夢中開始吐血,把伺候著的人嚇了一跳,連忙跑出去叫了李管事。

  李管事是恒城諸家的大管家,看到諸玉宸的情況之后臉色一變,讓人馬上去請陳大夫,順帶派人把諸峻諸歡都喊來。

  內(nèi)院主臥,“虛弱”地躺在床榻上的諸玉宸臉色蒼白,李管事看著給公子把完脈的陳大夫,問道:“陳大夫,有查出什么來嗎?”

  陳大夫是恒城有名的大夫,年逾古稀卻依舊精神抖擻,原本已然不坐堂的他在家含飴弄孫好不快活。

  結(jié)果今兒一早突然被諸家人哐哐哐敲門,開門就說是諸家請他去,也不說是誰生病了。

  他也得罪不起諸家便聽話跟著來了,到了才發(fā)現(xiàn)是諸家公子身體出了問題。

  收回把脈的手,陳大夫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子,緊皺著眉頭,思考了一陣,把李管事急得團團轉(zhuǎn)后才開口道:“公子渾身經(jīng)脈滯澀,元氣流通不暢,這不是疲勞過度的癥狀。瞧著倒像...倒像是中毒了。”

  李管事一聽到中毒,立馬倒吸了一口氣,竟然是中毒,雖然一開始心里隱隱有猜測,但是被大夫證實之后還是不由得心驚。

  “那陳大夫,可看出來是中了什么毒嗎?”李管事語速很快很擔(dān)憂,畢竟公子要是在恒城出什么事,這一府的人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陳大夫沉思了一會兒,搖搖頭道:“是老夫才疏學(xué)淺了,實在看不出來是什么癥狀?!?p>  看到李管事瞬間絕望的臉色,陳大夫才像想起來什么似的又開口:“前些日子,戴神醫(yī)不是在恒城游醫(yī)嗎?他走遍天下,肯定能識得此毒?!?p>  出乎意料的是,李管事臉色并沒有好轉(zhuǎn):“戴神醫(yī)...戴神醫(yī)三日前便離開恒城了?!?p>  “這...”陳大夫也被驚了一下,無奈地?fù)u搖頭嘆了口氣,他實在沒有把握,也不敢胡亂施藥。

  “我知道戴神醫(yī)往哪個方向去的,我馬上帶人去追?!敝T峻瞧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諸玉宸,和諸歡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便開口道,臉色也很是焦急。

  “哦哦,好好,快去快去。”李管事反應(yīng)過來,帶著期盼的眼神看著諸峻。

  諸峻沒有多說一拱手轉(zhuǎn)身便走了。

  諸歡看著躺在塌上依舊“昏迷”的諸玉宸,臉色也不太好,諸峻走了之后他才開口:“我馬上帶人去查下毒之人,總不過是府里的幾個人,主子這幾日都未曾出去過?!?p>  李管事聞言也是臉色一凜,作勢就要往外走去,口中一邊說著:“我和你一起去,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給公子下毒?!?p>  “不行。你要在這邊守著,主子在府里卻身中奇毒,說明府里的人也不可信。李管事,你是從小看著主子長大的,這時候你要留下來。下毒之事我會去查,如果有人找上門來,就麻煩李管事應(yīng)對了?!敝T歡出口拒絕李管事的跟隨,李管事聽了也覺得諸歡說的有理,瞧著躺在床上的公子,又是深深地嘆了口氣,表示自己會留下好好看著公子。

  “陳大夫,你也幫忙想想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敝T歡這才又轉(zhuǎn)頭向陳大夫看起,朝陳大夫拱了拱手請他幫忙,得到陳大夫會盡力的回答之后就轉(zhuǎn)身帶著人走了。

  李管事看著諸歡出去了,暗暗祈禱,希望公子能度過此劫吧。

  諸歡帶人在府里,綁了一些人,并警告其他人三緘其口,不過還是“不小心”漏了某些人,讓他們能夠出去通風(fēng)報信。

  崔府。

  收到口信的崔奇拍案而起,臉上是止不住地笑意,“哈哈哈,什么諸家大公子,也不過如此,最后還不是要落到我崔奇的手上?!?p>  門外的崔堯聽到父親囂張的笑聲,收回了敲門的手,臉色慘白地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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