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個弟子和將林邵峰帶去那令人作嘔的牲畜場。
林邵峰怔了一下,那心緒沉穩(wěn)的他剎然間就反應過來,只見眼前跑來數(shù)個弟子,看著林邵峰有的嘆氣,有的譏諷。
譏諷的自然就是那些受過待遇的人了,而嘆息的正是與林邵峰一樣,不過只是萬千世界的一個微塵,但似乎每個人的心里,都隱藏著一股澎拜的熱血,誰都想成為那舉手投足就能碾死千萬人,一聲命令引動萬千星域,一聲嘆息引來莫大的安慰。
可這一切都離他們太遠,恍若命運如此,天道如此,存心要折磨他們一輩子,世界上是否有神仙不得而知,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在修者的時代必定有上界。從古至今,天道命運只照顧那些在水深火熱之中還能迸發(fā)出熾熱的光芒的人。
每個時代亦是如此,簡單來說,這個世界就在進行一場淘汰賽,但誰又想被人壓著身子呢,又或許,這正是證明了一個時代的覆滅,也是另一個時代的崛起,每一刻,如若就像有一場隱形的危機,不知何時會突然爆發(fā),就像一個海洋,達到了一個極限,就必然會有爆發(fā)的那一刻,一個物體,不會永遠存在于世,但一個信念,卻無法磨滅,代代相傳,更加挑明了他們心中難以忍受的怒火,但卻無法釋放,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活在極度恐懼的人里,沒有人安慰,也沒有人發(fā)泄,便將傷藏在心底,但沉默終有極限,終會有那么一天,在沉默中爆發(fā)!
林邵峰思想漸漸拉回現(xiàn)實,或許在某一刻,他會感到莫名的絕望,但自己決定的必然要對自己所作所為負責,此時的他已短暫收起情的引勾線,或許未來的某一天,他會
成為訛詫四方的大魔頭。
林邵峰被派遣到一個草原上,林邵峰通過了解,也明白了這里的小首領是“天鷹”。林邵峰走到“牲畜弟子”天鷹的面前,小聲的說:“這里這么多人,為何不挑起一場戰(zhàn)亂?!薄鞍?,我也想過,不過先前發(fā)生的事早已讓大家失去回頭的可能,只能在原地緩緩渡步,似乎都在等待那微乎其微的奇跡?!闭f罷,天鷹把先前的事娓娓道來。不過幾個瞬息,就有一條鐵鞭狠狠地朝他們抽了過來,林邵峰忍痛的哼了一聲,繼續(xù)頑強的與命運抗爭。
就這樣,林邵峰在艱苦的環(huán)境中又過去了七天,一夜無話。
月光冷清的照在窗邊,窗外的風吹過樹葉的聲音瑟瑟作響,仿佛在預料的一個不幸的事情。林邵峰也只是微微一嘆,腦海里飛速轉動,思緒極其混亂,但凡,萬千言語只轉變成了一句話:“天若抗我,我必沖天,命運既然無情,我何必有情,萬事必順其果,萬物必順其根,天晴不過轉瞬間,天黑卻是萬物反。以標治本!“林邵峰漸漸的把所有的目標,所有的信念,所有的****,都指向一個終點,未雨綢繆無疑是最好的開始。
萬事萬物必順其道,望天望地只有信念,月色緩緩隱沒,隨之而來的是天空的泛白,這又意味著林邵峰又要經(jīng)歷一天的辛勞,他拖著沉重的身子走向門口,竟看見兩個弟子站在門口,背上背負著一把劍,恍若在向林邵峰示威,傲慢的品質暴露無遺,似乎在告訴林邵峰“一劍指天下”。
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林邵峰這些天早已忍受不住,現(xiàn)在有人來找他無疑于找死,憋在心里的怒火猛然間爆發(fā),當然,前提是林邵峰早已看透了兩人的境界,不過是聚氣境罷了,林邵峰隱隱中察覺,在這幾天雖然受苦,打身體卻經(jīng)歷了數(shù)個打熬,也達到了氣海境巔峰境界,只差的便是頓悟與修為,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瓶頸,就在林邵峰怒火澎拜的那一刻,毅然的爆發(fā)而出。
將近兩倍的力量,從氣流中爆出,拳風將兩人的衣服撕裂,周圍的風獵獵作響,臉刮的那是火一般的疼啊。
“糟糕。難道聽漏了消息,這家伙分明是氣海境啊。”
“那人應該不會騙我們,只怕此子是妖孽。“
“哈哈,那又如何。死吧!“林邵峰陰冷的聲音傳來,此時兩人哪里是林邵峰的對手,施展出強大的防御,便速速退走。
“哪里走?“林邵峰手掌一個虛抓,便把兩人抓了過來,不過瞬息的時間,便尸骨無存,林邵峰眼中并沒有任何的憐惜,雖然很感謝天星長老將他收留,但他也不得不這么做,就算問起來,林邵峰也有足夠的理由,反駁!畢竟是那兩人先挑起的事端。
林邵峰微微的虛嘆,便繼續(xù)艱苦的與命運抗爭了,世間亦是如此,你若不努力,背后將會有無數(shù)的危機,這無盡的欲望是林邵峰再次激起那微乎其微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