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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御瑤

離開1

重生之御瑤 公子有文書 2347 2021-09-08 15:22:50

  她說為什么這么久,神魔兩族都沒動靜,原來是傷了元氣,如今不知在哪茍居療傷呢!

  江玉樓還說,她那日在兩界山遇到的兩人,正是如今仙妖兩界的主人,一個叫越云,一個叫奉淵。

  他還是仙妖兩族帝尊時,這兩人職位不高,平日里親如手足,而如今各自掌管仙族和妖族后,卻是勢同水火。

  那時他忙著神魔兩族的事,顧不上其他,不曾想在他看來微不足道的二人早就暗地里投靠了神魔二族,培養(yǎng)勢力想要奪權(quán)。

  他當(dāng)時事情太多,未將二人放在眼里,待最后細想才察覺,可能當(dāng)初御瑤做局時這兩人曾壞過事。

  但到底做了什么,他還沒來得及詳查便快要死了,終是有心無力,而這也是他心中一件放不下的事。

  想到此,御瑤抬手揉了揉眉間,有些發(fā)愁。她當(dāng)年能到與天同齊之境,是最后去兩界山神魔本源之地得的機緣。故如今就算神魔兩族銷聲匿跡了,她想要修煉也不成問題,可是……

  她重生回來,就是因為天道不公,讓她含憤而死,致使?jié)M腔怨憤難以消散。她一心只想尋仇,可現(xiàn)在……仇人不是身死道消,便是不知所蹤。唯有的兩個小雜碎,如今卻是位高權(quán)重,委實不是一時片刻能削死的,實在憋屈。

  其中一個,三天后還要跳到她眼前蹦跶,而她卻得躲出去!

  御瑤的氣一下喘不勻了,周身氣息瞬間躁動起來,變得冰冷狠厲。直接把原本由她護法,正修煉的江玉樓打斷。

  感受著從體內(nèi)又溜出去的那縷神識,江玉樓有些無奈。如今他五感以全其三,雖然依舊看不見,但神識已入體內(nèi)四分之一,已經(jīng)能感受到外界的刺激了。

  他知道御瑤在氣什么,但做人就該能屈能伸,往后還回去便是。轉(zhuǎn)念想到她何時受過這氣,又覺得確實委屈。

  輕輕嘆了口氣,江玉樓溫聲道:“何至于氣成這樣,你先他一步走了,就是沒和他對上,既沒對上,便不算他迫你離去。且他也不配參見你,你就當(dāng)我想去凡間散散心,陪我游玩罷了。”

  御瑤放下眉間的手,看向江玉樓,目光深邃,此時有些不見底。自江玉樓復(fù)生,其實他很少同她斗嘴,也不像當(dāng)初兩人歷練時對她小心謹慎服侍的模樣。

  反而更像……更像十萬年前她客居天界時他對她的態(tài)度,有些溫柔,也有些隱忍。

  不過,除去幼時說話刻薄些,其實他長大后待人都很溫潤,也實當(dāng)?shù)闷稹把阅罹?,溫其如玉。”,但這卻有些……

  當(dāng)初她有些不適應(yīng),但那段時間她忙著神魔大戰(zhàn)的事,二人見面的機會并不多,她并未深想。所以在江玉樓問她:“若神魔不再相爭,你可愿留在仙妖界?”時,她記得當(dāng)時自己只笑說:“神魔不再開戰(zhàn),那四海不就安寧了嗎,六界這么大,我留哪里不一樣?”

  那會兒江玉樓好像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再之后……她也記不住了。

  只是當(dāng)時他凝視她的眼神,卻讓她第一次看出了些什么。

  那種百感交集,欲言又止的表情,江玉樓第一次表現(xiàn)的那樣明顯。她卻因諸事纏身,并不覺得沒有開口的事,會是多么要緊的事,沒有追問。

  可如今御瑤看著雙眸緊閉,表面一幅無所謂,實則卻隱隱露著擔(dān)心,不自覺就寬慰她的江玉樓。她很想告訴他,自從他五感不全后,其實他的所思所想總是不經(jīng)意就顯露在了臉上。

  可她不能說。

  御瑤一想到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可能喜歡她,就有些……內(nèi)心就好似有千言萬語......

  頗為復(fù)雜……

  要說她厭惡,也不是,她只是不習(xí)慣。他們這種天生地養(yǎng)的人,本應(yīng)該是無情緣的。就像她的那兩個“哥哥”,雖后宮皆是美人無數(shù),實則從未有人走過心,都是為了滿足欲罷了。帝后之位,哪個不是空著直到他們神隕?

  當(dāng)然,御瑤也明白,他們只是因為覺得沒人配得上和他們站在一起,共掌一界。

  可她為何會在年幼時得到天意,說她同江玉樓有緣呢?這是天道獨獨厚待她?還是看不起她???因為她化成了女身,所以得有一個道侶嗎?

  御瑤想的出神,便沒搭理江玉樓。江玉樓一頓,知她又在想那些往事,也沒再問。只是微微咳了起來,身子跟著抖了三抖,看著虛弱的很。

  御瑤一晃神,眸中神色重新聚在一起,閃身便坐在了床榻。

  江玉樓長得很美,孩童時就美,只是那時稍顯稚嫩。如今事過境遷,樓君俊美無儔間因為元靈不全的緣故,那如畫眉目平添了些許病弱,十分的惹人擔(dān)憂!

  不管如何說,他也是她一手帶大的,又是她費盡心力救活的,那些俗事,還不足以與他的身體相比。

  罷了,大不了今后自己想辦法勸勸他。

  江玉樓上仙境界大圓滿時,曾有一次獨自在林中歷練,被兇獸暗算。若不是她在他身上留的那塊玉佩替他擋了一下,那次或許就死了。

  當(dāng)時她就在林外等著,待她尋到他時,他已昏倒在地。身上都是血,已無力抵擋那只畜生。

  那是第一次,御瑤動了怒,活活滅了此妖半個族才罷休。

  那次江玉樓回去后躺了幾天,剛開始由于傷口余毒沒有除盡,有些疼,一直閉眼昏睡,各種無理要求說個沒完,整日哼哼唧唧的,全沒有往日的拘謹和規(guī)矩。

  御瑤沒想到他還有這么蠢萌的時候,也不同他計較,只覺又心疼又好笑……

  知道他在病中有些矯情,更何況神識逾十萬年復(fù)又歸體,而他們仙家還有個元嬰,更是難上加難。

  所以那一臉疼痛難忍的表情,御瑤沒有多想。

  況且,江玉樓長的俊,如今咳得額頭上一層細密的汗珠,臉色又很是蒼白虛弱,任誰也不愿惡意揣測他是裝的。

  御瑤坐在他身旁,給他運法調(diào)氣良久,道:“你我明日便走,沒想到九方玉佩,聚靈塔都還在,青陸車也在,倒省了不少的事。”

  九方玉佩便是御瑤初見時給江玉樓的儲物法器,其本身便是當(dāng)時六界難有的神器,且外形精致,江玉樓一直帶著。青陸車是當(dāng)初二人行走于六界,不急著趕路時,所用的坐騎。還有聚靈塔,雖然之后江玉樓不需要用它了,但它還是被妥帖的收了起來,以至到現(xiàn)在,二人處境窘迫時,還有神器可使。

  不過當(dāng)時江玉樓已死,這些神器被收在了內(nèi)虛當(dāng)中,別人是取不走的,所以御瑤一直也不知道。

  江玉樓氣息微亂的喘著,靠在御瑤身上,道:“明日令紅召南將青丘所在詳細說一下,便讓她自己回去吧。她身為九尾狐族長,跟著你我,太過顯眼了?!?p>  見他順勢靠住了她,御瑤只當(dāng)他元靈固本有些不適,便將放在背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腰間,繼續(xù)給他平復(fù)經(jīng)脈。

  她也沒覺得哪里不妥,數(shù)萬年的相處,他們其實是互相照顧,并沒有她想的那樣,江玉樓天天伺候她。反而她照料江玉樓的時候更多一些,因為江玉樓經(jīng)常受傷,所以此時,她也沒發(fā)現(xiàn)二人的姿勢有些過分親昵了。

  轉(zhuǎn)念一想便覺得有理,點頭道:“嗯,不錯。她一族之長,天天跟著本尊干什么?就她那點本事,還容易壞事?!苯駱且哺c點頭,很是認同。

  隨后又道:“你我明日便走嗎?咳咳,那有些來不及了?!?p>  御瑤低頭看他:“什么來不及了?”

  江玉樓無奈一笑,道:“我如今眼不能視物,元靈回體太少,還不能完全掌控本體。正常走路,有些困難?!?p>  “可一時片刻,你也不能為我做出代步的神器。那每日,如何是好?”

  御瑤一頓,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忽然道:“無妨,這不是大事,我抱你走便可?!?p>  “……”

  “你說什么?抱我走?”

  御瑤看他:“怎得,你嫌丟人,那明日你便呆在九方玉佩里吧,我?guī)_實比帶你清閑些?!?p>  “不必了,還是多勞駕你吧!”

  御瑤輕笑,不再回他。

  

公子有文書

“言念君子,溫其如玉。”,出自詩經(jīng)   神識,從體內(nèi)出來或者使用它,就叫神識,是修者精神力強大與否的標(biāo)志。在體內(nèi)叫元靈,平時安坐于識海內(nèi),它是修者固本培元的關(guān)鍵。   仙人比神和魔多了一個元嬰,他們的元嬰期就是修煉出來元嬰,元嬰就像另一個自己,以和自己一樣小人兒形狀居于丹田,是仙人的根本,就像妖的內(nèi)丹。   神和魔只有神識元靈,強大如斯!唯有精血凝聚畢生神力或魔力。   之前忘了交代了,如果有小可愛看到這里也不用倒回去找補充了,這兒我也放一份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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