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ning~ morning ~morning Tokyo radio!
“米娜桑!早上好!我是你們的好朋友,水無憐奈!
今天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哦!大家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啊?現(xiàn)在開始入秋了,天氣真是變化多端呢。預(yù)計大部分地區(qū)這幾天又要刮風(fēng)下雨,難道這就是亞熱帶地區(qū)的日常嗎?“
砂糖七海早就醒了過來正在吃早餐,昨天喝了那么多酒,還能起來這柯學(xué)!
早餐是簡單的燕麥牛奶,實在是不習(xí)慣酒店安排的早點
聽著早間新聞,突然想到吉良吉影犯罪電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過來的緣故,這個世界也開始出現(xiàn)這個。
吃飯收拾完餐具,伴隨著電視機里播放新聞的女聲,他一站在鏡前,不緊不慢的穿戴著。只見他揚手穿進挺括的襯衣里,隨后將扣子一個接一個的扣上,緊接著,他又挑出了一條淡紫色的領(lǐng)帶,熟練地在衣領(lǐng)下打了一個溫莎結(jié)。直到將西裝套在了身上之后,男子才鄭重地拿起了一枚紅色的紋章,輕輕的別在了衣領(lǐng)上。
站在衣帽鏡前的男子對著鏡中的自己鼓勵了一句“你很帥!”
隨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家。
警視廳大門遇到了一個人,佐藤美和子
“早上好!佐藤警官”
“早上好,砂糖警官”
美和子的打扮依舊是小西裝加工作裙,算不上驚艷,不過配合她干練的氣質(zhì)這一身打扮很帥氣。
看著她的背影想到她昨天說過的話,“竟敢說我體力不行?,看我練出八塊腹肌嚇?biāo)滥恪?p> ....
走出警視廳,砂糖七海找了自己的位置開始今天的工作,整理案總寫報告,密密麻麻的文字看的砂糖頭都大了,只能埋頭閱讀分類,中間被目暮警官拉去協(xié)助皆川夫人的案件,雖然說偵探只要負責(zé)推理就行,犯人就會認罪好像事情就結(jié)束了,而后序的繁瑣的程序被忽視了。
忙完回來,到了飯點去警視廳食堂吃了頓飯,回來找了個休息室,瞇一會眼
直到兩點時候,才被高木涉叫醒。
高木涉告訴砂糖七海,他要外出走訪取證。
砂糖七海聽完,考慮了一下,決定跟隨高木涉一起出去看看,雖然作為“職業(yè)組”的他,坐在辦公室里應(yīng)該不會有人說他,而且自己的考核期結(jié)束后,他就是三系的長官,但想到在接下里的日子里,自己還要繼續(xù)待在這里,熟悉熟悉流程也挺好的,正好趁此機會和高木涉起熟悉下刑警的日常工作。
對于砂糖七海的要求,高木涉這個巡查部長當(dāng)然無法拒絕,因為在目暮警部不在場時,砂糖七海就是三系警銜最高者之一,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砂糖七海職業(yè)組出身,未來三系的管理者。
于是,高木涉便駕駛一輛黑色轎車,載著砂糖七海離開警視廳,前往杯戶町。
當(dāng)砂糖七海得知要去杯戶町時,他沒什么感覺,在真正開始走訪后,他就后悔了。
高木涉前往的走訪地點,屬于別墅為主的居民區(qū),白天人少安靜,一點也不熱鬧。
而實際走訪工作其實枯燥無比,砂糖七海陪著高木涉走訪幾戶后,便沒有了興趣,后來就變成高木涉一人走訪,他在路邊抽煙等著。
等著等著,砂糖七海忽然感到枯燥,這個時代的手機不能聯(lián)網(wǎng)只有最普通的打電話和短信功能,察覺到手機震動抬手一看鈴木園子的消息,內(nèi)容是詢問能不能帶上毛利蘭和柯南,好像是毛利小五郎的駕照的分被扣光了不能開車。
“當(dāng)然可以,星期六我去毛利偵探所接她們?!?p> “高木警官,完事了?”砂糖七海抬頭問道。
“是啊,”高木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今天的工作總算完成了,砂糖警官,我們回去吧。
砂糖看了看手表才剛四點半。
“高木警官,我們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吧,我記得剛才路過巴士站時,旁邊不是有家咖啡屋么,就去那里,我請客?!?p> 高木涉一聽,連忙說道:“砂糖警官,那怎么好意思?!?p> “嗨,小事情,還有平時就叫我砂糖吧,
砂糖七海擺了擺手,把手機塞入兜中。
看著高木涉感激的眼神,砂糖七海微微一笑,但心里卻有些感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高木涉的這么好糊弄。
“哦,原來是這樣?!?p> 高木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砂糖七海笑了笑,站起身向巴士車站方向走去。
不過,還沒走兩步,他就看到有數(shù)名男女,從巴士站的方向跑了過來。
“前面怎么回事?”
砂糖七海停下腳步,看向高木涉。
“恐怕是出事了?!备吣旧姘櫰鹈碱^。
“出事?”砂糖七海挑了下眉。
“難道是出現(xiàn)什么案件嗎?”他想到。
這時一名身穿西服的上班族已經(jīng)跑到他們身前,砂糖七海連忙伸手將他攔住。
“這位先生,請問前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上班族喘著大氣,指著身后大喊,“別過去,別過去,前面有人在行兇!”
“行兇?!'
高木涉發(fā)出一聲驚呼。
砂糖七海也微微皺了下眉。
這時,高木涉上前一步,掏出警官證,亮在上班族眼前,
“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的高木涉,請告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啊?”上班族看了眼警官證,急忙說道,“警官,我也不清楚,好、好像是個醉漢,拿著刀在捅人,已經(jīng)有人被他刺死了
“已經(jīng)有人被刺死了?!”高木涉倒吸一口涼氣,扭頭看向砂糖七海,“砂糖警官,我們呼叫支援吧”
“不過去?”
高木涉猶豫,由于并非執(zhí)行緝捕任務(wù),他們并未攜帶任何武器,想到行兇者手中持有匕首,感覺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高木”我們趕快去吧?!白甙桑覀兛爝^去!”
高木也點了下頭,身份所限,他明白,自己不得不去。
隨后,砂糖七海便和高木涉逆著受驚路人,向巴士站方向跑去。
很快,他們便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
街道路邊有一名男子倒在血泊之中,在他身旁蹲著一名巡邏警員。
砂糖七海從兜中掏出警官證,走到巡邏警員身旁,
“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的砂糖警官,請問,這是怎么回事?”
巡邏警員看到砂糖警官的警官證,立刻站起身,對他恭敬地敬了一個禮,
“砂糖警官,您好,受害者腹部中刀,我已經(jīng)通知急救,他們應(yīng)該很快就會趕到。”
“犯人呢?”砂糖再次問道。
“抱歉,警官,犯人跑了。”巡邏警員急忙答道,“不過,我的同事已經(jīng)去追了,犯人肯定跑不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