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杰東一下子哭了出來:“兒子不孝,我真的失憶了,前幾次輪回沒有認出來您,因為我真的不記得我有父親?!?p> 中年男子詫異的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什么輪回?”
呂杰東說:“我已經(jīng)陷入這個循環(huán)不知道多久了,死在了你的手上也快數(shù)不過來多少次了,我是呂杰東,當初言一爆了我的黑料,母親告訴我言一是為了讓她和他在一起才毀了母親的家庭,我一心只想去找母親,母親說有言一的證據(jù),可以還我的清白。誰承想在拿證據(jù)的過程中被言一發(fā)現(xiàn)了,我為了保護母親,失手殺了言一?!?p> 旁邊的蕭云已經(jīng)大腦空白,牙齒緊咬嘴唇,滲出了一絲絲的鮮血。
呂杰東繼續(xù)說道:“我怕我殺人坐牢,所以找人換了我和言一臉皮,我以言一的身份繼續(xù)活著,而讓死了的言一代替我再死一回。不料我手術(shù)后,你開車撞過來,我就失憶了。直到今天我才想起來全部!”
中年大叔有些不敢置信:“你……是我撞的沒錯。可是你怎么可能是……”
呂杰東立即說:“爸,你曾經(jīng)出軌對不起媽媽了是吧?”
中年大叔咽了口唾液,沒有做聲只是微微的點了下頭。
呂杰東說:“那是我很小,這件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但是我沒有告訴媽媽,我很想有一個溫馨幸福的家,所以長大了我一直寫言情小說,在文字中找尋溫暖。《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那本書就是想讓你知道,媽媽很愛你?!?p> 中年大叔坐直了身體:“那本書是我兒子最棒的一本書,怪不得,我看的這么有帶入感。我也深深地懊悔鑄成大錯。不過,你說你是我兒子,我還是有點不太信?!?p> 呂杰東急忙站起來,扯開了身上的睡衣:“你看!你還記得兒子的胎記嗎?!”
中年大叔眼睛瞬間濕潤了,努力的站起身:“兒……兒??!”
就在這時,旁邊的蕭云動了,撿起了地上的手槍對準了父子倆。
呂杰東轉(zhuǎn)過身:“你這個變態(tài),害我母親,怎么?你還……”
中年大叔一下子擋在了呂杰東面前:“休要傷我兒!如果你要開槍就打死我吧?!?p> “嘭”的一聲槍響,中年大叔應(yīng)聲倒地。胸口的鮮血狂流不止。
“爸!”呂杰東急忙抱住。眼淚早已經(jīng)是決堤般涌出。呂杰東瞪著蕭云:“你這個瘋子!我要殺了你!”
蕭云抱著頭,癱軟的倒在地上。
中年大叔拉住了要沖過去的呂杰東,眼睛里盡是不舍:“兒子……聽我說,我很高興在臨死前還能見我兒一眼,雖然這個長相老爸不喜歡……我這一生有一件事讓我一直愧疚萬分,當年我確實出軌了,對不起你和你媽媽還有你王阿姨,后來我知道自己錯了,也隱約知道你知道了爸的丑事,我想斷絕這一切……咳咳”中年大叔又嘔出了幾口鮮血“我給了你王阿姨錢,告訴她我不能跟她在一起,我有家庭,抱歉的讓她離開……其實我早就心收回來了,也不知道你長大了怎么知道老爸當年的蠢事的……后來……我得知她懷孕了……也是個男孩,但是我一直都沒有見過我和你王阿姨的孩子……希望……有一天……你能……去找到你的弟弟,告訴他……爸爸對不起他……”
呂杰東用力的點了點頭,哭著說:“好!爸,你告訴我王阿姨叫什么?或者弟弟叫什么?”
“王……素……云……”說完中年大叔身體一歪,咽了氣。
呂杰東楞楞的抱著父親,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蕭云。
蕭云已經(jīng)完全呆住了,她踉蹌的爬向這邊,一把抓住了中年大叔的衣服領(lǐng)子:“你說什么……你說什么……你說什么。你說什么!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你給我醒過來!你說你兒子是誰?!你說王什么?!”
呂杰東也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卻說不出話來……
8點30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卻再也沒有輪回。
隨即一聲槍響驚動了窗外的鳥兒。
“叮咚”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你好,我是送報員,來送報紙?!?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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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寫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留了一個開放式結(jié)局,挺不錯的。哎,終于將這個點子寫了下來,故事挺短,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就寫完了。
我伸了伸懶腰,將作品投稿,我站起身去廚房為自己做了一杯濃濃的咖啡,吹了吹咖啡上的熱氣,將杯子送到嘴邊……我抬頭看了一眼時鐘,8點15。一會還需要去一趟出版社……
“叮咚”這時門鈴?fù)蝗豁懫稹?p> “誰???”
“送報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