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紅詩聽到玄秋在那里念詞的時候差點沒有笑的把魚肉噴出來,后來一看這兩個人好像認(rèn)識玄秋的樣子,雖然不解但是也沒有出去。
大道上白月落和金姚兩個人跑到玄秋的面前。
“小秋,真的是你,石城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沒想到你還活著。”金姚驚喜地說到。
“嘿嘿,本來是和一堆人去閻王爺那里報到的,后來閻王他老人家說我太壞,不想收我,一腳就把我踢回來了?!毙镆粩偸?,“他腳還挺臭,下次遇到他老人家該讓他洗個腳,踢我的時候我沒好意思說?!?p> 這話一出,兩女笑得前仰后合,山后面躲著的溫紅詩這次終于沒忍住,一口魚肉噴了出來。
這些人都是元嬰修士,這種聲音當(dāng)然聽得到。
“小秋你還有朋友?”白月落問道。
見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溫紅詩也不隱藏,另外看這些人好像和玄秋很熟的樣子,她也沒有過于謹(jǐn)慎。
從林子里跳出來,上來給玄秋一個腦崩兒,“好好的說什么笑話,我都繃不住了。”
這三個人一見面,玄秋就覺得有些尷尬,主要因為溫紅詩和他這趟是來搶劫的,現(xiàn)在碰上熟人,那事情還辦不辦了?
搶著說話,玄秋向溫紅詩介紹到,“老大,這兩位是我姐在紫霄宗的朋友,之前我和她們有一面之緣。”
白月落和金姚也在觀察眼前這個玄秋稱作“老大”的人。
小麥色的肌膚,透露出一種野性的美,白發(fā)白瞳,眼瞳和眼白分的不太清楚。臉長得十分精致,仿佛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看上去像是一個小孩子,身形嬌小,臉長得也很是稚嫩,但是身前那兩團仿佛要爆衣而出的柔軟在極力的否認(rèn)著這個判斷。
周身散發(fā)出一種兩女猜不出的氣勢,而且根本看不透她的修為。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境界,但是白月落和金姚都能夠感受得到自己眼前,玄秋口中的這位“老大”很強,至少比自己二人強得多。
“一個元嬰后期一個元嬰前期嗎?這修為將將可以?!睖丶t詩背著手上下打量著這兩個人。
玄秋介紹完了白月落兩人,接下來沒有詞了,不知道如何介紹溫紅詩,只能對著這兩個人簡單介紹道“這是我老大,天罡境前期?!?p> 溫紅詩聽玄秋說著,放出淡黃色的護(hù)體罡氣,玩笑地說到:“嘿嘿,還不錯吧。”
二人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只能迎合著說,“厲害厲害。”
白月落這時想起玄秋一開始見面的時候所說的話,就問玄秋,“小秋,你一開始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玄秋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瞞你說,其實我這次出現(xiàn)在這里主要是搶劫的?!?,然后轉(zhuǎn)頭問溫紅詩,“那個,老大,咱們非得搶她們的嗎?”
此言一出,兩女都有些緊張的看著溫紅詩。
“她們不是小秋你的朋友嗎?那當(dāng)然就不搶了呀。山里的事情你不也了解嗎?咱們這個又不是強制的?!?p> 見溫紅詩這么說,白月落和金姚緊張的神經(jīng)也放松下來。
“你們是有任務(wù)在身的嗎?”金姚說道,“其實要是非要搶劫的話,我們后面還有一班人,正好是我們的死對頭的,小秋你們要是能把他們給搶了那就幫大忙了?!?p> “而且他們押運的東西還比我們好得多呢?!?p> “嘿嘿,是嗎。”溫紅詩笑著說道,“我就喜歡這樣,有能幫忙又有東西拿?!彼盅a充道:“還有意思?!?p> “那這件事就這么說定了哦?!苯鹨πΦ馈?p> “對了,香兒姐現(xiàn)在怎么樣了?”玄秋向這兩個人問道。
白月落和金姚才說出凝香的情況。
原來兩年以前的時候張凝香在宗門之內(nèi)已經(jīng)是實際上的外門第一人,但是靈絕不希望她進(jìn)入內(nèi)門之后經(jīng)過歷練成為核心弟子,后來經(jīng)過玄秋的幫助讓白月落和金姚成功地拿回了紫海丹,這為張凝香進(jìn)入內(nèi)門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但是她進(jìn)入內(nèi)門還沒多久,就被宗門調(diào)去做交換弟子(在外門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宗門所看好)去到月落山脈的另外一邊增加閱歷和資格,等這次歷練完成,她就會成為核心弟子。連升兩級,這還是紫霄宗歷史上第一次(中間隔了幾年,但是機會是連著的)。
走后沒有兩天,石城就發(fā)生了爆炸。
白月落和金姚聽聞此事心急如焚,想要和凝香說又因為怕她過于悲傷而不敢,就這樣一直耽誤了大半年。后來凝香因為經(jīng)常給張家傳信(多是用識路的靈獸)無果,才給兩人傳信讓她們?nèi)タ纯础?p> 兩個人見瞞不住了,就在信中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凝香。
“不過小秋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你姐姐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是那么痛苦了”白月落說道:“她在那邊都已經(jīng)闖出了一番名望了,不過用的是她以前從來不用的姓,故月?!?p> 故月凝香,已經(jīng)在月落山脈的另一邊留下了不少故事,后來所有人都認(rèn)為這真正是她精彩人生的開始。
“我們現(xiàn)在在紫霄宗過的更好了,也多虧了凝香呢?!苯鹨φf道,“靈絕的人也不敢在正面惹我們了。”
兩撥人交談了一番,不過玄秋只是說現(xiàn)在自己過得挺好,沒有透露自己在千魔宗的事情。當(dāng)白月落和金姚問起玄秋現(xiàn)在在哪里時,他也只是說自己過的非常好。
“對呀,有我們照顧小秋,你們兩個還有他的姐姐就放心吧?!睖丶t詩說著一把摟住玄秋,大大咧咧地笑著。
“那樣呀,我們就放心了?!卑自侣湔f,“回宗的時候我們第一時間給你姐姐寄信,他知道你還活著一定很開心。”
“算算時間后面的那些人也快到了,我們就先走了,不要想我們啊?!?p> 玄秋微笑著和這兩個人道別之后又和溫紅詩躲進(jìn)了山林之中,繼續(xù)吃著生魚片。
“六師姐,這波人比起剛才的要厲害,我怕我自己打不過呀?!?p> “放心吧小師弟,這不是還有我呢么。”溫紅詩拍了拍玄秋的肩膀,順便把他面前剩下的魚肉拿起來丟到嘴里,“我會搞定他們的?!?p> 兩個人聊著聊著,就聽見從遠(yuǎn)處而來的車輪聲,從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發(fā)現(xiàn)隱約約的影子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玄秋還沒有看清這些人的臉,溫紅詩就先給玄秋提醒“這里面三男一女,其中這個女的修為最高,是元嬰巔峰,三個男的是元嬰前期,小師弟以你的戰(zhàn)力應(yīng)該可以搞定?!?p> “那樣的話我可能就要暴露千魔宗弟子的身份了。”玄秋有些忐忑地說。
對方要是這樣的戰(zhàn)力的話就不能藏拙,但要是用天魔虛影挪移或者龍光破這種武技的話,對方肯定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那樣的話咱們就把這些人都做掉,小師弟第一次搶劫開個葷也未嘗不可?!?p> “殺人越貨會不會有些不道德?”玄秋心中有些犯嘀咕。
他是殺過不少人,但是那都是不得已為之或者立場使然,或者他看不慣。而現(xiàn)在要是只是搶劫的話,溫紅詩完全可以在不殺人又不暴露的情況下完成任務(wù),那么殺人就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六師姐,我覺得要不然……”
“主人,玄冥道人可是不會說這種話的?!毙飫傁胝f話,就被仙兒在腦中打斷。
“嗯嗯,你說什么?!?p> “我覺得你還是看著點,別讓我死了哦~”這句話可不是玄秋說的,而是仙兒控制玄秋說的。
要是現(xiàn)在面前的是秦惜晚的話,肯定會好奇為什么玄秋的語調(diào)語氣為什么會突然變化,但是溫紅詩心大,一點也沒有注意。
“哈哈哈,那是肯定的。”
“去吧主人。把這些倒霉蛋統(tǒng)統(tǒng)殺光!”
事已至此,根本就沒有再退后的余地,玄秋的目的也只能從單純的搶劫變成殺人搶劫。
沒有用三師姐給的劍,而是直接伸出骨刃,全身血紋亮起。骨刃和身上猙獰而微微發(fā)光的血色紋路,在這黃昏的大道上十分顯眼。
對面的押送人員顯然看到了玄秋,一邊小心翼翼前進(jìn)一邊觀察玄秋。
這時玄秋也看清了這一行四人的面目。
坐在車上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材火爆,穿的衣服極少,紫霄宗長宗服的下面只穿了內(nèi)衣,大片雪白的肌膚被玄秋盡收眼底,臉上帶著一個皮質(zhì)的面具,手中拿著一條長長的鞭子。
車下面走著三個男人,每一個都身高兩米左右,肌肉粗大而有型的同時具有充滿爆發(fā)力外觀,同樣粗大的血管在皮膚底下盤根錯節(jié),每一個放到地球都吊打那些健美冠軍。
這三個男人下身只穿一件皮內(nèi)褲,上身只穿肩甲。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去表演WWE。
他們分別走在那只像駝鹿的生物的前面左面右面,成三角形的將女人簇?fù)碓谥虚g。
那女人見到玄秋的樣子,先是一愣,輕蔑一笑的同時站起來走到了這車的邊緣。
三個男人依次走到車的邊上然后將背完成三個不同的高度。離車最近的那個男人彎腰,次近的男人半蹲彎腰,最遠(yuǎn)的那個則直接趴在了地上,構(gòu)成了一個人肉階梯。
女人挨個踩過這三個人的背到了地上,這三個男人立刻起來站到這女人的左右后三方。
“仙兒,你看你看,我的天呀!”要不是玄秋本次是來殺人的,他早就笑噴了。
“前面的小弟弟,你是什么人?”那個女人這樣問道。
心中突然有了回答的話,玄秋變得嚴(yán)肅起來,有些生氣的問仙兒“仙兒,這次我要一個理由?!?p> 要是這三個人是普通人的話,殺了玄秋頂多有些遺憾。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但是這三個人實在是太奇葩了,他覺得殺了他們世界上就會少很多的快樂。
唉~這個世界有程風(fēng)那樣的就夠無聊痛苦的了,現(xiàn)在我又親自動手讓萬界生靈的快樂總數(shù)少了一份。
不知道為什么,玄秋想起以前和現(xiàn)在的自己
“張玄,你上廁所都不好好上!為什么這么,額,浮夸?!迸笥言俅蜗驈埿虏?。
那個時候張玄的心中有一個想法,不過很零散不成句子,今天的經(jīng)歷,使玄秋在腦中把那想法具體化了。
“這個世界,是一場游戲;這場游戲,是娛樂的游戲;而這場娛樂的游戲,除了要滿足廣義上的娛樂之外,還要多彩、深邃、廣大、充滿意義;當(dāng)我作為游戲中的一員,獻(xiàn)出微薄之力而使游戲變得滿足上述要求,哪怕只有一點點,我會覺得那么,充實和安心?!?p> “我現(xiàn)在所做的,從某種意義上,不也將這游戲推進(jìn)彼方了嗎。”
那女人覺得玄秋沒有聽清楚,又問了一遍,“你是什么人?”
眼神變得冰冷和堅毅,玄秋說出了他心中的回答:“勿要多言,我是來送你們?nèi)砩娜?,直接伸手吧?!?p> 純白的空間,一個窈窕的人影正在隨意地躺著。
這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第一眼望去,就算是再高超的畫家,文筆再流暢的寫手,也不能像向他人表達(dá)出這個“人形存在”的美。
那種美,不僅僅是形體上的,更是靈魂上的美。只要感知到這個“存在”的要求,任何修士,任何生物,都愿意為其無條件地付出一切。
無論多么自大和驕傲的意識,在這“存在”面前都會驚訝于自己的卑微和渺小。
慵懶地躺著,卻能散發(fā)出群山、深淵、海洋、銀河、星空甚至是宇宙的感覺;那種浩大宏偉之勢,超然永恒之威,哪怕是主世界最為強大的生物——大成皇朝太上皇帝程風(fēng)在其面前,都會瞬間下跪,五體投地戰(zhàn)栗不已。
而現(xiàn)在,整個空間中回蕩起不知多少時間都沒有響過的輕笑。
“呵呵,這幾個生物比起其他的來說還是有意思,已經(jīng)開始主動接觸吾了?!边@個“存在”又呢喃了一句,“這幾個,不要浪費吾為你們所設(shè)計的命運呀?!?p> 短暫的歡快過后,白色空間陷入沉寂,世界的主人,也再次陷入到百無聊賴之中。
金魚樹
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是關(guān)于主角光環(huán)的。 所有小說的主角都有主角光環(huán),使得這些主角無論經(jīng)歷什么都能到達(dá)世界頂點。有的虐文主角也有主角光環(huán)——他們總是經(jīng)歷配角所不經(jīng)歷的事情,盡管這些事是壞的。 主角光環(huán)是必須的,這光環(huán)中最基本的一條就是不死。畢竟主角死了小說也就結(jié)束,另外沒有光環(huán)的小說讀起來想讓讀者覺得有意思可太難了。 那么怎么能讓主角光環(huán)顯得合理呢?這里我想要表達(dá)的不是那種“并不僅僅是我寫的主角有光環(huán),而是他有光環(huán)我才寫他?!钡霓q證關(guān)系,而是一種小說體系之內(nèi)的合理性。 我想我已經(jīng)找到了,其實在這本小說剛開始寫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有這個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