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師尊?!?p> 冷兒一聲嬌呼把玄秋的心神從遠處拉回。
“哈哈,情不自禁捏了兩把?!?p> 玄秋訕笑兩聲,抽回放在冷兒腰間的手,伸手揉了揉她柔順的白發(fā),后者青色的眼瞳完全從紫色眼睛中顯現(xiàn)出來,顯得妖媚而美麗。
“師尊,這樣不合適吧,師弟師妹們還在前面?!?p> 青冷小聲說到。
“沒事啊,就是手搭在腰上而已。”
玄秋突然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青冷。
“冷兒,你覺得我會做些什么?”
看到后者低下頭,用手不斷地絞著宗服邊,玄秋笑了笑,轉頭看向前面。
“喂,陣型別亂,兩側的人往前走走。這樣怎么觀察兩側啊?!?p> “幾個人怎么走都行,但是人數(shù)只要超過二十,就一定要有相應的陣型?!?p> “是,張師兄?!?p> “是,張師兄?!?p> 看著這些把自己奉若神明的弟子,玄秋感覺自己呼吸都通暢了不少,自從來到這玄幻世界就沒受過什么苦。
以前在地球,上學時遭學校的毒打,工作時遭社會的毒打,從來沒像這玄幻世界說話這么有分量過。
“前面有家店,都別走了,咱們已經(jīng)走了兩天了,明天再出發(fā)。消費都算師兄我的。”
“張師兄威武!”
“張師兄威武!”
。。。
房間中,青冷為玄秋滿上了一杯酒。
“冷兒,別為我剝蝦了,你自己也吃啊?!?p> 玄秋說著,用嘴叼著一只大蝦,想要嘴對嘴地喂青冷。
青冷羞澀地叼過蝦,默默地吃著。
“主人,別忘了來這的目的,多去社交啊,在新弟子中鞏固亂天山的位置也是流彩讓咱們來的目的之一啊?!?p> 仙兒不知何時顯現(xiàn)出來,坐在玄秋旁邊無語地說到。
玄秋聽后就是一愣。
“師父還有這種意思?”
看著仙兒那無語的眼神,玄秋身后那條白色的長尾不由得亂拍地面。
“你說得對,我得去下面。冷兒,咱們走。”
“另外別忘了修煉,晚上出去練武技?!?p> 仙兒在玄秋的旁邊提醒。
“不要吧,我現(xiàn)在正在出差呀。”
嘴上這么說,不過心里玄秋還是打算去練武技的。
當玄秋和青冷出現(xiàn)在大堂時,還是獲得了樓下各位的歡呼。
玄秋擺了擺手。
“現(xiàn)在大家挨個自我介紹吧?!?p> “我叫唐朝以,來自千魔城,父親是……”
就在剛介紹到第三個人時,客棧大門被推開,一伙人從門口走進來,不顧阻攔的店小二,坐在椅子上就要點菜。
“我朋友可是遠道而來,又不是不給錢,干什么不接待啊?!?p> 為首的是一位短發(fā)女修士,他把自己的短刀放在桌上,不耐煩的說著。
“幾位客官不好意思,我們這兒已經(jīng)被包下了,您還是高升一步,去其他的地方吃吧?!?p> “呵呵,你看周圍哪有別的飯館?我們就在這吃,把菜單拿來!”
這種事情根本就用不著玄秋出面,想要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弟子們自然會去管。
“唉,這幾位朋友,這間飯館我們已經(jīng)包下了,何必到這來無理取鬧呢?”
那女修士冷哼兩聲,“我們無理取鬧?我們就四個人,要幾個菜吃完了就走。有什么礙事的嗎?”
“你怎么聽不懂人話。”
很快交涉變成了語言沖突,說起話來就不好聽了。
玄秋沒有注意兩撥人的沖突,而是目光不善地盯著四個人中一個穿著斗篷裹得嚴嚴實實的神秘人。
“冷兒,你聞沒聞到一種海鮮味?”
青冷聽他這么說,仔細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
“回師尊,冷兒確實聞到一種味道?!?p> 嗯。。。
玄秋低下的頭沉吟片刻,對著那些已經(jīng)把手握向兵器的弟子們平靜的命令。
“退下。”
弟子們聽到他的命令,紛紛有些不情愿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玄秋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笑呵呵來到新進來的那一桌。
他起身的同時,那四個人就向他投來警惕的目光。
他們看不透玄秋的實力,玄秋卻能看透他們的實力。
“一個元嬰中期三個元嬰前期,這種修為也好意思鬧事?!?p> 心里這么想,但是他嘴上沒說。
而且從剛才開始,不知怎的,他的大腦就仿佛泡在了熱水之中,心中泛起陣陣殺意。
“我從書上看到過,在這大陸東北角有一個種族非常奇怪,全身都是淡黑色的,似鱗非鱗似皮非皮的滑膩物質。通常會散發(fā)一種海鮮的腥臭味?!?p> 他一邊說,身后三條長尾不斷拍打著地面,隨著他慢慢的踱步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
“這位道友,我敬你一杯。”
隨手從一個女弟子手中拿起酒杯,玄秋對著那個為首的女修士舉了起來。
這一桌的四個人眼中充滿敵意的看著他,那為首的短發(fā)女修士搖了搖頭。
“剛才多謝你出口解圍,不過咱們還不熟,就算了吧?!?p> 玄秋笑著點了點頭,又和包括神秘人在內(nèi)的三個人舉杯,依然被拒絕。
“你們真不識抬舉,你知道這位師兄是誰嗎……”
“唉,這位師弟,話不能這么說。我是誰又怎么樣,他們有拒絕的權利?!?p> 玄秋笑著,又向那桌走了兩步。
隨著那種腥臭味越發(fā)強烈,他也確定了那神秘人的身份。
“不知道幾位是什么關系,從哪來到哪去呀。當然這是例行盤查。”
玄秋亮了亮腰間的令牌。
“哼,別以為是千魔宗的,我們就……”
“刷咚!”
其中一個人還沒有說完,便被巨大的聲響打斷。
血液混合著腦漿在桌面上緩緩攤開,倒映出玄秋那有些殘忍癲狂的笑容。
一白兩黑三條長尾,分別貫穿了三個人的頭顱,把它們和桌子釘在一起。
那身著斗篷的神秘人剛想動手,卻被一柄長刀砍掉了頭顱,血液幾乎直噴到房頂。
“好啦,無故辱罵千魔宗上層弟子,哦,我忘了你們還私自闖入宗門集會場所,該死!”
他扭頭看向一個個驚掉了下巴,大張著嘴的千魔宗弟子。
“各位,別愣著,吃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