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翁摘下大當家面具沒多久,大當家的眉心就逐漸膨脹,鼓起一個小包。
“這是?”二當家看著大當家眉心鼓起的小包,有點吃驚的問道。
“這應(yīng)該就是那只妖獸的幼崽了。”陸翁對著二當家說道。
說罷,陸翁又從袖中掏出一把小刀,在大當家眉心的小包上割出一道小口。
當小刀在大當家的眉心劃過之時,一個黑影從小包中跳了出來,直接沖向陸翁的眉心??僧斂煲拷懳虝r,那道黑影停頓了一會,又飛向了二當家。
陸翁見狀,立馬甩出一根銀針,將黑影釘在了地上。
“這是什么?”二當家看著地上那只體態(tài)像蟾蜍,渾身布滿黑色鱗片的妖獸,問道。
“食夢獸?!标懳檀鸬溃贿^陸翁說完便陷入了沉思。
“食夢獸是什么?”
“顧名思義,吃夢的妖獸唄。它的幼崽通常寄居人的大腦處,以人的夢境為食”陸翁一邊幫大當家清理傷口,一邊解釋道。
“照你這么說,它只是吸食人的夢境,那為什么被寄生的人血液會凝固?再說,既然是吸食夢境,那為什么元神強大的道士?”二當家有點不解,問道。
“很顯然,這只食夢獸不符合常理。”陸翁說道:“我又不是什么都懂。再說了,管他那么多干嘛,有些東西不是我們這個境界的人可以窺探的?!?p> 二當家點了點頭,覺得陸翁的話有道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二當家問道。
“有個壞消息我得提前說下,既然大當家和大當家的侍女都被食夢獸寄生了,那么很有可能山寨里還有人也是食夢獸的宿主!”陸翁十分謹慎的說道。
二當家聽完陸翁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顫顫巍巍的問道:“那我們怎么判斷對方有沒有被寄生?”
“你可以通過排查受傷后是否會流血來判斷?!标懳陶f罷,又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方法行不通,因為大當家身上的妖獸已經(jīng)被我除去了,對方肯定會有察覺。”
“你確定是除掉大當家身上的幼崽后對面才開始防備?而不是因為你剛剛出言挑釁?”二當家說道。
“咳咳,我們繼續(xù)聊聊怎么找到妖獸母體。”
“陸兄有方法找到那只妖獸?”二當家問道。
“方法自然是有,不過我們得再找到一個被寄生了的宿主?!标懳檀鸬?。
“可是你不是說沒法判斷誰被寄生了么?”
“我自然有一些特別的方法?!标懳躺裆衩孛氐恼f道。
“你先去叫幾個人,到外面等我?!标懳陶f道。
“可是萬一我叫的人里面有被寄生的宿主怎么辦?”二當家擔憂的問道。
陸翁笑了笑,答道:“既然對方已經(jīng)知道我們在追捕它了,卻一直沒有直接控制宿主前來圍殺我們,說明什么?”
二當家想了許久,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思考不出原因。
“哎,以你的智商問你這樣的問題真是為難你了?!标懳汤^續(xù)說道:“因為它寄生的人并不多!或者說它能控制的人不多,根本沒有能力來對付我們。”
二當家聽完陸翁的話,恍然大悟。
“還有就是它所寄生的人都有一個明顯的特征?!标懳陶f道
“什么特征?”
“精血充足!”陸翁說道:“所以說,你待會叫人,盡量避開寨內(nèi)那些武士?!?p> 二當家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又突然回來問道:“為什么你不和我一起去?”
“我懂點醫(yī)術(shù),不得留下來照看大當家?”陸翁解釋道。
“那你最好老實點,不要對大當家做奇怪的事?!倍敿揖嬷懳?。
“你把想成什么人了,我可是正人君子,讀書人,讀書人你懂么?”
二當家白了陸翁一眼,就離開了。
“喔喔!這胸好大,喔喔!這腿好長好白?!弊x書人陸翁突然收回自己的目光,覺得這樣有點不道德,于是立馬伸出手拍了自己一巴掌。說道:“我可是榴芒。居然在這種時候懷疑自己不道德!真是不敬業(yè)?!?p> “哎喲,這腰好細啊?!?p> “讓人家一直躺地上多不好啊?!标懳探o自己找到一個借口,將大當家抱回臥室,放在了床上,趁機占了大當家的便宜。
陸翁把大當家抱回床上后,便給大當家的傷口做了簡單的止血縫合處理。
過了許久,大當家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
大當家一醒來,就立馬擋著自己的臉龐,慌慌張張的找面具。
“你都看到了?”大當家咬著嘴唇,眉眼間透露出幾分殺氣。
臥槽,這她的家族里不會有那種看到女子的臉,不殺就嫁的那種腦癱規(guī)定吧?感受到了大當家的殺氣后,陸翁心中瘋狂的吐槽道。
“你要是指臉的話,我和二當家兩個人都看到了?!标懳檀鸬?。
嘿嘿嘿,拉上二當家,要死一起死。陸翁想道。不過就在陸翁說完這句話后,他突然意識到了大事不妙!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些地方你一個人偷看了!”大當家說道。
此時陸翁明顯感覺到了屋內(nèi)的溫度降低了許多。此時,大當家五品武士的威壓威壓毫無保留的釋放。
不會說話就少說話!此時陸翁心里的自己在瘋狂扇自己的嘴巴。
“陸兄,人我已經(jīng)找好了,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标P(guān)鍵時刻,二當家的聲音響起。
二當家,我愛死你了!陸翁心中松了一口氣。
“等會再找你算賬?!贝螽敿覍χ懳桃蛔忠痪涞恼f道。
“大當家,你醒了。”二當家走進來,看見大當家坐在床上,彎腰行了個禮說道。
“我昏迷了多久?”
“半個時辰不到?!标懳檀鸬馈?p> “我體內(nèi)的妖獸幼崽是你除去的?”大當家饒有興趣的看著陸翁,問道。
陸翁點了點頭。
“你不是說你沒法除去那只寄生在我體內(nèi)的幼崽么?”
“之前的確是沒辦法,但是當二當家說了那名侍女的死因我就大概猜到了那只妖獸的種類了。只要知道寄生在大當家體內(nèi)的妖獸是什么種類的話,除去它并不是很難。”陸翁答道。
大當家點了點頭,覺得陸翁說的有道理,又問道:“那那只妖獸是什么種類?”
“食夢獸吧,不過我感覺是只變種的食夢獸,很有研究價值。”陸翁一臉激動,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寶貝樣的,說道。
大當家有點茫然,她并沒有聽說過食夢獸這類妖獸。
不過陸翁沒有繼續(xù)解釋,對著二當家說道:“你找了幾個人?”
“加上我一共五人,放心,按你的要求都是普通人,而且都很腎虛?!倍敿艺f道。
腎虛的普通人?這個變態(tài)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大當家想道。
“我叫你從精血不旺盛的人里找啊,誰讓你去找腎虛的人??!”陸翁看到大當家那一臉嫌棄的眼神后,對著二當家說道。
“一樣的道理?!倍敿艺f道。
“你們打算干嘛?”大當家好奇的問道。
“男人的事少管!”陸翁一臉正經(jīng)的對著大當家說道。
陸翁說罷,一個枕頭就飛了過來,砸在陸翁臉上。
雖然僅僅是一個枕頭,但好歹是五品武士丟過來的,陸翁被砸的鼻血直流。
“陸兄說要帶我們?nèi)プゲ赌侵谎F?!倍敿疫B忙出來說道,生怕大當家從床上跳起來弄死陸翁。
“本來我想放它一馬的,但是沒想到它居然敢寄生我們榮曜秋菊,華茂春松的大當家,那我怎么能忍?!标懳陶f道。
大當家白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
二當家連忙拉著陸翁出去,不想讓這個憨憨再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