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自然是不眠之夜,二人終究捅破那層窗戶紙。自是水到渠成,二人再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情感。
“張恒!”白云燕一巴掌打掉張恒摸索的大手,“起床了!”說完白云燕快速掙開張恒的手臂,穿衣起身,整理一番后跑下樓去。眼見白云燕跑了,張恒也只能是穿衣走到一層,準備洗漱。
相比于張恒與白云燕一晚的激情,林義只感覺自己是死定了,活不過上岸了,已經(jīng)是完了!
而和林義一樣煎熬的還有大統(tǒng)領文晏,他力排眾議將百萬大軍開拔邊境,朝廷如今已經(jīng)派人下來詢問情況!而他自然也是不敢冒然出擊,他的最大期待就是張恒把武皇給砍了,如此一來,寧國必大勝!
然而任何消息都沒有傳過來,派出去的暗組之人全部猶如石沉大海。
而當武國國君從影旗指揮使口中得知,張恒找他要了一車黑火藥給那白家女人過生辰時,并且還向指揮使道謝,甚至向那幫工匠道謝贈金時,即使他穩(wěn)坐釣魚臺數(shù)十年,也是難以言喻,只能暗道一聲此人真乃是神人也!
另外在張恒口中得知國師已死,武皇并沒有多大的驚訝,他們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而就是從今日開始,甚至是由于制作煙火時張恒的指導,火藥注定將在戰(zhàn)場上吞噬無數(shù)生命。
這些事張恒與白云燕自然是不知道的,這些天張恒除了與白云燕纏綿,就是去附近的山林中,找些食材打打牙祭。而在白云燕的強烈要求下,張恒也是教起白云燕做菜來,林義只覺得自己又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同時他對張恒能拿下這暗組母夜叉,并且那小鳥依人的模樣,讓林義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前幾天還好,除了味道一般,也沒什么大問題,而就在今天張恒在指導白云燕的時候,白云燕看到張恒每次都來一套掂勺,白云燕今天覺得自己水平上來了,也是來了個有樣學樣。當白云燕抬起鍋邊時,張恒便覺大事不妙,果然在一聲哐當中,白云燕舉著鏟子,看著鍋中比自己臉還大的窟窿愣住了。這玩意怎么如此不結實?
“做菜,做菜!讓你做的是菜,不是讓你去把哪個人給做了!你看看捅這么大窟窿,你使這么大力作甚?你讓我們吃什么!”屋外林義等人聽著張恒訓斥白云燕,只能當作沒有聽到。
“罷了罷了,你還是放過這些菜吧!”正當白云燕撇嘴表示不屑時,“咚咚咚”連續(xù)幾聲從外面?zhèn)鱽?,張恒與白云燕自然也是聽到了。
有人!
當張恒走出,白云燕也是探出個腦袋瞅向前方,只見那里站著三人,皆是滿身是水,滴滴答答地滴在甲板上,手中持著尖利短刀,水盜!
張恒與白云燕皆是反應過來,走了出去,正當這時,一位看著像是老大的看到有人走出,也不在藏著,向前兩步,正準備開口。
“此路是我開?”張恒一臉驚奇的看著他們搶先開口,此時雖然不算冷,但也是是入秋,江水寒冷,這行當也不容易!
“不對,這是江河,你說的那個是路上的口號!”黑黝黝的粗獷男人開口辯解。
“那不知各位是?”張恒一臉笑意。
“我乃是過江龍!”“在下水中猴!”旁邊一瘦削如猴的接道?!拔崮私镲h!”
“我們?nèi)苏墙蟠蟊I組合!”三人齊聲。
“哈哈哈哈哈哈?!币慌缘陌自蒲嘟K于是忍不住了,放聲大笑起來。看到那漂亮女人居然敢如此放肆大笑。
“大。。大。。大哥,她。她好像。。在。嘲笑我。。我。。我們!”那水中猴上前一步開口。
“哈哈哈。他還是個結巴!哈哈哈哈?!毙^一陣后,白云燕只覺得剛剛被張恒罵得委屈沒有了,看到那三人怒視著自己。
“罷了罷了。”白云燕學著張恒擺了擺手,轉頭看向林義,“把他們?nèi)酉氯?,放過那塊木地板吧?!弊匀贿@是場毫無抵抗力的戰(zhàn)斗,林義三下五除二將三人扔進了江里。
“張恒,你不是會掏鍋嗎!你看著江邊這么多大石頭,去掏一個吧,正好我想喝你上次做的魚湯!”白云燕說完便是一搖一擺的上了樓。
“不是所有石頭都有導熱性好不好!”張恒無語地對著樓上喊道。雖然在江上飄了許多天,但吃的大多是紅燒魚或清蒸的魚。既然白云燕想喝魚湯,那張恒倒也無所謂。張恒直接神識探入江中,而后找準一條大魚,抄起船上的魚叉直接跳了下去。
“林義,把那魚頭留給我,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張恒叉上來的大魚足足有一米長。吩咐完林義后,張恒便是縱身一躍,跳到了隔壁一艘大船上。他才不會真的傻到去掏鍋,這江面上這么多來往的客船,商船的還怕買不到鍋嗎?
隨便挑了一艘大船,甲板上的人見有一人從天而降,也是嚇了一大跳。差點是直接蹦了起來,“別緊張,在下是想買口多余的鍋,一口鐵鍋一口砂鍋,不知你們這里還沒有?”張恒連忙開口道。聽到?jīng)]有后,張恒又是腳步一點,跳上另一艘大船。
“別拿刀,我不是強盜,我就想問問,你們這有多余的鍋嗎?賣我一個?!?p> “你們有多余的鍋賣嗎?”“沒有,快滾!嚇老子一跳!”張恒聞言氣急,一腳把他的帆給踹斷了。
“兄臺你們這有多余的鍋嗎?賣我一個!”
在連跳十幾艘船后,居然真的是找到了一艘賣鍋碗瓢盆的商船,張恒想了想此等機會難得,大概還有十天才能到臨江城,還是多買幾個吧!
當眾人看到張恒提著一疊鍋回來,也是覺得好笑,“張恒!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買這么多作甚!”樓上的白云燕趴在護欄上自然是知道張恒的動向,卻沒想到他買回來了七八口大鍋!
“嘖,某人破壞力驚人吶,這炒菜如同上戰(zhàn)場,后方補給得跟上!”張恒此乃實話實說,白云燕氣急。拿起身邊的東西向張恒砸去,張恒隨手一接居然是白云燕的不倒翁,那上面不僅畫了個笑臉,還寫了張恒二字。
見白云燕還想再扔,張恒抬頭道,“你是不是又想修煉了!”張恒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一提修煉二字,白云燕立馬就老實了。果然剛說完,人已經(jīng)跑了,張恒覺得甚是奇怪,看來得問問她!
很快張恒將那巨大的魚頭剁下,兩邊煎過后放入砂鍋之中,吩咐林義看好火候,便是上了樓。但見白云燕趴在床上依舊翻看著她那本大家閨秀愛上窮秀才,便是將她那不倒翁扔了給她。
“你不都已經(jīng)看完了嗎,怎么還看?”張恒不解。“你懂什么,我這是再溫習一遍!”白云燕不甘示弱。
張恒便是走到她旁邊,“我看你修煉沒那么認真的嗎?”果然張恒發(fā)現(xiàn)白云燕那靈動的大眼睛立馬是又睜大了!
“嘖嘖嘖,來來來跟我說說,為什么我一說修煉你反應這么大?”張恒很是好奇。白云燕自然是不會告訴張恒,在她看來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的嗎!
“哈哈,因為我好學勤奮啊!”白云燕看著張恒也是有樣學樣胡扯起來。張恒自然是不信,見她不說更是好奇。跟白云燕打鬧一陣后,白云燕也是不再溫習那愛上窮書生的鬼故事。隨著張恒一起坐到了甲板上。
“張恒你好像都好久沒有舞文弄墨了!要不就此情此景,來即興賦詩一首?”白云燕一臉期待的看著張恒。自從他上次那“輕舟已過萬重山”后,白云燕就對張恒的詩詞歌賦水平信以為真!
“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舞文弄墨是個貶義詞?”張恒暗想道,看她那一臉期待的樣子,又不像是假的。
這道也怪不得張恒,只是他們在江上飄的時間太久了,他能記住的差不多都說出來了。再要他賦詩那只能是自己扯了!但見白云燕這期待的眼神,張恒怎能說自己不行?
此時江面來往船只穿梭不斷,又已是入秋,涼風習習,草木漸黃。
張恒自顧自的斟了一盞酒,一飲而盡,便是吟道,“秋意入微風四起,山高水遠帆影密?!钡姲自蒲嗪翢o反應,張恒暗嘆一聲,對不起,在下才疏學淺,是真的不會!作罷只能下接“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哎,又是一句千古絕句用掉了,知識儲備不夠了!張恒如是想到。
看著白云燕眼中的崇拜,張恒只覺得自己有罪,有罪??!便是借口跑下去端魚湯了。很快一鍋精致的魚頭湯就端了上來。二人喝湯觀景看著著來來往往的帆船倒是愜意十足。
入夜,張恒便是為所欲為起來,他依然沒忘記白云燕為何對修煉二字這么敏感,“快說,否則休怪我家法伺候!”但見張恒惡狠狠的說道。
白云燕一怔,“這也要動家法!不!”白云燕哀嚎一聲。終于在張恒的威逼脅迫下,白云燕的只能是乖乖解釋,張恒也是恍然大悟,并決定給她上一上自己的家法課。
自寫自渡
再也不寫詩了,兩句七律想了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