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秦悠真是掉進黃河洗不清了。
她眼眶通紅,快要哭了。
“張帆,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真的!我可以給你驗證,真的可以!”
“驗證?你要怎么驗證?”
“我......”秦悠咬了咬下嘴唇,她也不顧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丟不丟人了:“我可以跟你上床,讓你看到我是不是第一次?!?p> 她知道這種情況下,只能主動的上張帆的床才能驗證真假。
只要給對方看到自己的首次,就能證明自身。
可是張帆在乎的壓根就不是這個。
面對秦悠的自證方式,張帆表情厭惡,語氣十分傷人。
“我覺得惡心。”
五個字從張帆嘴里說了出來,傳到了秦悠耳朵里。
她覺得自己心臟都在滴血。
下嘴唇已經(jīng)咬破,開始往外滲血,通紅的眼眶也藏不住淚水,如珍珠項鏈脫了線般往下掉。
只有楊思思懵了一懵。
這倆人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有孩子了?怎么女生還有第一次?這到底是個什么婚姻啊。
張帆保持著冷靜,詢問秦悠:“你為什么要去賺這個錢?”
此時的秦悠哪里還敢有所保留,一股腦的全都交代了。
自己因為帶孩子被開除了,來到這里是為了要上個月的工資,村長給過自己四百塊,是因為自己給對方按摩掙得,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還上家里欠的三千塊錢。
秦悠一邊哭著一邊說。
淚水摻雜著哽咽,口齒不是很清晰的把話說完了。
黃大喜這個時候跟個人似的跳了出來。
“你看看你啊張帆!你多沒出息,自己在外面爛賭欠的賭債,還得讓你媳婦幫你還!你也好意思這個時候埋怨她?我要是你......”
“我要是你,現(xiàn)在就把嘴閉上,免得住院。”憤怒的張帆眼瞳里充斥血絲,輕聲勸黃大喜。
黃大喜看到對方眼神里的煞氣,馬上把嘴捂住,一個字都不敢再說了。
他的侄子黃偉可還沒能下床呢。
張帆回過頭來,看著不斷掉淚卻不敢哭出聲的秦悠。
“秦悠啊,你很缺錢是嗎?!?p> 秦悠一直搖頭,她不敢再說什么,只是搖頭。
張帆掏出自己的銀行卡。
侮辱似的將卡丟在了對方臉上。
“這里有十萬,夠嗎?”
這個動作刺激到了苗苗腦海中的記憶,她還以為爸爸又要打媽媽了,小小的她慌忙跑過來一把抱住張帆的小腿。
“爸爸不要打媽媽!要打就打苗苗吧!”
此時的秦悠寧愿自己可以想以前一樣挨頓揍。
可是張帆會打她嗎?不可能的。
苗苗緊緊閉著眼睛,以前的她像這樣抱住爸爸小腿之后,是被爸爸一腳給踢飛了。小小的孩子被這么踢,也是給苗苗留下了心理陰影。
可是這次,張帆也是揉了揉苗苗的頭。
張帆蹲下身問道:“苗苗,如果爸爸媽媽離婚了,苗苗想跟著誰過?。俊?p> “不要?。?!”
秦悠嗓子撕裂了,大喊著。
此時的黃大喜聳了聳肩,默默地退到了后面去,他本想著好好綠一下張帆報復(fù)來著。綠倒是沒綠到。但現(xiàn)在這個場景也夠了,哎,可惜沒有睡上哪個水嫩的張帆媳婦。
不過也不一定,倆人離了婚,自己再使使勁不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苗苗的小腦袋瓜子如撥浪鼓似的搖。
“苗苗不讓爸爸媽媽離婚!苗苗不要!”
張帆把苗苗抱在了懷里。
面對秦悠時眼神異常的冷漠:“卡里有十萬塊,家里的房子和地回頭都過戶給你。如果你覺得還不夠,品牌股權(quán)的百分之八十我都可以送給你。”
送給秦悠?楊思思坐不住了,瞪著眼睛站了起來。什么意思?。∥覀円詮S入股是看重了你這個人,你上來把股份送了,你還在這里干不干了?
可是她還是比較懂事的,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打擾張帆處理家事。
張帆一副決絕的姿態(tài),秦悠聽出來對方是什么意思了。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秦悠終于承受不住崩潰的大哭起來:“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你走!我都是為了這個家!”
然而張帆卻不為所動,譏諷一句:“你憑什么這么說?”
秦悠靠近張帆,伸手拉住張帆的袖口,淚水嘩嘩的流著。
“你給的五百,還有村長給的四百,加上我上個月的工資二百多,如果這次按摩之后村長承諾的一千塊,加在一起有兩千多了!我們很快就能把欠的三千塊給還上。到時候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我們給苗苗生個弟弟,我們一起努力,日子會越過越好的。”
可是,秦悠從開始到現(xiàn)在最大的憧憬,在張帆這里卻成為了侮辱。
她一直想著,能夠還清債務(wù),倆個人都好好的工作賺錢,可是這些事情張帆早就做完了!并且還不止一次的告訴過秦悠。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外債我已經(jīng)還完了?你自己不信。我有沒有告訴過你,現(xiàn)在閆老七再給我打工?你還是不信。家里的家電也是我自己掏錢買的,你還是不信。你可以現(xiàn)在馬上拿著卡去銀行查一查,看看里面是不是十萬塊。對了,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你不會相信的事情。這個廠的百分之八十是我的了,為了哪一點錢,你答應(yīng)了黃大喜多少東西?告訴你秦悠,連這個廠、我都可以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