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士在學(xué)校門口鬧了三天的時間,第三天還在王曼秋車上扔了一包穢物。王曼秋自然知道蔡霖知道這件事的后果,所以回家前就把車洗了干凈,卻沒想到蔡霖早已知道,只是他一直未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罷了。
直到第六天……
濱海分校這邊的公路上總有個年輕妹子會出門遛藏獒,盡管她說破嘴這只狗很溫順不咬人,但從未有人相信過,蔡霖自然也不相信,因為他一次偶然看到過這狗是咬人的。
不過這個妹子也不是天天遛狗,每周一次,每次都是特定時間出門,所走的地方也都是挑人煙稀少的地方,盡量不與人接觸,不過分校北門卻是避不過去,不管她出門還是回家都經(jīng)過這里,那這事兒就這么巧。
上次狗咬人的時候,是蔡霖將其藥倒的,自然也了解這只狗只要嗅到血腥味就會發(fā)狂,上一個被攻擊的人之所以被攻擊就是因為那天是她的天葵日,這狗還沒攻擊到她的時候就被蔡霖飛出的毒針擊倒,所以從一定程度來說,這狗有點怕蔡霖,再加上上次幫人把狗運回家順便收回自己的毒針,蔡霖又偷偷試過幾次,確定了這狗發(fā)狂的原因卻并不全是血腥味……
王曼秋在學(xué)校被穢物攻擊后,明世嚴就放了她的假,讓她回家休息幾天。
蔡霖在第六天出現(xiàn)在學(xué)校的時候,羅飛和其所屬部下都緊張了。
“蔡霖,你可不要亂來,你也是當?shù)娜肆恕辈塘匾贿M校門就被羅飛等人堵住,卻引來蔡霖的輕笑,“羅叔,我就是來給明教授交一下小秋的論文,好吧,我承認我會報復(fù)!”
說著蔡霖拿出一兜子暗紅色的液體,讓羅飛看了看,接著說:“這件事總體來說不是小秋的錯吧?”
“不是!”
“那她的車被扔上天葵血是無妄之災(zāi)?”蔡霖早就從車子的縫隙中發(fā)現(xiàn)了里面的穢物,加之各專業(yè)都有熟人,化驗出這是什么東西一點問題都沒有。
“……不是!”
“那這么著,我也不給你們添麻煩,你們讓我扔她一次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成不?我當著你們的面扔!”
“這是什么?”
“紅棗汁加了點食用色素調(diào)配出來的液體,不信你們可以拿去化驗!”蔡霖伸手進去蘸了蘸放進嘴里咽了下去,然后皺眉評價:“色素放多了,稍帶了點苦味!”
“你確定沒有其他心思?”羅飛多年老公差的自覺讓他覺得蔡霖沒那么簡單。
“我想殺她的話會跟你們在這兒聊這么久?再說,她潑我女人穢物,我潑她紅顏料,算是以德報怨了,但如果您不讓我報復(fù)回去的話大不了我去精神病院待幾年,您知道我可以做到吧?”蔡霖的話中開始出現(xiàn)煞氣,羅飛自知留不住這小子,遂同意了下來,然后就看這小子直接提著一兜子?xùn)|西走到那個女人跟前潑了她一身,然后……趁她撲向自己的當兒一腳踹開了學(xué)校門口的消防水炮給她來了一發(fā),接著將她身上的紅棗汁基本上沖干凈。
“好了阿姨,您先招惹的我媳婦兒,現(xiàn)在我還回來,您要是還沒事找事,下次我就潑硫酸!”蔡霖就那么被一群衙役帶進學(xué)校,放了。
“解氣了?”
“嗯!我其實就是來給媳婦交論文的!”蔡霖揚了揚從衣服里拿出的文件袋,向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