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只大熊太重了吧?真是同情你啊,良太郎!)
“浦塔羅斯?”
(不如跟我換一下吧,你也可以稍微休息一會兒。)
(這樣也能轉(zhuǎn)換下心情。)
“謝謝你啦!”
浦塔羅斯附身到良太郎身上。
“晚安,良太郎?!?p> “接下來……”
浦塔羅斯推了推眼鏡,然后繼續(xù)推著自行車走。
“喂?”
“是麻衣嗎?”
“好久不見了,現(xiàn)在能出來見個面嗎?”
“只發(fā)短信的話,很空虛的呀,倒不如想見一下你呢?!?p> 浦塔羅斯推著自行車,又拿出電話撥打了起來。
(誒?)
(可是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睡覺了呢!)
(不過如果你說你很愛麻衣的話,我就過來~)
“哈哈,真是個小傻瓜~”
“我最愛……”
“愛你個頭?。∩贤陰挖s快滾去睡吧!”
桃塔羅斯將浦塔羅斯從良太郎身體中擠走。
(什……什么嘛!)
(你也太過分了吧!)
(良太郎是個大笨蛋!)
“哼!”
桃塔羅斯聽見手機(jī)里女孩這么說,不屑的掛掉了電話。
(啊,等一下啊,前輩!)
(不要這樣啦!)
浦塔羅斯看著桃塔羅斯的語氣和這么隨意的掛斷電話,有些著急的說道。
(剛剛那個女生可是NO.3??!)
“什么NO.3?。 ?p> “不是叫你不要隨便使用良太郎的身體嗎?”
桃塔羅斯將自行車扔在路旁,自己直接離開。
(話雖是這么說,但前輩還不是用的心安理得?)
“啊,煩死了!”
“我還不是最近閑的發(fā)慌!”
路邊一個老人站在梯子上正修理著樹上的鳥巢,看見下面的年輕人在自己跟自己對話,還一會就變一個語氣。
“那只臭熊,老說什么哭出來吧,哭出來吧!”
(啊,前輩!)
(這樣不好吧?)
浦塔羅斯害怕桃塔羅斯說出‘哭’,會讓金塔羅斯醒過來。
“??!”
桃塔羅斯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
(剛才你說什么?)
金塔羅斯聲音傳來。
“沒有,什么都沒說!”
“等一下……”
桃塔羅斯努力想要解釋,但是還是讓金塔羅斯把自己擠走。
“哭出來吧!”
“是誰說想見識一下俺的強(qiáng)大?”
那個還在修鳥巢的老人看著下面這個年輕人又換了一種語氣,感覺有些奇怪。
(都說了沒人這么說啊!)
(你還是回你的籠子里睡覺去吧!)
桃塔羅斯焦躁的說道。
“?。 ?p> “總之,今晚是我的私人時間吧?”
浦塔羅斯終于將兩人擠走,占據(jù)到了良太郎的身體。
“你們兩位還是先回避一下吧……”
“什么私人時間啊,你這只色龜!”
桃塔羅斯又?jǐn)D了出來。
(等下?。?p> 三人開始在良太郎的身體里爭奪起來,但是最后卻都被一道紫色光芒給推了出去。
……
“啊,好重啊!”
Denliner上,浦塔羅斯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金塔羅斯推開。
“剛才那是?”(浦塔羅斯)
“嗯?”(桃塔羅斯)
“嗯……”(金塔羅斯)
三人都有些驚訝。
……
“喂,你沒事吧?”
老人看著下面的年輕人突然摔倒在地,立刻爬下梯子去查看情況。
“嗯……沒事……”
良太郎有些疲憊的說道。
“你……是演員嗎?”
“雖然你演的東西怪怪的……”
老人看著良太郎問道。
“感覺……好……累……”
說完,良太郎又昏了過去。
“喂!喂!”
“振作一點!”
……
“上午好!”
尾崎先生走進(jìn)店里。
“咦?”
尾崎先生有些奇怪,今天居然沒有聽見愛理小姐說歡迎光臨,扭頭發(fā)現(xiàn)店里只有良太郎和三浦先生兩人。而且他們還都坐在角落里,桌子上面還擺著許多奇怪的東西。
“三浦!”
“你在干什么呢?”
尾崎先生走了過去。
“噓!”
“安靜點,不要搗亂!”
三浦先生一臉不耐煩的回頭看著尾崎先生說道。
“哈?”
尾崎先生有些疑惑。
“啊,尾崎先生?!?p> “歡迎光臨!”
愛理小姐從廚房出來。
“愛理小姐,他們現(xiàn)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尾崎先生跑到愛理小姐邊上問道。
“三浦先生說要幫良太郎進(jìn)行催眠治療。”
愛理小姐笑著說道。
“誒?”
“連愛理小姐也相信嗎?”
“良太郎被惡靈附身之類的鬼話?”
尾崎先生有些驚訝。
“誰知道呢?”
“太復(fù)雜的事,我也不懂……”
“只不過良太郎看上去真的很疲勞,昨天還突然昏倒在街上,被人送了回來。”
“催眠療法應(yīng)該對緩解壓力也有效吧?”
愛理小姐說完,也走了過去。
“三浦先生,就放在這里可以嗎?”
愛理小姐將自己剛在廚房用三浦先生教的方法制作好的熏香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問道。
“嗯,非常感謝!”
三浦先生起身,看著良太郎說道:“那……良太郎!”
“現(xiàn)在把眼睛閉起來?!?p> “然后把意識集中到這個東西上面來。”
三浦先生指著桌子上的鐘擺說道。
“那個……三浦先生……其實我……”
良太郎知道自己身體疲憊的原因,所以想要起身離開,準(zhǔn)備拒絕三浦先生的催眠療法。
“好了,你就放心,都交給我好啦!”
“先把眼睛閉起來。”
三浦先生按住良太郎,不想讓他離開。
“好……”
良太郎不得不繼續(xù)坐下來,然后閉上眼睛,聽三浦先生的指示,去完成催眠治療。
“你的意識慢慢朝著內(nèi)心前進(jìn)……”
“朝著內(nèi)心……”
“朝著內(nèi)心……”
三浦先生在良太郎耳邊輕輕念著,努力想讓良太郎放松下去。
一旁的愛理小姐不知不覺,聽著三浦先生的話,然后也專注的看著桌子上的鐘擺。
“啊,算了……”
尾崎先生看著幾人都挺沉迷這個催眠治療,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你的眼睛,現(xiàn)在正注視著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
“在內(nèi)心的深處,然后更加深入……”
“深入……”
三浦先生繼續(xù)念著,店里也變得安靜起來。
……
“砰!”
Denliner里,HANA把腳用力的踩在桌子上,然后將桃塔羅斯三人堵在一張座位上擠著。
“真是受不了!”
“你們幾個都在干些什么呀!”
“竟然搶著良太郎的身體!”
“那樣良太郎要是再暈倒怎么辦?”
“聽清楚沒有?”
“除了跟異魔神戰(zhàn)斗以外,絕對不準(zhǔn)再附身到良太郎的身上!”
HANA小姐看著蜷縮在一起的三個異魔神,大聲吼道。
“啊?!”
三人有些不滿的抱怨。
“咚!”
HANA又跺了一下腳。
“聽明白了嗎!”
HANA看著三人繼續(xù)吼道。
“明白了……”x3
三人低著頭,不得不暫時屈服。
HANA轉(zhuǎn)身坐在座位上,繼續(xù)盯著他們?nèi)齻€。
“來,辛苦你了!”
直美給HANA端過來一杯咖啡。
“謝謝!”
HANA接過咖啡,然后一臉不知所措的將它放在桌子上。
“啊……好重?。 ?p> “你在干什么呀!麻煩死了!”
金塔羅斯坐在桃塔羅斯和浦塔羅斯中間,壓著他們的腿呼呼大睡,桃塔羅斯在旁邊小聲的抱怨,害怕再將引來鼻屎女過來。
“嗯……”
“怎么感覺怪怪的……是我多心了嗎?”
浦塔羅斯還在想著昨天晚上三人一起被擠出良太郎身體的事情。
……
“良太郎,現(xiàn)在往你的內(nèi)心看去,你能看到什么嗎?”
三浦先生繼續(xù)在良太郎旁邊小聲的進(jìn)行引導(dǎo)。
“不好意思……三浦先生……”
“好像什么也沒有感受到……”
良太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三浦先生說道。
“三浦君,我都說了這根本沒什么用!”
“用你那套神神叨叨的東西,能看到什么?”
尾崎先生坐了下來,然后看著鐘擺。
“那是……我小學(xué)一年級時候的事情了。”
“有一天,我在班主任美雪老師面前尿了褲子……”
“但是老師不但沒有生氣,還對著我微笑,那就是我的初戀!”
尾崎先生突然說道,一旁的良太郎聽著也有些想笑。
“這邊倒是催眠了??!”
三浦先生嘲笑道。
“但是,之后的戀愛又接踵而來!”
“那是二年級時那個供應(yīng)伙食的姐姐!”
“那真是令我難忘啊,溫柔的性格,長得比天使還漂亮……”
“是啊,好漂亮!”
尾崎先生被三浦先生從店里推了出去。
“良太郎,不要急,先靜下心來!”
三浦先生回來,走到良太郎身后,幫他按摩肩膀,說道:“來,把眼睛閉起來?!?p> “把意識轉(zhuǎn)向內(nèi)心,慢慢的,慢慢的……”
“你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的內(nèi)心……”
……
“嗯?”
Denliner上桃塔羅斯突然有些不太好的感覺。
“喂,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桃塔羅斯站了起來。
“沒錯,的確感覺不太妙啊~”
浦塔羅斯坐在一旁也說道。
“啊??!”
金塔羅斯從睡夢中突然驚醒。
“怎么了?”
HANA小姐看著桃塔羅斯三人不安的狀態(tài),心里有些疑惑。
……
“良太郎,你能看到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地方吧?”
“非~常深的地方……”
“那里有什么?”
三浦先生輕聲問道。
“一定有的,仔細(xì)看清楚……那隱藏在你內(nèi)心深處的東西……”
三浦先生站在良太郎身后,沒有看到良太郎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
“被找到了呢~”
良太郎輕聲說道,然后睜開雙眼,瞳孔里散發(fā)出紫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