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姐,”胡月笑笑,她隨即捂了下嘴,十分不好意思地開口:“哎呀看我這記性,應(yīng)該是林姐才對。不好意思啊,林姐?!?p> 林知意眼眸瞇了瞇,頓時也清楚了這人是來干什么的,無非是打著幫季琳琳出氣的名號,實則想要奚落她一番。
不氣不惱的,林知意回了她一個微笑,“沒關(guān)系,以后相處的時間還長,總會有記住的時候?!?p> “是,下次我肯定不會叫錯了,林姐你跟琳琳姐還是很好區(qū)分的,”絲毫不顧己眼下的尷尬,胡月又笑了,“我說句實話,林姐您別怪我啊。”
林知意點頭,“嗯?!?p> “其實吧,琳琳姐演戲也就那樣,但這些年她仗著跟莫家的關(guān)系,在娛樂圈簡直是橫著走的,沒什么人敢惹她。就連之前原定的女一號也是她搶來的,不過到底還是您厲害,莫總怎么都是向著您的?!?p> 真的是向著她的嗎?
這個問題有待深究。
林知意挽唇,怎么會聽不明白胡月話里面的揶揄,她說季琳琳的女一號是搶來的,可如今這個女一號是她林知意,言外之意不就是,這個女一號也是她搶來的了。
還真是巧舌如簧。
“我們是畢竟是夫妻,他要是向著外人了,那也說不過去,”林知意輕聲開口,全當(dāng)做沒有聽進(jìn)去她那段話。
胡月也不再多說,“林姐要去拍攝了嗎?”
“嗯?!?p> “那咱們一起吧?”
“好。”
從始至終,楊慧、蕓蕓跟小魚都沒有說上一句話,因為她們也確實說不上什么,說了就相當(dāng)于默認(rèn)了林知意這個角色是搶來的,倒不如揣著明白裝糊涂。
“一場一鏡一次,Action!”
隨著場記拍下板,攝影師的鏡頭也跟了上去。
這場戲是林知意跟白宋的對手戲,出于前面的搭救,再加上兩人自幼相熟,彼此之間朦朧的情感也漸漸升溫。
山間的一個茅屋。
“小白!”祁潞騎馬找了過來,他帶了不少吃的,都是簫白喜歡的。
而此時的房間內(nèi),簫白正在生火,以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此刻也被生活所迫了。
聽見祁潞叫自己,簫白停下了手里面的活,她起身往外面走,還不忘記在身前的圍裙上擦摸兩下手掌心。
“祁哥哥!”
這是祁潞說的,不要她再稱呼他為將軍,他比她年紀(jì)大,愿意的話,就叫哥哥。
看見她狼狽的模樣,祁潞忍不住笑了笑,卻又很是心疼,“這幾天先委屈你了,等我回去,在府上挑幾個丫頭過來?!?p> “不用了祁哥哥,你對我已經(jīng)很好了?!?p> 把她救出來,還把這間茅屋給了她,他為她,真的已經(jīng)做了很多了。
況且把她救出來,這已經(jīng)是欺君的罪行了,簫白不想這么招搖。
“那好,你還缺什么的話就跟我說,我找人給你送來,”祁潞說。
找人二字觸動了簫白的神經(jīng)細(xì)胞,她下意識地緊張起來,“祁哥哥,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嗯,安河縣匪盜猖獗,圣上派我去平定,”祁潞和盤托出,單又怕她擔(dān)心,繼續(xù)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也很快就會回來的?!?p> “......好,那我等你回來?!?p> “對了,”祁潞又想起來什么,從自己懷里面掏出了一根玉質(zhì)的發(fā)簪,“覺得好看,應(yīng)該配你,就買回來了?!?p>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簫白伸手接過,她挽上發(fā)絲,戴給祁潞看,“好看嗎,祁哥哥?”
男人低聲:“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