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西廠的主要職責(zé)就是監(jiān)視錦衣衛(wèi)和東廠?!?p> “當(dāng)西廠暴露之時,就是西廠消失之時,而你這個西廠廠公也跟著西廠一同消失吧!”
說完,朱厚照將手里準(zhǔn)備好的圣旨,放在了谷大用的頭頂。
谷大用連忙伸出雙手,恭敬接住圣旨。
“奴婢,謝陛下隆恩?!?p> “奴婢,一定不負(fù)陛下所托,嚴(yán)密監(jiān)控東廠和錦衣衛(wèi)。”
“定不讓,東廠和錦衣衛(wèi)肆意妄為、蒙蔽圣上?!?p> 看著宛如皮球一樣不??念^的谷大用,朱厚照笑罵。
“你呀!滾吧!”
“不用萬歲爺動手,奴婢這就告退?!?p> 對谷大用猜透他的心思,朱厚照并不奇怪,他都已經(jīng)說得這么明白了,谷大用還猜不到,這西廠廠公其也就不用做了。
其實,朱厚照對于屬下能夠揣測他的心思,說實話感覺十分矛盾。
因為有時候,他覺得屬下能揣測到他的心思,讓他有很不爽。
但有時又覺得,如果作為一個手下,連上司的心思都無法領(lǐng)悟,那有何用!
所以人吶,真的非誠復(fù)雜,有時候需要聰明,而有些時候就要糊涂。
看了一眼自己寫得那張紙,朱厚照明白,目前錢是第一位。
......
話說劉瑾走出乾清宮后,明顯感覺到,他里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但他看著自己手里的圣旨,心中又涌出無盡的喜悅。
當(dāng)劉瑾看到站在門口的谷大用時,不著痕跡將手中東廠廠公的牌子掛在腰間,手中的圣旨更是十分明顯的舉著。
他走過谷大用身邊時,更是刻意的停頓了一下,好讓谷大用看清。
如果這里不是乾清宮門口,他甚至想大笑一聲。
不出他所料,谷大用用著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著他離開。
......
東廠。
當(dāng)劉瑾走進來的時候,他便看到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太監(jiān),在其身邊討好,看著這個情況,他冷笑一聲。
“呵呵!”
聽到劉瑾的冷笑,跟在他身邊的小太監(jiān)極為懂事的喊道。
“圣旨到!”
那群人聽到后,連忙轉(zhuǎn)頭看了過來,當(dāng)他們看到劉瑾手中拿著的圣旨后,連忙對著圣旨行禮。
劉瑾看了一眼都身邊的小太監(jiān)說了一句。
“小玄子,去把在東廠里的人都給咱家叫來?!?p> “是,公公。”
說完這名小太監(jiān)連忙跑了出去。
片刻,就看見數(shù)人向這邊跑來,看都劉瑾和他手里的圣旨后,他們同樣向著圣旨行禮。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么咱家就宣讀圣旨了?!?p>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
......
認(rèn)命劉瑾為東緝事廠掌印太監(jiān)。
欽此。(ps:作者也不知道圣旨要怎么寫)
“諸位接旨吧!”
人群中那位在首位的太監(jiān),此時已經(jīng)眼神黯淡,癱坐在地。而他身后的人,也開始不著痕跡的和他拉開距離。
“臣等接旨?!?p> “諸位不用核實圣旨嗎!”
聽到這話,一個剛剛還在奉承原來的廠公的東廠番子,連忙躬身行禮。
“劉廠公,您這說的是什么話,您可是皇帝面前的紅人,怎么可能假傳圣旨呢?!”
劉瑾看著在自己面前奉承的人,咧嘴笑了笑,但他的笑容給人一種陰冷,讓人不適。
“既然如此,那咱家就頒布第一條命令了!”
“任憑廠公吩咐!”
“把他給咱家抓起來?!?p> 說著劉瑾的手指著癱軟在地的原東廠廠公張瑜。
“劉瑾!咱們都是太監(jiān),你已經(jīng)是東廠廠公了,用不著趕盡殺絕吧!”
張瑜看到劉瑾那指向自己的手,有些憤怒道。
劉瑾看著周圍沒有動手的東廠番子,繼續(xù)道。
“咱家接到密報,張瑜串通外敵,意圖對皇上行不軌之事,此乃謀反之大罪,爾等是想要與他同流合污嗎!”
張瑜聽了之后,被嚇得說不出話了,謀反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難道他劉瑾真的要把事情,做的這么絕嗎?他就不怕以后自己也落得這個下場嗎?
東廠里的其他人,聽到這話后都是身體一震,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劉瑾,而距離張瑜最近的兩個東廠番子以最快的速度將其擒拿。
“劉瑾你想干什么!”
“冤枉??!卑職絕無謀反之心啊,卑職對圣上的忠心日月可鑒啊。”
“劉廠公,只要你愿意放卑職一馬,卑職愿意用一千兩白銀酬謝公公。”
“哼!”
劉瑾冷笑一聲。
“爾等可看到了,到了現(xiàn)在他還是冥頑不靈,竟然想要賄賂咱家?!?p> “但咱家可是一心為圣上辦事,怎么可能接受這等小人的賄賂?!?p> “將他打入大牢,用刑,直到他說出串通的人為止?!?p> 周圍的東廠番子連忙回道。
“是?!?p> 如今他們可不敢得罪這個心狠手辣的新廠公。
“公公,冤枉啊!”
張瑜不斷掙扎。
“今天此事,事關(guān)謀反,誰要是泄露出去,就以謀反同罪論處。”
“是?!?p> 在場所有的東廠番子心中狂震。
“那么接下來,咱家還有第二件事。”
“從今以后,監(jiān)視所有出宮的宮女、太監(jiān),并且徹查宮中所有宮女、太監(jiān)的身份?!?p> “誰要是走漏了風(fēng)聲,小心你們的腦袋?!?p> 劉瑾陰狠的說道。
一名明顯官職不低的東廠番子,開口小聲說道。
“廠公,咱這么做,宮里面只怕是不好交代??!”
“這個你們不用管!”
聽到這里,但凡有的腦子的東廠番子都明白了,這件事極有可能是宮里面那位讓干的,不然他們可不相信一個剛剛上任的東廠廠公干插手皇帝的后宮。
真以為東廠廠公就能隨意指揮東廠嗎,還不是其背后喲皇帝支撐。
雖然此事他們都明白了,但他們并不有說出口。
“你們下去吧!”
“是!”
最后,劉瑾看著只有他一個人的房間,心中默默的想著之前皇帝給他說的話。
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陛下,您放心吧,老奴一定為您掃平一切!’
就在劉瑾決定搞一場大案的時候,小玄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公公,谷大用谷公公在外面求見,他說他帶了皇上的密旨?!?p> 聽此,坐在那里沉思的劉瑾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他可沒忘了之前他在對方面前炫耀的事。
現(xiàn)在對方竟然來傳遞密旨,看來其在皇上心中也是可信的。
而他現(xiàn)在雖說是東廠廠公,但終究已經(jīng)是在宮外了。
不能時時刻刻陪伴著皇上,如果有人想要進讒言,離間陛下對他的信任,一旦他失去了皇帝的信任,那張瑜的下場,等著他。
想明白這一點后,劉瑾連忙起身向門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對一旁的小玄子說。
“小玄子,去準(zhǔn)備最好的茶水!”
“是”
門外。
看著滿臉笑容向他走來的劉瑾,谷大用的心中爽到爆了。真以為之前他看不出來,,劉瑾是在他面前炫耀嗎?
他明知道那是炫耀,但依然嫉妒?。?p> “谷公公,不知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啊?”
劉瑾明知故問道。
“劉公公,這次咱家前來是要宣讀圣上的密旨,不知劉公公這里可有安靜的地方?”
“既然如此,那就請谷公公隨咱家走吧。”
說著劉瑾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谷公公請吧!”
江楓沐雪
我是一直在單機嗎?有人嗎?